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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跟着宁栀走有肉吃

考试期间,陆川考虑到宁栀不方便,特意请了假,一直陪在她身边。

上午宁栀考试的时候,陆川会早早安排好午饭和休息的地方,让她完全不需要思考除考试外的其他事情。

一连两天,等到考完最后一门,从考场出来,宁栀长长舒了口气,觉得浑身轻松不少。

考场氛围紧绷,害得本来没多少紧张感的她受了点小影响,这下一考完,像是卸下枷锁般,好像连骨头都轻快不少。

考完之后就是估分填志愿。

宁栀觉得自己考得不错,语文和数学不用说,是她考得最好的,反倒是政治这些需要大量背诵的差了点,毕竟她满打满算也就看了四个月的书。

分估的相对保守,但肯定上了三百。

她周围也没有参加考试的人,所以这个分数究竟是高是低,她也不是特别清楚。

直到快要填报志愿时,宁栀特意跑了一趟辛家,问了辛教授,在他惊讶的目光里才知道自己考了个相当不错的成绩。

辛国森推了推眼镜:“小宁,你觉得估分和实际得分的误差在多少?”

如果只是上下相差十分之内,宁栀这个分数,想留在首都上大学完全没有问题,甚至连他的大学都能考上。

辛国森一直知道宁栀成绩好,但从没想过会这样好。

她可是连小学都没上过,却考出一个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好分数。

他不由得心痛,要是从小就送宁栀去读书,她现在的成绩肯定不止于此!

宁栀不晓得辛国森对自己评价这么高,听见的问话,自然而然回答:“辛叔,误差应该不会超过十分。”

辛国森高兴地一拍大腿:“好,好,小宁,你就填京市大学,你的成绩完全没有问题。”

宁栀点头同意,本该紧张的志愿填报,就这样近乎儿戏的确定下来。

高考一结束,宁栀就回了文工团上班。

团里人看着她吊着手臂的形象神情各异,私底下的窃窃私语更是不少。

“你们说乐器队的那个文盲指导好不好笑,连小学都没上过,也敢去参加高考,真不怕丢人。”

“嗐,你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什么,宁指导参加高考说明人家本事高,不然怎么能以文盲的水准进入文工团?”

“你是懂阴阳怪气的。”

“你们啊,多学习人家宁指导,看看多聪明,吊着胳膊来,到时候考不上,一句手臂受伤,没有发挥好就轻轻揭过去,还不是安安稳稳在乐器队待着。”

“少说两句,传到其他人耳朵里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说的哪句是假话?”

“乐器队的那些人高傲得要死,整天用鼻孔看人,现在有这么一位丢人的指导,看他们还怎么傲。”

其他两部看乐器队的人早就不爽了,文工团里也有隐形的鄙视链,站在顶端的就是乐器队。

能学习乐器意味着家庭条件优越,相较于舞蹈和声乐,明显乐器队的入门难度更大。

事事被压一头的感觉很不好,如今到他们扬眉吐气的时候,怎么能不抓住机会狠踩几脚。

为此,乐器队多少受到点影响,他们不是宁栀,不知道宁栀的分数,哪里能像她一样平静。

考虑到元旦演出,宁栀在文工团的时间渐渐变多,王团长给了她足够的自由,该有的自觉她也得有,不然就该惹人厌恶了。

文工团的闲言碎语,宁栀没放在心上,别人说的酸话,她都是一笑置之,懒得理会。

可她这样的表现,反倒坐实了高考失利的传言,连王团长都忍不住特意跑来安慰。

宁栀愣住,又好笑又无奈:“王团,我真没事,您不用安慰我。”

“您放心,这点小事打不倒我,我还年轻,就算考不上,明年再继续考就是了。”

“况且成绩没出来之前,不好妄下定论的。”

王团长松了口气:“小宁,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放心了。”

宁栀笑着点点头:“王团,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办公室了,乐器队还有些小地方需要调整,我要回去和方老师商量一下。”

“好好好,去吧去吧。”王团一听笑眯了眼。

觉得宁栀这同志真不错,细心又认真,老方最近表现得也好,乐器队配合起来愈发流畅细腻。

他高兴极了。

宁栀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原本的议论声猛地一停。

自从她闹离职反而提高待遇后,办公室里便对她有了隐隐的排挤。

传她高考失利这些话,如果没有他们的放纵,也不会闹到连王团长都惊动的地步。

宁栀没放在心上,走到方国兵身边:“方老师有些地方想和你讨论一下。”

方国兵已经完全熄了争长短的心思,他算是看出来了,宁栀不显山不露水,实打实上边有人罩着,他拿什么和人家争?

醒悟过来后,他才发现宁栀的脾气有多好,得罪了她似乎也没记仇。

可给方国兵感动坏了,特别是发现自己不和她作对,自己以前怎么争都争不来的福利待遇,竟然就这么水灵灵落实了。

跟着宁栀走有肉吃!

悟到这点,方国兵只恨自己醒悟得太慢。

热情地帮她拉开椅子:“宁栀啊,都和你说了喊我老方,总是方老师,方老师地喊,显得多生分。”

“来来来,有哪儿不对,你说,我这边来调整。”

宁栀瞧他的狗腿样,眼角抽了抽,甭管几次,她还是不习惯。

不过方国兵愿意配合,总比他之前喜欢和她唱反调来的强多了。

两人讨论一会,将需要调整的地方商量着改了改,算是结束早上的工作。

下午来到练习室,两人齐齐皱眉,看着乐器队一个个带伤的脸,宁栀沉声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打架?和谁打架?有没有被欺负?”

她没有上来就责怪,或者讲大道理,而是站在乐器队这边问他们有没有被欺负,瞬间赢得所有人的好感。

乐器队低迷的气氛眨眼间活络,气愤的叽叽喳喳指责舞蹈队和声乐队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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