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惩恶人
东方玻璃、浟浟放血救了得鼠疫的村民,他们告别民民,御剑飞去。
空中。
画尘带上玲珑屋,与文节御剑在天空飞行。
文节没见着浟浟:“画尊,师妹怎么样?”
画尘叹气,“东方玻璃与浟浟都放了血,都晕了,她们在玲珑屋里疗伤。真恨不得把浟浟她封进口袋里!”
“两个师妹救人时都是如此,从不顾自己安危!”文节知道两个师妹无私的秉性,夸赞了两个师妹。
画尘叹气。
文节邀请去蜀山,“画尊,咱们去蜀山吧?是这样,朗尊婚礼结束后,我找你与师妹没找到。”
画尘不解:“有何事?”
文节喜形于色,“一件大好事。蜀山后山洞内,我发现了灵脉,质量上呈,我没向外说,怕惹来麻烦。我想请画尊、师妹去灵矿边修练。”
“好!去蜀山。”画尘停顿了一下:“浟浟与以往比有所改变。”
“对!是这样。”文节赞同画尘的说法。
“你能指出几点?”
“不拘谨了,开朗了。以前她在蜀山,我与东方师妹都护着她,她总是怕得罪别人,自己委屈自己,什么都让,让,让。现在怕你是照顾你的心情。画尊,你自己也改变了,你知道吗?”
画尘微笑了,“我很愿意为浟浟改变自己。”说这话时他透着无限的深情,无限的爱,无限的满足,无限的幸福。
村子里。
孩子们欢笑逐闹。
村民们谈着疫病之事:“二位女侠献血救了咱全村人的性命,咱们要报恩啊!”
“只知道侠女浟浟的名子,其它四位连名子都不知道,更不知他们是哪里人,住在何处,怎么报恩?”
张郎中插言道:“他们会用法术,是神仙!”
众人惊奇,“神仙?”
“不是神仙,她们的血能救人?”
众人认同点头。
一位村民提议,“那咱们就塑神像,颂扬功德,愿神仙仙路顺遂!”
村长赞同,“这个提议好!”
村口有画尘等六神像塑在高台上。香烟袅袅。
玲珑屋里,玻璃、浟浟醒来向四周观望,眸子落在两只药碗上,二人对视。
玻璃与浟浟她们走出池子。
东方玻璃端起碗,“补血的药。”
虽然说药是凡药,但这是郎中对我们的关怀,药有价而情义无价,我们不能浪费了郎中的一番心意。
“好!师姐说的好!”浟浟赞同东方玻璃。
她们俩端起药一饮而尽。
“师兄在做什么?”浟浟问。
“看外面的山景,是画尊与文节在去蜀山的路上。”东方玻璃已查过周围的群山。
浟浟走到窗前向外观望,“师姐说的对,我们是在师兄的袖子里,师兄与帅哥哥在御剑飞行。”
东方玻璃她掩口一笑,“让你师兄来个英雄救美。以前你就做过一次。”
“师姐,我有吗?”
“当然有,我还参于了一次,那次是我有意把你丢下山的。”东方玻璃是讲在天柱山那次。
“好!”浟浟出现在画尘的前方,她惊恐喊叫:“救命啊!救命啊!”
画尘冲过去抱住她。
浟浟脑子里闪出同样的画面。她瞪大了眸子,“师兄,以前你是不是用这样方式救过我?”
“天柱山、比赛场上、一群魔徒追赶时,以上用这种方式救过一个笨蛋!不知是不是你?”画尘也会调侃浟浟了。
画面出现。
出现浟浟落下崖壁,画尊赶上接住她。
回星君围过来,说长论短,然后御剑飞行而去。
九环山比赛场上。
浟浟与对手空中大战,取得胜利正满面春风,她甜甜的笑着向下飘落时,被扬尊弹出弹子击中,她刹时吓得面无人色,头朝下栽落时,画尊冲上去接住她。
浟浟御剑拼命逃跑,几个魔徒追上,一个魔徒一掌击在浟浟背上。
浟浟吐血坠落,画尊赶上一手接住浟浟,一手举剑将几个魔徒赶跑。
画面拉回。
浟浟憨笑着转头看见文节。“帅哥哥!我是笨蛋吗?你怎么跟师兄在一起?”
文节宠腻的看着浟浟,“师妹当然不笨,画尊喜欢你才这样逗你的。画尊去蜀山拿药,我就跟过来了。师妹,你脸色很差,要……。”
“谢谢帅哥哥!”浟浟怕画尘担心她,便向文节使眼色,不让他说下去,便拿其它的事引开,“帅哥哥,我很饿,你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吗?”
