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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麻烦不断

铺锦在梦中,跪在佛祖面前,笑着聆听佛祖的教诲,探讨红尘凡事。

“也许生命太过依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因为眼睛总是盯着别人,那样就会被别人的情绪牵引。难免会有痛苦产生”铺锦笑着说。

“嗯!我也要时常看看自己的心,落没落灰尘,保持空?”佛祖笑着说。

“佛祖心已无尘,如若说是,应该是我才是,我自己都摆布不了我自己,如何让别人随我意呢?所以不忘做好自己就好?”铺锦笑着说。

“明白了一切,看透了一切,不过是场空。现在时候不早了,回去吧,你师傅又救你来了?”佛祖笑着说。

“南无阿弥陀佛!”铺锦拜着说。

就这样,铺锦的灵魂又回到了阳间。

很快,天已经亮了。当铺锦睁开眼睛时,听见师傅,师姐,师兄们已都在父母那屋,等着她醒。

她急忙起身,走去了外屋,看到了师傅们笑了。

“师傅,为了我,还亲自上门,理应我这身体好些,应该去看师傅,师姐,师兄才是?”

“是你爹娘今早叫你,没叫醒,吓得你爹去告诉我。我摸过脉,就是太累了,暂时性昏迷?”徐章师傅笑着说。

“感谢师傅的大驾光临?”铺锦笑着说。

“你啊!还能笑得出来,感觉好些没?”徐章师傅笑问。

“好多了,谢谢师傅的挂念。只是最近忙,没来得及看师傅们,不过还好,我时常在梦里走错了路,去师傅那面报信?”铺锦笑着说。

“看你会照顾好自己,自强,自立,心态坦然,厚德载物就好?”徐章师傅笑着说。

“那是感觉好多了,一直伴随着感觉,跟着我?”铺锦风趣的说。

大家听了,都开心的笑了。

铺锦和师傅,师姐们说完话,急忙抬头用目光寻找母亲翠兰。

看到后,喊了一声:“娘!”

翠兰听了,看了看她,没有理会,便对徐章说起:“这早上,我叫她起来做饭,她没应声。我正说她呢!他爹插嘴,我又和他爹差点吵起来,她生来就克人,妨性大?”

“一切缘都从自身找原因,才能解开心结。一切都不怨别人,怨自己?”徐章师傅说。

“反正你说话,总向着她说,我不计较?”翠兰说。

“那不是她,那是你心头掉的肉。我是在向着你?”徐章师傅说。

“反正和尚的脑袋都灵光,说出的话也中听。就是这小飞龙老吵着饿?”翠兰说。

这时,小飞龙在一旁站着,一副饥饿的眼神,看着他的姐姐,铺锦听了母亲的话,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那我这就去做吃的?正好今天人多,大家聚一聚,高兴些?”铺锦急忙笑着说。

徐章听了,师兄师姐听了,相互欣慰的看了看。

“我和你傻师姐帮你做去?”狐狸师姐说。

“这个从小就是累赘的东西,可咋整?总是一副若不禁风的样子,到现在这身体也不行?”翠兰接起话说。

“不行,还这么能干,行的都比不了,我们铺锦已够好的了,上哪找这么好的孩子,历经磨难,依不改初心向善?”徐章师傅说。

“她就是动不动拿昏迷躺下,吓唬人?”翠兰说。

“那是她想的吗?她总是缺少关爱,才会如此?”徐章师傅说。

“这点出息,就让人没招,以为她又生病了呢?逼得他爹没办法,才不得不出去找你?”翠兰说。

“还好,我快马加鞭来。没想到是虚惊一场,要是生病,又得惦记。没事,就好?”徐章师傅笑着说。

“陈叶光要不去找你,估且我会,我可能又跟他打起来了。就没影算消停。我们这辈子才是真正的冤家,我跟他没完?”翠兰念叨着。

“一家人过日子,怎么能总指着打架活着呢!还说孩子身体弱,这都够能折腾的了。总这样,对家庭成员来说都是伤害?”徐章师傅说。

“我也想好,可没得过好。失望后,所以就能习惯过不好日子了,当成好日子过?”翠兰坦言地说。

“如果不是你们一次次,把痛苦交给她,她会这样吗!那过日子,好也是过,赖也是过,何不好过呢?”徐章师傅劝着说。

徐章师傅一提,这翠兰用眼睛,四处找着陈叶光。

“她啊!天生就长一副受气的脸,你不给她受气,你都有罪。再说我和陈叶光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翠兰坦白地说。

“人若执迷不悟,何时才能解脱,放下痛苦?”徐章师傅说。

“他个大老爷们,事上从来就没让过我,你瞧瞧,就这眨眼儿的工夫,这又不知钻哪个耗窟窿去了?”翠兰说。

“他不说,自有他的道理,何必打扰呢?”徐章师傅说。

“他总忙他的,就没顾过我们娘们是死是活?还怪我说?”翠兰说。

“人与人需要自立,自然的融合,才能和谐。而过分依赖,只有伤害?”徐章师傅说。

“就他那套号的,你关说我和他一样的,但凡长点心,都不能这样没良心,这真是点天灯找的,分不清里外拐啊!徐章师傅,你说能怨我吗?”翠兰说。

徐章师傅听了听,觉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通,实在无奈,便低声的笑着说:“这,这道理我有点听不懂,但都不怨你?”

