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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这是定情信物

第56章 这是定情信物?

“怎么这么不小心?”

北堂铭稳稳地扶住她,蹙眉微拧,薄唇微启,声音低哑。

这一声,带着几分关切,几分亲密。

白霁瑶略有些窘迫,这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结果啊。

“没事,不小心滑了下!”

她的回答同样很随意。

两人的对话很是平常,但听在旁人的耳中,就像是一对在一起的男女间的对话一般。

白霁月心底尤其不悦,只说道:“二妹,殿下扶了你,你怎好不对殿下行谢礼?”

白霁瑶散漫的双手环胸,看着她。

“十殿下不也扶了大姐么?大姐怎么不向十殿下行谢礼?”

白霁月显然被她的话呛到,脸色霎时间惨白,忙对北堂晏礼了礼。

白霁瑶则也淡淡跟着做做样子,礼了下。

“小女谢过凌王爷。”

“免礼。”

北堂铭心里想的是,她贵为自己的未婚妻,从不需对他客气行礼。

然,碍于各女眷皆在场,遂不便多言。

而少年北堂晏平生最是厌恶女子的后宅争斗,便开始对这个白府的大小姐很没有好感。

“白府的二小姐,本将军有话要问你,不知你有没有空随本将军来一趟?”

北堂晏开始秋后算账,让她欺瞒她!还伪装自己是皇后娘娘,来企图远离他。

白霁瑶嘴角抽了抽,心想这货怕不是要找自己算账。

她快速的编了个理由,道:“王爷说有事找我来着……是吧?”

只可惜北堂铭看不见她暗示的眼神,她只好语气里带着一抹求助。

北堂晏冷哼一声道:“休想拿我九哥当挡箭牌,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当着白霁月的面,北堂晏就已经不顾什么了。

白霁月疑惑的问道:“不知我家二妹哪里得罪了十殿下?”

她心里想的是,得罪的好啊!要是让我知道什么原因,我非要添油加醋一番!

北堂晏脾气暴躁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本将军找的又不是你!”

“可是……”

“闭嘴!再多言,本将军的鞭子可不饶人!”

北堂晏瞬间从袖口挥出一条黑鞭子来,白霁月吓得花枝乱餐,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可是白霁瑶却是一脸淡定,甚至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这不由得让少年想起初次见面时,他的一鞭子挥下去,她也不躲不闪,甚至没眨眼。

“你,跟我过来!”

少年北堂晏满脸暴躁的气息,指着白霁瑶。

白霁瑶心里吐槽:你叫我过去,我就得要过去么?我还有王爷这个大靠山呢,会怕你?

北堂铭冷淡的唇启,道:“十弟,不可无礼。本王确实有事要寻她。”

他两步走近白霁瑶,示意她跟着自己。

白霁瑶得意洋洋的对着北堂晏挑眉,一副“看见没,我有人罩着”的既视感。

北堂晏恨得牙痒痒,真想抽她个百八十回的!

白霁月只能眼睁睁的,圆目怒瞪着,这个该死的白霁瑶,敢跟她抢男人!

北堂铭提步走至一处无人的静谧之地,白霁瑶正低头想着自己的长相守耳坠,有些出神,出神到他忽而停顿脚步,她都没注意到。

于是乎,她硬生生的撞上了他坚挺的脊背。

她捂着额头,拧紧了秀眉,道:“王爷,你走路停顿能否提个醒?”

北堂铭冰冷的声音启道:“你拿本王当挡箭牌,这就当作是你的惩罚。”

白霁瑶寻思着,那这惩罚也太轻了吧?

怎么着,他还舍不得了?

她低头迟疑的开口道:“我能不能问王爷一个问题?”

北堂铭的话语简练,薄唇道:“说。”

白霁瑶的玉指缓缓抚向自己耳垂上的耳坠,道:“为什么这个耳坠,会叫长相守?”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半晌,北堂铭寡淡道:“一对有情人,想长久的厮守在一起。故而取名,长相守。”

“这对耳坠原先是有主人的吧?”

白霁瑶暗示的说道,走到他的面前去。

北堂铭略有些冷冷,道:“是我母亲生前之物。怎么,你嫌弃是别人戴过的?”

“……怎么会嫌弃呢?我就是觉得太过贵重,受不起。此次寿宴结束后,我会将这对长相守,还给王爷的。”

这一定是他生母平生最宝贵的东西,她若是占为己有,实在大不敬。

他应该将这对长相守,留给他此生深爱的女子,并与她长相厮守的在一起。

北堂铭却冷声道:“本王极少会送人东西,送出去的礼,也没有收回的道理。既然你能收到本王送你的礼,该当知足,好生珍惜着。”

白霁瑶撇了撇嘴,这么贵重,万一她哪天不小心弄丢了呢?

