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钱慧琳的过往
钱慧琳，八岁被叔叔捡回家。叔叔虽然是个皮条客，但是奇怪的本人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他一开始也只是善心的，养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长得格外可爱漂亮的女娃娃。
叔叔说，他这七八年来，一直一直在想啊。为什么她会被抛弃了？为什么没有父母？钱慧琳从来不和他是，他也从来不问。
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有人不要呢？
钱会云摇摇头表示不懂。
他接着说。
那之后，他去办了手续当了合法的“监护人”。
养着养着，发现钱慧琳没上过学。他本来觉得这种没上过学的女人，要么找个人随便结婚得了，要么就在他这一样，出去卖。
但是他当时啊，看着越来越漂亮的钱慧琳。心想这女孩出去卖也未免太奢侈了。
叔叔家开始托关系，反正把钱慧琳弄去上学了。
这时候他就想到了所谓“童养媳”的想法。
说这钱慧琳将来读了书了，好说歹说算个知识分子吧？自己养大了咋办啊？他这鸟样只能弄弄烂货和不懂事的。
这女孩又漂亮又会读书，不如给自己侄子得了？自己一家就两个三个男丁了。自己是个不结婚的主，四十多了也没个孩子。
自己老哥呢，也就是钱会云老爸。离婚了。目前看上去也没二胎的迹象。
然后呢？没然后了。他想了想自己的家里就钱会云一个男人来传宗接代了。
他想的简单，钱会云要是找不到老婆，这钱慧琳就给他当老婆。要是找到了，这事也就了了。大不了给钱会云当个小老婆。
自己侄子又帅，这女孩又好看。生了个漂亮孩子，自己晚年帮侄子养养也行。
钱会云听着叔叔的话，感觉自己和他已经不光不是一个时代的问题。连观念上差别也很大。
叔叔和他一边吃菜，一边用吹嘘的口吻说着他怎么“养大”钱慧琳。
吃东西，给她吃高营养的，不吃油腻腥辣的。说那样皮肤好，他网上看来的。
早饭就给她鸡蛋馒头牛奶。中午学校里吃，他也给她带上面包牛奶。
晚饭，她必须回来吃。
而且放学她必须立刻回来，说是防止她晚上出去和男生玩。
“你放心，叔叔绝对给你的保证完整如初。”
钱会云听着心惊肉跳，自己的叔叔做的这些事就好像在控制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
叔叔接着说。晚上必须在规定时间前到家。否则会有惩罚。
惩罚是什么？他没说。
“你放心，肯定不是打她，我可舍不得打她。”
钱会云撇着嘴笑笑，心里在想着什么。
再就是防止她谈恋爱。叔叔正好认识钱慧琳的班主任，他偶尔会来玩。
叔叔就说钱慧琳是她女儿，让他帮忙照看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谈恋爱。
“你别说啊，她还真不和男生说话。听说一堆男生追她呢，一个没同意。”
钱会云点点头，舒了口气。还好她没谈过。
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舒了心？好像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一样？难道不准人家早恋了不成？自己初中不也是谈了一个。
“哦，还有她还挺喜欢学习的，晚上回家就一个人看书。也不理我。”
钱会云还挺奇怪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钱慧琳居然从来不会反抗？
“她没提过什么意见吗？”钱会云问道。
“没有，她一直挺听话的。我说什么她都点点头。会云你不懂，听话的女人好啊。想干啥都行。”
叔叔比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钱会云当然懂他的意思。
但也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说到：“嗯，我也喜欢听话的。诶呀，这回锅肉挺辣的。”
“是吧？我去给你拿瓶椰奶。。。还是喝可乐？”
“就椰奶吧。”
叔叔回来接着谈。
“你是不知道啊，她十二岁开始就要几个月换一次内衣了。”叔叔嘿嘿的笑着说。
“啊，为啥？”钱会云不懂。
“你说呢？在发育咯！”
钱会云恍然大悟。是第二性征发育的时候啊。
