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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被病娇徒弟酷刑加身后 > 第64章 去安乐州如何?

第64章 去安乐州如何?

姜胜醒了,在马车里,颠簸的厉害。

“驾,驾,驾!”

鞭声随着一众赶车声传来。

身上由绳子绑着,动弹不得,马车摇摇晃晃,磕在车角各处,青一片、紫一片。

“停车,停车,这儿哪儿啊,停车,放开我,放开........”

车并未停,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探进头来,只眨巴着一双青涩的眸子将他望着:“老姜,你醒啦!”

一愣,他边挣扎,边道:“你是何人?我为何在这儿?你先将我松开?松开!”

他只记得姜锦夏手中油矾一倒,黑烟阵阵,他昏倒在了椒房殿内。

脸,他的脸?如今没有铜镜去望,只觉得隐隐发痛。

“放你是不可能的。我嘛!神偷白飞。你为何在这儿?姐姐吩咐将你带出京,越远越好,我念着........去安乐州如何?”

“安乐州?”他喃喃,可安乐州在大夏西南处,离京都近千里路程。

“不行!我不去,我不去,我家中还有妻儿,我不去........”

“不去?”

白飞一把将姜胜脚上的靴子脱下,塞进他口中,道着,

“姐姐让你去,可由不得你不去!”

一股脚臭熏得直上鼻尖,含在口中,一股作呕感涌上来。

“对了,忘告诉你了,我姐姐,江湖人称——雪域琼妃逍遥客!”

说着白飞露出些许得意,“放心,姐姐吩咐让好好照顾你,去了安乐州,我罩着你呀!”

白飞出了马车,一众颠簸又是东倒西歪起来。

“逍遥客?”

姜胜暗自呢喃,只记得当年姜锦夏行走江湖时,手中常拿折扇一把,上提一联诗:

日饮新丰三百杯,不辞长作逍遥客!

难道是是阿锦不成?

........................................

甘泉宫。

苏幕遮斜躺于软榻之上,一旁女官宣读着封后诏书:“王者握符御宇,继体守文........”

有洛神宫线人上前,只悄声在苏幕遮耳畔回禀:“皇后娘娘着姜氏一族族人改姓出京!”随后只身退下。

猛得苏幕遮眸子变暗:师父如此行径,可是因着要弑君,怕牵连族人,故而事先遣散不成?

“........可立为皇后。所陈嘉会,仍俟吉辰,所司择日备礼册命。”

女官诏书读罢,上前请旨,言:“陛下,只是其中皇后娘娘祖上,不知如何细述?”

苏幕遮斜身敲着案几,思量、思量........

只是师父为奸臣姜公之后,其父姜胜又无品行功绩。

前几日他曾与余家骄讲起此事,他那善解人意的骄儿道着:

“臣妾与将军情同姐妹,如今可修书一封于祖父、父亲。陛下放心,此事必定妥当。”

从此,师父可摆脱姜公之后的梦魇,再不用被姜氏一族祖上连累!

“就言........”

正要开口,忽然听得一句:“言:奸臣姜公孙女姜锦夏!”

唯见着姜锦夏身着一身鹤氅,腰间一壶清酒而来。门外大雪纷飞,她有雪帽却不曾带,只惹得头上雪白晶莹。

“师父?”

他迎上去,扶她,“门外雪大,师父身上伤未好,跌了如何是好?”

“你管我呢!”

她没个好脸色,也不用他搀扶,在他刚才所坐的软榻上躺下。

他只敢侍立在一旁,望着。念及刚才线人所言遣散族人诸事。心下滴滴答答,怀疑,凝望........

他不敢问,却听得她道:“本宫驱逐了姜氏一族!”

被戳破一些小心思,苏幕遮略怔了一下,又以淡笑掩埋,问:“不知师父为何缘故?”

“为:内心欢喜!”

她道:“当年本宫与姜氏一族族人脱离关系,如今族人自愿改名换姓而去,这姜氏一族唯剩本宫一人,不该欢喜吗?”

“是!可喜可贺!”

他笑面相答,、随后又道:

“师父如今还未有皇后之实,怕是于理不合、落人口实。大珠........”

“诺........”

“传朕旨意,驱赶姜氏一族出城,永生永世不得踏入京都半步!”

“诺!”

随后从身后将她抱住:“师父,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又被她推开:

“本宫为姜氏一族后裔,无父无母,唯有祖父一人。奸臣也罢,忠臣也罢!本宫只认这一处祖先,至于别的什么,一概不受!”

却是“奸臣”二字也并非有什么不好,若苏幕遮为帝,那“奸臣”二字、再者“弑君”二字,便是好词。

一旁女官只言:“圣上,怕是百姓........”

“无妨,准奏!”

只是师父与徒儿说这一处心里话,让徒儿又是感慨,又是欢喜。只愿师父待徒儿永远如此,徒儿便此生无憾了。

........................................

雪一连下了许多日,天肃杀,冷风嗖嗖,甘泉宫外,积雪数尺。

一众老臣跪地,那领头的为当今丞相,脸干瘪,唇发颤,玉阶上扣头:

“陛下!臣等奏呈陛下,奸臣姜公孙女姜锦夏有祸国之心,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另择贤者为后!”

一旁的小太监劝着:“陛下已有圣令,不见丞相,丞相又是何必呢?还是回去吧!”

身后一同来的几位身子骨弱,打上几个喷嚏,此起彼伏。

“劳烦常侍转告陛下,今日若见不到陛下,臣等跪死于........”

“阿嚏!”

丞相清水鼻涕流出呲了小太监一脸,又抹了抹通红的鼻头,道着:“臣等跪死于玉阶之下!”

小太监道一声:“诺!”

转身而去,只摸摸脸上,一把鼻涕,十分嫌弃的拿帕子擦擦,扔掉,又匆匆进殿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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