“这是不是定情信物?”

她可以这么理解吧,相当于是将他与自己绑在一起,赖不掉的那种。

北堂铭的冷眉微挑,“你可以这么理解。”

白霁瑶扶了扶额,她就知道。

方才在寿宴上,众人皆觥筹交错,她未曾留意到她有没有饮酒。

“王爷的眼睛,要滴酒不沾。”

“本王记得。本王,没有碰过一滴酒水。”

北堂铭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抚上自己的墨纱。

只是那墨纱底下的软绵绵的纱布,很是碍事。

白霁瑶有些着急的抓住他的手,“别去碰它,纱布会松了的!这一个月里,可不准许你拿下来,不然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北堂铭听她如此焦急的语气,嘴角勾了勾,“你是在担心本王,还是在担心你会前功尽弃?”

……这,都有吧。当然还是他的眼睛,是她最关心的。

他反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灼热的气息接近她的秀脸,北堂铭低哑道:“本王昨夜夜观天象,下月的初八是良辰吉日,不如……”

白霁瑶赶紧抽开手,一脸坦然笑道:“我昨夜也夜观天象,发现我跟王爷的八字不合,全是大凶!若是强行婚配,一定会闹得整个王府鸡犬不宁,永无宁日。王爷若是不想娶个带煞气的王妃回府,大可当我没说过这话!”

北堂铭勾唇低笑了声,声音清冷却又悦耳。

“本王乃气运之子,自然压得住你这煞气。与你正好互补,何乐不为?”

他步步的走近她,引得她步步的向后退。

白霁瑶的眼珠子迅速转了一圈,这是个无赖又腹黑的冰山王爷,千万不能嫁给他!

“依我看啊,下个月并不算是良辰吉日。这年末才算是!”

距离过年还有将近一年,先拖再说,拖到那时再拖!

北堂铭似乎看破了她的奸计,只淡淡道:“你是想将本王当你的备用男人,嗯?好大的胆子。”

白霁瑶顿时满脸黑线,她可没把他当作备胎啊!

“为何一直钓着本王,却不给本王一个痛快?”

北堂铭俊美妖异的脸,冷冰冰的气息浮动。

白霁瑶伸出双手,阻止他再走向自己,此时的她,已经退到无路可退,脊背贴在了大树上。

“我绝对不吊着王爷,王爷若是想要三妻四妾,现在立刻就可以安排起来。等王爷有了新欢,每日恩宠一个,就不会惦念着我了!”

她大有种视死如归,看破红尘之感。

北堂铭漆黑的墨瞳微微流转,将她抵在了宫里的千年老树上。

“你可知,你背后的这棵树,是什么树。”

听他如此说道,白霁瑶微微仰首,看着满树的红带子悬挂着,甚至有白字黑纸的纸张,写着什么。

白霁瑶一脸迷茫道:“什么树?”

“姻缘树。”

北堂铭的声音暗哑。

当年,母妃与父皇,正是在这棵树下,一见倾心,长相厮守,只可惜后来……呵。

白霁瑶的秀眸微愣了愣,不会就这么巧吧?

她不信什么姻缘,所有曾经相爱过的人,到最后也会有可能分离。

唯有长久的相伴,才是最细水流长的安稳日子。

她忽而以手摸了下长相守的玉坠,缓缓的摩挲着。

“你在白府,没有人真心待你。手足的姐妹,日日勾心斗角,爹不疼后娘不爱。反之,本王的王府,倒是清静。”

北堂铭嗓音低哑,微微侧首,声音冰冷没有什么温度。

白霁瑶道:“我留下是有原因的。”

原主的母亲秦氏,究竟当年惨死于谁之手,是贺氏?还是梁氏?秦氏又是怎么被陷害而死的。

她要找出背后真正的杀人凶手,将事实真相澄清玉宇,这需要步步的谋划。

而且白霁瑶听说宸妃也是突然暴毙而亡,几乎在宫里头从不被人提起,死因也未知。

他一定也很想查出他母亲死亡的原因吧!

这时,一阵熟悉的少年的清声响起:“九哥!”

北堂铭逐渐与白霁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少年北堂铭提步快速而来,低声道:“九哥,宫里出事了,皇兄让我们所有人都到大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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