“上次去测了下，已经c了，没准将来还要长呢。”
“哦哦哦，这个无所谓。”钱会云急忙说话打断，他觉得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这种低俗的话题。
“诶呀你不懂，在她身上特别显眼呢。还是会云你喜欢特别大的？那太少了，有也是隆的。”
钱会云不置可否。只是接着吃菜。
他不太敢接这种话题。
老板坐在那，一开始也没干啥在玩手机。突然就插入进来聊天。
还拿了两瓶啤酒。
“喝酒不，这两瓶算我的。”
钱会云中午是不想喝酒的，但是老板这么热情，他不好意思拒绝。
“哈哈哈，说到胸大的你就来劲啦？光头你觉得上次那个不带劲？”叔叔突然大声笑道。
“嘘嘘，老娘们在后面睡觉呢，别叫了。”老板急忙比了个嘘声。
“行行行，你也别想太多了。我和我侄子说那女孩的事呢。”叔叔接着说。
“哪个？”老板问道。
“就我带身边那个，每年来一次你忘了？”
“哦哦哦，每年她生日带她来的那个是吧？那个也太漂亮了，不是你女儿吗？我真想不到钱哥你咋生出来的。”
“那当然是捡来的，再说那么漂亮。肯定给我侄子准备的。懂不懂郎才女貌啊？”叔叔举起一瓶酒就开吹，又指了指钱会云。
“喂，叔叔。等会还要开车呢！”
钱会云急了，他可不会开车。
“哦哦哦，差点忘了。。。算了不喝了。会云你喝吧。”
钱会云虽然有点在意叔叔对瓶吹的，但是毕竟是自己叔叔。。。
叔叔看到他为难的样子。
“行了，我接着喝。光头你再去拿两瓶吧，我来付。等会你有空不，送咱们回去。”
“行，反正下午没人。”老板答应到。
“话说小弟你叫啥？咋称呼嘞？”老板问钱会云。
“额。。。我叫钱会云，机会的会，云朵的云。”
“哦，小钱。也是你肯定和你叔叔一个姓，我问啥呢哈哈哈。”老板摸着没几根头发的脑袋笑道。
“你来这干啥滴？去你叔叔那玩？”
“嗯，我是来叔叔家玩的，最近。。。想散散心。”
老板突然瞪大了眼睛。他指的当然是去那种地方玩。你叔叔干啥的你能不知道？不来玩这个来干嘛来了？真是来探亲啊？
“光头你别说了，我会带会云去看看的。”
钱会云一脸疑惑问道：“啊？去哪？”
叔叔还没说话呢，旁边老板就看着一脸傻样的钱会云。
笑着说：“小钱你不懂啊？带你去洗脚睡觉咯，要么去KtV唱唱歌。”
钱会云听了就懂了。他知道自己叔叔是混的，原来是混这种皮肉生意的。
他倒是也没多大想法。可能因为本来这个叔叔在他眼里从小到大就不是个正经人。现在这样倒也没多惊讶。
“不过这的都是些那啥，肯定比不上上海的，会云你别太期待。”
钱会云连忙摇手。
“我又没去过，我这不刚刚才回国嘛。”
老板啊了一声。
“小钱你刚刚回国啊？”
“对的，我在意大利读书。考完硕士去年年末刚刚回来。”
“哦，厉害厉害，没想到钱哥你侄子是硕士啊？怎么他妈的你是个老鸨子啊哈哈哈。”
叔叔不恼火反而笑着自豪着说：“那可不嘛？我侄子厉害吧？”
“牛逼啊我艹。外国的硕士，你就带他去你那些个脏地方啊？”
“带他去看看，至于他想不想玩玩是他的事。”叔叔说到。
钱会云本来想说什么，但是又对那些场所挺好奇的。
“那我就去看看，但是绝对不能那个，我还没做过呢。”
叔叔瞪大眼睛看着钱会云，老板也上下打量。
“会云你。。。”
钱会云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笑着打断道：“没办法，我比较保守。这不都24了还没结婚呢。”
“那是了，小钱你得考虑清楚，这种东西不是不能玩，男人嘛都这样。但是你要是很在乎这个，最好想清楚，别第一次给这种人，事后了后悔。”
老板这回说话还算正经。
见话题说的尺度大起来，叔叔嘴巴也开始不遮拦了。
“那咋了？早晚不还是得搞的？现在先试试嘛，将来也简单点。”
“也是，反正小钱你自己想清楚就是了。这事别人没法决定。”
钱会云点点头，意外的觉得这老板说的对。
“我知道，我不会乱弄的。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毕竟我从小到大没去过这种地方。”
“那等会下午去唱歌吧，直接玩到晚上。晚上叔带你去逛逛。。。哦钱慧琳的话。。。晚上让自己她吃点剩饭。。。晚上你要是想见见她咱们直接回去也行。”
钱会云对两个事都有兴趣。
就说：“先去唱唱歌吧，正好想唱了。”
叔叔笑着搂着他，一起喝酒。
然后让老板开车去一条路上的KtV。
那时候钱会云还不知道，叔叔说的KtV，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