翠兰还要说,只听见外面一帮女人,前来在门口喊:“啊!陈先生,在家吗?”

这时,陈叶光好像不知在哪听见了,便着急忙慌的从远处回来。

看见院门口的女人,便对她们说:“别喊了,这是你们拿来的红纸,拿着吧?”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李虎媳妇说。

“我本来心是好的,可也没时间写,只能说对不住大家了,着急就先拿回去,另请高明吧?”陈叶光急不耐烦地说。

“当初你想啥了!在这关键时刻,你甩手不管了,这不耽误事吗?”张家媳妇说。

“今天,你就跪地求饶,也得给我们写了,叫爷们,那嘴上吐口吐沫,那也是钉啊?”王家媳妇说。

“钉,能顶人情味啊?还是能钉银子花呀,少跟我来这套?”陈叶光直白地说。

“这会儿,不管,你说得对错,在我们这都不好使了?”这李虎媳妇一开头,这帮女的,全上,把陈叶光围上,连撕带打的喊……

陈叶光见一帮女人,来势凶猛,急忙捂着个头说:“无理取闹啊?”

屋子里的徐章师傅,翠兰……他们听见了,徐章急忙出来劝阻。

“给我住手!我告诉你们,找死,你姑奶奶菜刀伺候?”翠兰见了,拿起菜刀走出,大喊一声。

这帮女人听了,急忙抬头看看,见情况不妙,立刻撒开了手,撤两步,朝翠兰这面走来。

“你拿菜刀咋滴,你能耐啊?你能耐那天不也是让我们给狠捶一顿吗,现在想想,还上瘾呢?”张家媳妇说。

“你上瘾,今天我上瘾,让你瞧瞧。我不治老实你,姑奶奶跟你姓?”翠兰拿起菜刀轮向人群说。

徐章师傅急忙上前劝:“唉!妹子,咱咋咋能跟她们一般见识呢?来消消气,放下菜刀说话?”

这陈叶光就这机会,急忙起身动动脖子,整整衣领,站到翠兰旁边。

“你们想要的,都被我给撕了,谁让他是我的爷们。你们忘记了吗?看你们怎么着吧?你们不是敢欺负我吗,那你再来试试?”翠兰火冒三丈地说。

“试试能咋滴?”王家媳妇一伙开始要大打出手地说。

这翠兰继续轮着菜刀喊:“来!来!来……死一单摆,死两摞摞?”

翠兰猛砍几下后,直到李虎媳妇躲不急,差点被刮身上,但把她手给划拉出血了。几个人见状,才意识到不对劲,便急忙连连后退。

“这虎娘们,天上难找,地下难寻?”张家媳妇说。

“从今往后,我们家爷们不伺候你。不过他还算行,还能给你们买的红纸退回去。搁我,休想,谁让你们喜欢没事找事,该?”翠兰怒气冲冲地说。

“你们回去好好想想,看看你们用野蛮行为,欺负我强盗媳妇,到我这还好使不?”陈叶光看着她们取笑地说。

“老娘今天就豁出命,也不允许我家爷们惯着你们了,咋滴,有事冲我来?”翠兰看着大伙,理直气壮地说。

“那个翠兰,你也不用嘚瑟,这辈子,你们家房上开门,地下打井,记住别用到我们头上。用我们身上,记住也坑死你?”张家的媳妇退后说。

“就你们那套号的,我也算看透了,用也是白扯,老娘压根就没拿你当盘茄子,我怕过谁啊?”翠兰说。

“贵贱不扯,也不至于死,井水不犯河水,那各走各的路,更好?”李虎媳妇蔫说。

这时,这帮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递眼神,有要撤的意思。

大家刚要走,突然王家媳妇出来小声说:“喂!各位,今天就这么算了?”

“那不算,还能给你两个啊?”张家媳妇说

“虽说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咱这穷山僻壤的破地方,就他一个懂得这耍笔头子的工夫,这撤找谁去弄这啊?”王家媳妇说。

“我说几句,不干啥,陈叶光你就给写了得了。你们听不听?事不能都怪我们。谁让你们那丫头铺锦惹祸了?”李虎媳妇再次问。

“咋滴,谁给你规定我们家姑娘相了亲,就是板上钉钉啊?我们同不同意的事,还得你说的算啊?你们算干啥吃的,替代我们呀?”翠兰火冒三丈的说。

“那你们要咋滴,看着办吧?”张家媳妇出来说。

随即几个女人也说。

“这话我该问你们?这事错在你们,你们不解嘎达,让我路咋走通?”陈叶光接起说。

“陈叶光,今天这事呢!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大伙呢!也都不是故意的,但事赶到这了,你呢放大家一马?”王家媳妇一改初面,急忙出来装好人地说。

“可是你们出的那些事,谁愿意低头放过我啊?对坏人的好,就等于对好人的不公?”陈叶光说。

“你看你纸也接了,今天我们各让一步,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若能给写,看看有啥要求,我们也接受?”王家媳妇再次带上面具恳求地说。

陈叶光听了,看了看院里的翠兰。翠兰见了,立马瞪了他一眼。

陈叶光在那没有主见的寻思着,不停的瞄翠兰,瞄着那几个女人。

“你说说你们,这也不懂规矩,这红纸贴上黑字,哪有白贴的?”陈叶光脑子转了老半天地说。

刚才几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听了顿时没了声音,服软道歉吧?还太没面子。不服软道歉吧,事还难解决?

