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曲兰受伤
洛子卿听到曲兰的话语,张大嘴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明白这几天的东奔西走有什么意义,那百货商店是洛子卿的心血,是洛子卿攒钱一手办起来的,想着以后会离开这里,洛子卿就把一半的股份给了曲兰,她和苏北洛共持四分之一,剩下的由南墨和李老板平分。曲兰就因为一时心软就把四分之一白送给人,这让洛子卿心里能好受就有鬼了,滔天的愤怒让她忽略了曲兰眼里闪过的一丝决绝。
苏北洛对于曲兰的决定很是惊讶,更多的是失望:“娘,你不能这样,那是子卿......”
曲兰双眼死死地盯着苏大壮:“娘知道那是子卿的心血,但是子卿把大头交到我手里,那我就有决定权,而且他毕竟是你爹,用这钱就当买断你跟他的关系,以后我们娘俩就不用再理会他了,再说了,子卿那么善良,她会理解娘的”
苏大壮听到这话,从地上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这还差不多,你们娘俩要是早这样识趣,何至于此”
小鹿看着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对于曲兰的做法真的是气的嗷嗷叫:“洛洛,曲兰实在太过分了,她怎么可以,拿着别人的心血去...去解救她自己,还那么理所当然,亏得洛洛你这几天一直在为她奔走。”
洛子卿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说不出的酸涩滋味。
曲兰回到房间里取出协议,又让人草拟了一份转让书,就在快要签好双方交接的时候,曲兰凑近苏大壮,低声说道:“苏大壮,我不欠你的”
正当苏大壮疑惑之际,他的衣领就被曲兰拽住,手被她扯住,低头一看,只见曲兰不知从哪掏出来的一把匕首,捅进了她自己的心口,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曲兰大喊:“苏大壮,为什么,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为什么你还要杀我”,说完,曲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洛子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苏北洛看到也是慌了神,下意识上前接住曲兰倒下的身子:“娘啊”
洛子卿看到这一幕也急忙推开人群跑了到曲兰身边,担心的握住曲兰的手:“伯母,掌柜的,快让人去找大夫”
掌柜的也变得焦急:“已经让人去了,应该马上就会来了”
小鹿急忙告诉洛子卿:“洛洛,先给她输一些灵力,只要一点点,不能很多”
洛子卿没有主意,只能听小鹿的,运转灵力输进曲兰体内,护住她的心脉。
苏大壮看到这一幕,吓得蹲坐在地上,意识到什么,正想趁着众人乱作一团的时候逃跑,却被及时出现的南墨派人制住:“怎么,伤了人就想跑,哪有这样好的事”
曲兰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苏北洛哭喊一声:“娘,你不能出事啊,别丢下我”
南墨听到声音,急忙拿出止血丹喂进曲兰的嘴里。等到大夫赶来,拔出匕首,血已经不怎么流了,古代并没有什么缝合技术,只简单的敷了药粉裹上纱布。
等做完这一系列之后,大夫给曲兰把了把脉:“她这一刀扎的很深,我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苏北洛拽住大夫的手:“什么叫尽人事听天命,我求你救救她”
大夫摇摇头:“唉”
苏北洛听到大夫叹气,顿时就泄了气,看着床上躺着的虚弱的曲兰,想到那个始作俑者--苏大壮,苏北洛跑出房间来到大厅,看到被人压制住的苏大壮,红着眼睛,攥紧拳头就往苏大壮身上招呼:“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恨她”
苏大壮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护住自己的头:“不关我事,是她自己伤得自己”
苏北洛听到他还在推卸责任:“你还狡辩”,一气之下抄起一旁的凳子就要往苏大壮身上砸去。
这一举动让人们又开始对苏北洛指指点点,追出来的洛子卿看到这一幕,直接奔过去抱住苏北洛:“阿洛,别这样,不值得的”
苏北洛逐渐冷静下来,缓缓放下手中的凳子,回手抱住洛子卿:“子卿,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洛子卿抱紧他,拍着他的背,听到人群中议论的声音:“你看这人养育自己的父亲也要打”
路人甲:“可不咋的,真不是个东西”
路人乙:“听说可能还是别人的孩子”
路人丙:“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洛子卿一个眼神扫过去:“快闭上你们的臭嘴吧,你们知道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日日酗酒的赌徒,身为人父,却逼着自己的孩子早早离家去赚钱,稍有不顺便对其又打又骂,天天在家什么也不干靠自己的儿子来养活,这个人利用你们传播谣言,目的就是来敲诈他的儿子,对于这种人你们还要帮他攻击他的儿子吗”
人群中有一个人喊道:“你说我们就信啊”
洛子卿看向人群,从空间里掏出一沓纸,撒向人群:“这是我这些天搜集的证据,都是他在各大赌坊欠的的债据,以及各大酒坊的赊账账单,如若你们不信,大可以去赌坊还有他以前的村子里去打听打听,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只希望你们擦亮眼睛,莫被人当了枪使”
众人看了那些证据之后,一时间全都是讨伐苏大壮的话语,苏大壮成了众矢之的,低着头承受着这一切。
洛子卿不打算放过他:“苏大壮,殴打发妻,欺虐孩儿,造谣生事,如今还想杀人,桩桩件件,令人发指,今日就将你送进官府,你就等死吧”
苏大壮被吓得瘫软在地,被南墨的人押往官府。
等到官府的时候,苏大壮看到门前的石狮顿时腿软:“我不进去我不进去,放开我,放开我,我给你们钱,放了我,啊~”
押他的人是南墨的近身侍卫,哪会吃他这一套,打昏他就把他拖进去,府衙的人看到有人擅自闯公堂,正欲上前阻拦,看到那人从怀中掏出一枚金令牌,吓得那士卒跪在地上,赶忙叫人叫来府衙。
不过一时片刻,县令就慌慌张张扶着他的乌纱帽进来了:“下官不知主子到来,失礼了”
那人收起令牌:“哼,南公子有令,此人须得好生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