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医院上的道观
阿信说现在动手未免太便宜他了。
他折磨那群小孩,足够下十八层地狱。
阿信想让他尝点苦头。
我和王森都催促阿信别浪费时间,免得人来了。
阿信只能无奈地一刀将其了结。
结束了松下罪恶的一生。
我长出一口气,阿信却问这别墅怎么办,总不能像计划一样一把火烧了吧?
里面还有那么多跑不掉的小孩。
我说没办法,管不了那么多,阿信也只能叹一口气。
我们从楼道离开时,尽量不去看两边实验室,免得心生愧疚感。
王森却按照计划,拿出提前备好的汽油,泼在房间里。
我只能在心中对实验室那群小孩说对不起了。
最后我们到地下室,门是铁制的,门锁是电子的,很难打开。
我之前来过,记得松下有把钥匙打开地下室,所以刚刚从他身上掏了过来。
用钥匙打开门,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想到这些小孩如果被选中,就会梳洗一番,送到其他人家里,而我上次就帮恶魔医生运了他们的一位朋友。
我愧疚地叫醒那群还在熟睡的孩子。
他们睁开眼,看了看我们,却没一个人动弹。
阿信催促我用岛国语叫他们离开。
我连续说了几遍,可他们始终表情木然地盯着我们。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走。
我大喊着我是来救他们的,让他们赶紧离开这。
阿信也直接上手去抱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男生。
没想到男孩非常抗拒,不让阿信抱他。
“叔叔,医生死了吗?”一位女孩又来到我身边,盯着我问。
我点点头,说医生死了,大家都赶紧离开这魔窟。
没想到小女孩却摇摇头,说他们走不了。
他们都被喂了毒药,要是松下死了,没有解药吃,过不了几天他们都得死。
我诧异地说外面有好医生,会帮他们检查身体,不会让他们死的。
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
王森冲进来问还没好吗?有人发现楼上尸体了,赶紧一把火放了走。
阿信咬咬牙,想要抱住一个男孩离开,男孩却拼命往后躲。
一个小孩又说,如果他们走了,他们的兄弟姐妹会被拿去做实验。
松下的别墅不止一栋,他们不能让亲人以身试险。
反正他们最后都会死,逃了也没啥用。
楼上脚步声越来越近,王森催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阿信咬咬牙,扭头说走。
时间根本不够我们说服这些小孩。
阿信虽不愿意,但他还是朝房间里泼油的地方扔进一个防风打火机。
楼上人刚好冲下来,火苗接触到油后,瞬间腾空而起。
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吞噬。
我们趁机逃出别墅,来到车上。
看着火焰中的别墅,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信纵使杀人无数,也盯着别墅发呆。
王森试图安慰我们,说松下这是精神控制了那群小孩。
我们说服不了他们,只能这样做,也算是让他们解脱了。
我却忧心忡忡,说那小孩说别墅不止一栋,说明还有这样的孩子被困住。
可是田爷只给了我这一栋别墅的地址。
说明风情街有人应该想去接手其他别墅。
想到里面惨绝人寰的一幕,我只能无奈摇摇头。
我努力将脑子里燃烧的画面摈弃,说去医院吧。
岛国就是这样变态的地方,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能用常人思维去思考。
弹丸之地的人思想被禁锢着,只能靠一些变态行为宣泄。
这群凄惨的孩子也成了岛国人的发泄对象。
我却无力改变什么,只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车子向着前方驶去,我们脱下面罩,看到彼此眼中的困惑与不安。
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
毕竟这里,毕竟是岛国。
毕竟这群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小鬼子。
我们又来到医院。
这家私人医院连急诊科都没有,到了晚上安安静静的。
也许我已经足够冷血,虽然那些孩子让我感到愧疚,但也被潜藏在心底。
我继续做接下来的事。
医院楼层也不高,大概只有六层。
最上面是体检部。
我怀疑这医院之中的非法生意,也和这体检部有关。
因为体检能够查出人的配型,国外有很多失踪案件都是在体检后发生的。
那些人都被抓去换器官。
这种事国外很常见,说真的,除了国内安全不怕被割腰子,在国外不管旅游还是干什么,都应该小心点。
外面很混乱,不信的人你们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闲话少说,医院这边倒是有保安和监控。
不过我们从后门溜进去,没有惊动外面的保安。
我们来医院的目的,除了把医院给烧了以外,还得去楼顶杀个人。
田爷给的资料,说松下的两个股东住在医院天台上。
我们从消防通道往上,通道没有监控设备。
我们到达天台后,看到天台居然建着一个道观。
其实在国内,也有将道观放在天台的建筑。
一般都是比较有信仰的人这样做。
我没想到岛国居然也有这种信仰道教的人存在。
阿信打开门,我们进入道观后,里面香气扑鼻,我看到房间里有神像和香火。
再往里面走,就是一间小屋。
小屋里面居然摆放着一个冰柜,冰柜立在一个莫名其妙的阵法上面。
柜子里装着肉一样的东西,我凑上去看了一眼,没认出那是啥。
倒是阿信见多识广,他仔细看了看,说这是人的心脏。
我觉得有些恶心,阿信仔细看了看后说:“这些心脏,老的少的都有,也不知道收集在这儿干什么。”
我莫名想到一部名为《双瞳》的电影,里面的道士为了能够长生不老,到处杀人炼制。
当然这些都是迷信骗人的。
可我不得不怀疑这个道观也干这种事。
怀疑归怀疑,他们的信仰与我们无关,我们继续深入,终于看到了两个股东。
他们穿着红色的道袍,此时的状态也非常古怪。
明明站着,却在面前插着香,身体也用绳索捆缚,使身体努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看样子他们正在睡觉,用绳子固定住自己。
而且他们面前都插着一柱很大的香,要不是因为他们脸面对我们,恐怕我会误会这又是两个死人。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