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骚......骚扰
第230章 骚......骚扰?
“你现在在楼下?”司柠抬头,一边看着电梯上跳跃的楼层一边说,“那你现在下车,帮我看看和乔乔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
——”
话音未落,电梯门在二楼打开,门口站了一个人,司柠下意识的抬头,在看见来人是谁的时候,口中想说的话却蓦然被忘得一干二净,她怔怔的看着许奕寒,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想过,两人在国内的重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许奕寒狭长的双眸几乎是在触碰到司柠的那一瞬间变得通红,可他却还是一动不动,只是死死地盯着她是,似乎在确认什么。
本就并不是很宽敞的电梯顿时压抑的让人更加难以呼吸,司柠垂下眼眸,躲避着许奕寒的目光,迅速的按下电梯的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关上,司柠抬眼,见许奕寒还是没有动作,刚准备松一口气,一只手却突然横在电梯中间,死死地握住电梯门的一边,感应门受到阻力重新打开,司柠看着许奕寒迈步走进来,下意识的就侧过身子想逃跑,可男人的动作更快,下一秒,她就被死死地压在电梯的衣角,两只手被钳制着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许奕寒猛地凑近,那张完美的毫无瑕疵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的眼底似乎还有些湿意,有欣喜,有惊讶,还有更多……很复杂,她完全看不懂的情愫。
他越是靠近,司柠就越是感觉到慌乱,反应过来之后,就开始猛地挣扎起来。
“别动。”男人的声音沙哑异常,他紧紧地把司柠按在墙上,薄淡的唇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的眉眼,鼻尖,再到唇上。
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很陌生,就连这张脸,即便跟司柠是相同的眉眼,但是感觉却和从前并不相同。
但是即便是这样,许奕寒也万分的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司柠。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了,是那种,无法自拔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他缓缓松开禁锢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带着试探性的,勾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把她拥入怀里,霎时间,那颗死寂了三年的心,像是藏到了雨露甘霖一般,居然开始奇迹般的复苏,开始悸动。
这种悸动,是带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的兴奋。
他不想去深究为什么在三年后的今天,司柠能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只知道,他确信,眼前的女人,一定是司柠。
她还活着。
他有千言万语想说,想说他对她的思念,想说他这三年来的崩溃,想说,他当年藏在心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意。
可,肩膀上猛地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怀里的女人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更是脾气暴躁的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即便是这样,许奕寒搂着司柠的手臂也没有一瞬间的松懈。
“你放开我……!”
电梯叮的一声,门在一楼缓缓打开,司柠瞥了一眼外面,有几个人在门口等着,门开了却又看见两人在里面紧紧地抱着,都识趣的换了下一个电梯。
她这次回国,不仅是以季安的身份,更是不想跟许奕寒再有更多的牵扯!
在怎么挣扎都无果的情况下,她张口, 又是狠狠的一口咬在许奕寒的肩膀上,隔着单薄的衬衫,她甚至能尝到血腥的味道,但是许奕寒搂着他的力气却一点都没少,甚至还紧了几分。
“很痛,阿柠,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你回来了……”他轻声呢喃着,极尽缱绻的把头埋在她的肩窝,轻轻地摩擦着。
天知道,这样的梦,他做过多少次,仅仅只是简单的一个拥抱而已,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侈,他只要靠安眠药,才能在梦里多见她几次,多抱她一会。
如果今天这个也是一场梦的话,那么他真的希望自己能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司柠浑身紧绷的看着许奕寒难以自控的模样,面对这一切,她的眼底只有冰冷。
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对于一个死人假惺惺的怀念?做出这副模样是给谁看?
她永远记得,在她濒临死亡的时候,杨若乔哭着告诉她,许奕寒不愿意来见她,她还活着的时候都不愿意来见她最后一面,现在人死了,又在假惺惺的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做什么?
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这不代表,那些她被许奕寒伤害过的过去,就不复存在了!
那些过去,那些被伤害羞辱的一幕幕,永远都深深地烙在她的脑海里!
司柠这么想着,深吸一口气,看向后面敞开的电梯门,在有人走过的时候,扯着嗓子大喊,“帮帮我!!这个人想对我图谋不轨,帮帮我!!”
在电梯外的两个男人听见司柠的声音,抬眼看过来,果然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死死地把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按在墙上,本着在女人面前决不能怂的原则,两个男人立刻摆摆手,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扯着许奕寒的衣领,口吻无比嚣张,“兄弟,外面好看的,给钱就给抱的女人多得是,你何必强迫一个——”
小姑娘三个字还没能说得出口,许奕寒冷冷回眸,顿时把男人吓得脸色煞白。
“许,许总?”男人立马松开自己的手,堆上满脸笑,一步步退后,“对不起许总,我不知道是您……您继续,您继续!”
这句话说得飞快,下一秒两个人就一溜烟的没影了,生怕被记恨一样。
看来,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许奕寒的存在都是足够威慑人的。
“没有人能再把你带走了。”许奕寒牵起司柠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口,“以后,我……”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电梯,司柠面无表情的扯回自己的手,看着许奕寒,“你要是再骚扰我,我管你是什么身份,信不信我报警!”
“骚……骚扰?”许奕寒的头微微的偏向一边,有些怔住了。
他们分明同床共枕了三年,怎么,就成了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