文节会意,“有,前不远处有座古都,城里有柴桑鸭,曹操鸡,粉蒸肉。还有很多记不上名的,到了师妹自己选。”
“好!你与玻璃都应该好好补补。咱们就去都城。”画尘十分赞成。
古都。
东方界建筑的屋顶奇特,歇山式顶、悬山式顶、硬山式顶、攒尖式顶等等。屋檐的层数分,单檐和重檐,还有特殊的多重檐,建筑匠心独居,鳞次栉比,金碧辉煌。
大街上的酒楼上。
靠近窗前的桌上摆着四菜二汤。有柴桑鸭、曹操鸡、粉蒸肉、西蜀凤爪、孔明菌汤、小乔三鲜汤。
画尘一行六人正在用餐。
楼下。
“嘭!”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接着一个小女孩用凄厉嘶哑的声音哭?着:“我没偷!我没偷!”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丫头跪在街上对着一扇大门哭喊着。
街上行人怕什么似的绕着走去。
东方玻璃与浟浟放下筷子一跃而起从窗子外飞到小姑娘身边。
文节、青荷、祥荷紧跟其后。
画尘放下一锭银子,大袖一收,桌子上的菜连同盘子不见了。随后也跳出窗户。
小二收起银子叹气,“又要卖人了!”说完非常惋惜的摇摇头走了。
浟浟、玻璃一人一边扶住小丫头。
小丫头发蓬乱、满脸污垢,嘴角流着血,瞪着一双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道:“姐姐,你们快走吧,我会连累你们!”
画尘六人朝大门望去。
乌光发亮的油漆大门,门楣上一块金字匾,上书:尚书府。大门两边,一对高大的石狮龇牙咧嘴,铜铃似的眼睛威慑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浟浟为丫头壮胆:“小妹妹别怕,你叫什么?”
“丫丫。”
“我们不怕谁,跟我们走,有什么事回头再说。”东方玻璃携带着丫丫飞身上楼跳进窗里。
画尘等一行人在原来吃过饭的桌子上坐下。
画尘朝桌上一拂,先前的饭菜出现在桌子上。
“小二,找个去处,给丫丫梳洗一下。”东方玻璃喊道。
丫丫再出现时,像换了个人,一身鹅黄衣裙,包包发髻下一张瓜子脸;长长的眉下一双乌黑水光的大眼睛;精致鼻子小巧的嘴,相比之下,玉女见她也逊色,公主见她亦脸红。
丫丫来到桌前,平时冷清的画尘闪了闪眼神。
文节睁大一双美眸,“人靠衣装,马靠鞍装,小姑娘真漂亮!”
浟浟给文节传音,“帅哥哥,长大了给你做新娘子。”
文节的脸腾一下红到耳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拘谨的连菜都不敢吃了。
画尘知道浟浟逗了文节,“男子汉,吃!”
文节尴尬的笑了笑。
七人重新坐好。
浟浟调侃文节,“帅哥哥,菜已付款了,不吃就浪费了。”
文节红着脸手足无措:“我吃,师妹也吃。”
浟浟和东方玻璃给丫丫一样一样的夹菜,她们俩像对待自己的小妹妹。
“姐姐,我吃饱了。”几人吃了一阵,丫丫先说吃饱了。
“丫丫,能说说发生的事吗?”东方玻璃看着丫丫。
丫丫一下又落泪了,她擦去眼泪,“姐姐,我说,我是张尚书府八夫人生的女儿。张尚书名叫张武威,是刑部尚书,他的第一任夫人是相府千金杜秋月,张尚书每年都娶夫人,有的一年三位四位的往家娶。”
浟浟下骂:“你爹是个大色魔!”
画尘轻咳。
浟浟气愤之下没顾忌丫丫,忙补救,“大色狼不配做你爹。”
丫丫继续,“有的是他硬抢的,如人家不愿意,他杀了人家全家。”
“太可恶了!抓住他抽筋扒皮!”浟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丫丫继续:“他好色成瘾,他奉信一句诗,花开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玩腻了就交给杜秋月,杜秋月不受宠就拿这些人出气,大多卖到窑子里,如果其间有生男孩子的一律溺死。”
浟浟骂的更凶:“该千刀万剐!”
丫丫继续,“如生女孩子的,就让这些母女与仆人一样生活,看不顺眼了也拉出去卖到窑子里,她们要把我娘卖进窑子时,我娘不堪其辱,一头撞死了。”
浟浟双眼彤红,“师兄,你得把他送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让他受过十八般酷刑后再灭他的魂魄!”