“不是我要,这都是为了你们好,看着给点啥,那喜嗑才能好使。要不不好使,你们这红纸白买了。你说呢!媳妇?”陈叶光看看,借机再次讨好媳妇说。

翠兰听了一句!吊着小脸。“哼”了一声,然后小脸一扭,小腿一甩,来个转身,溜进了屋,偷着往外瞧。

徐章师傅他们看了,都偷着笑了笑。

正当这时,陈叶光他堂弟过来,领着个人 。

只见这人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就像刚从地牢的泥坑里爬出来的,又瘦又脏。

堂弟看着哥哥和大家,发现对这个人立马都看直了眼。

堂弟见了笑了笑,便说:“哥,你看这人,你认识不?

这时, 所有人的吵闹声,立马平静下来。刚才想决定让陈叶光再次写完这几副对联的话题,也突然打断。

大家对堂弟的突然出现,尤其是领着这么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实在让人看上去,也不敢认识,感到莫名其妙,想等陈叶光堂弟说。

堂弟见大家疑惑的样子,先是走近陈叶光,问:“光哥,你看这人,你还认识否?”

这听了堂弟的话,陈叶光缓了一下,然后贴近仔细看,一时见到如此惨状的人,头发还挡着黑脸。

也没瞧出个模样,陈叶光想到姜舟,可面对眼前的惨状,端详的不敢乱说,便问:“真的没看出来啊?”

屋里的铺锦,突然觉得外面莫然的安静,急忙站在窗口往外看。明白是姜舟,只是心里一惊,但又不得不

堂弟看了看陈叶光的样子,突然笑起来说:“这就是出去干苦力的姜舟啊?”

“啊!那是姜舟,快到屋吧?”陈叶光听了,立马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地说。

这帮等拿对子的女人,一看,急忙愣着眼睛,探头探脑的细瞅说:“我得天啊!这是从哪个茅坑钻出来的?”

“少扯,你不知道你是给你娘那茅坑钻出来的,你是给那来的?”陈叶光的一句话,立马化解了泼妇的进攻。

“还是你行,说话上粪了,有后劲。行,就乐夸你,还是你陈叶光行啊!有眼光会挑人,真是好大劲了?”李虎媳妇说 。

“去!去!去,该回去拿啥拿啥,否则别来拿对联!就从你们这些粪坑掏出来的,那也不能老提啊?”陈叶光挡了一句,哈哈笑。

这些欲想说话的女人,听了后,感觉有点词穷,便“唉!”了一声,“呦”一下的,美起来的,撇嘴的,歪的……

“这家人,都是宝贝,实在不给写,也不给这看耍狗坨子了,那就走呗?”张家媳妇说。

“唉!没事常来啊?”陈叶光笑着说。

“哎呀,除了会写几个豆大的字,真不知道你们是咋活的,看不下去?”李虎媳妇说。

“咋活,都有各自的活法,总不至于攀比,妒忌吧?草有草的快乐,不必仰慕大树的高度?”陈叶光笑着说。

“哎呀,没人管你那事,把错的当成对的,你们快乐去吧?”张家媳妇说。

“其实,有时候你们说给我的话,正是反过来我要送给你们的?”陈叶光说。

“得,少扯别个,走了?”李虎媳妇说。

就这样,几个人在妖道的啧叨声中,拍两下大腿,无语的散了。

这站在一旁的姜舟,看看大伙对他的态度,一副超尴尬的想逃离现场,也没敢和大伙吱声。

但姜舟转头对陈叶光说:“叔,我今天回来还没看家父家母,今天叔正忙,那我就先回去了?”

陈叶光听了,愣了一下神说:“啊!一会儿陪你堂叔喝点吧!我叫铺锦做点饭菜?”

走出院门的泼妇们,还不忘回头看,然后李虎媳妇说:“连人语都不懂,见咱没屁。等咱走了,和他未来的岳父大人聊呢?”

“能说些啥?我的意思是等等看看他能不能给过起彩礼?”王家媳妇嘲笑地说。

“哎呀,啥话能当你面说啊?没看咱搁那,他像个哑巴似的,行了,别做梦了,快走吧?”张家媳妇说。

院里的陈叶光再次让姜周进屋,陪堂叔吃点。

“不了,改天我请我堂叔吃吧,今天我身体也有些不舒服?”姜舟心明白自己惨不忍睹的样子,便难为情的说。

“啊!那也好,那哪天一起吃。那好,你若走,我让铺锦送你?”陈叶光客气地说。

“孩子孝心,理应当是?”堂弟再一旁接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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