画尘连忙握住浟浟的手,“浟浟,要控制好情绪。”
丫丫继续,“我是被洗衣房的洗衣工三个娘亲养大的,尚书府没有我的口粮,是三个娘亲每人省一点给我吃才把我养大,我大了饭量也大了,三个人无论如何省,我们四人都挨饿。我提出让我走,哪怕出门讨饭,三个娘亲说我人太小,又是个女孩子,等过一年再走,可刚过了半年,一个娘亲病了,没法去领饭,我替她去领,正好碰见杜秋月的大丫头,大丫头回报给了杜秋月,杜秋月就把我拉去抽鞭子,说我偷饭吃,要把我卖给窑子里顶饭钱。”丫丫立起来向三人拜下,“感谢姐姐和两位大哥哥今天让我穿着好看衣裙,还给我唯一一次吃好吃饱的饭菜。”
四个女子义愤填膺。
浟浟猛的立起身。“张武威、杜秋月你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们修道之人信奉的是惩恶扬善,匡扶正义,因果报应。今天就让你恶人有恶报!”
大家赞同,“好!惩罚恶人!”
浟浟狡黠一笑,“师兄,帅哥哥,小美女丫丫,你们坐山观虎斗既可!我们四姐妹玩死他们。”
楼下传来两个汉子的声音,“丫丫,你个死妮子跑哪去啦!”
丫丫全身发抖,“姐姐,他们就是人贩子大狗,二狗兄弟二人,我已被杜秋月卖给他们了。”
街上。
大狗手里晃着一张契约喊叫。
楼上。
东方玻璃安抚道:“丫丫莫怕,且看姐姐们的。”
东方玻璃她弹出两只小蠓虫,蠓虫很快没进大狗,二狗的脖子里。
浟浟箴言出:“出城!打脸!倒地!
街上的大狗、二狗愣怔了片刻,呆呆傻傻的每走一步,打一下自己的脸,他们朝城外走去。
“报应到了!恶事做多了,老天爷看见了!”
“买人卖人的人贩子,恶报来了!”
“大恶人!呸!”
跟在大狗、二狗身后的群众骂声不断。
大狗、二狗走出城时,脸上肿起老高,出了城,他们倒头睡去。
跟着大狗,二狗的人上前对两个拳打脚踢,不大会二人脸肿成猪头。
夜幕降临。
张尚书大院内。
画尘、文节、丫丫三人坐在屋脊上看着院内。
浟浟戴上形随心动的万变面具,变成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白纸脸女鬼飘进屋里。
东方玻璃、青荷、祥荷三人也化成厉鬼伸着舌头瞪着眼,一会三合一,一会三合二变来变去
画尘、文节、丫丫揭开瓦片朝屋内观看。
一个房间里。
杜秋月肿着一张脸训大狗、二狗,“你们两狗吃屎吃撑了,一个小黄毛丫头都抓不住,真是吃屎也捡不到热乎的东西!”
大狗忙辩解,“大夫人且息怒,我们一出门就遇到鬼打墙,应是把我兄弟两挤出了城,你看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鬼捏的,“哎呦!”疼死我啦!”
浟浟四人化成女鬼飘进杜秋月屋内,她们声音尖、憨、哑、厉、抖配合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大狗、二狗、秋月吓得浑身发抖哭爹叫娘,磕头求饶。
浟浟变成青面獠牙大红嘴的判官举起朱笔发出哑叠声,“判你们火烧!断肢!扒皮!抽筋!十八层地狱!十八层!十八层!十八层!恶有恶报报报报!”
三人晕死过去。
浟浟用水术将他们浇醒厉声真言出:“打!打!打!打!打起来!”
三人大打出手,哭爹叫娘求祖宗,你断胳膊,他断腿,满脸血迹,他们龇牙咧嘴,牙齿叮当落地。
丫丫在屋顶丢瓦片,一边丢一边喊打。
大门外传来,“老爷回府喽!”
大门前。
八抬大轿抬进门。
浟浟变化成望而生畏的红发、红眉、红须、红脸的阎王!
青荷变化成黑无常。
祥荷变化成白无常。
东方玻璃变化成判官。
她们立在轿前,挡住轿子的去路。
浟浟箴言出:“定!轿夫,砸!”
八个轿夫抽出轿杆朝轿子一杆一杆砸下。
轿子被砸得稀巴烂,轿里坐着的张武威被砸得头破血流。
张武威只叫出啊!啊!啊!的惨叫!咔嚓一声断了腿,他晕死了过去。
东方玻璃曲指弹去,一个蠓虫没入武威膝内,“判你受虫啃之刑!让你疼痛一辈子!看你还敢做恶!”
浟浟箴言出:“停!”
东方玻璃判声出口,“管家写出张武威与杜秋月所犯的罪恶,贴在门外以警世人。”
管家立应:“是!”
张家门外,门楣上方挂着张武威、杜秋月、大狗、二狗四人的身体。
大门两边贴着四人所犯罪行。
画尘悬空定立,手执利剑,在门楣上刻下八个金光大字:示警三日、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