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达成合作
“你好，我是钉崎野蔷薇，你有什么事吗？”野蔷薇仰起头，伸出右手与女子相握，毫不拘束地笑问。
女子转头回看一眼，目光淡淡的，却直接把那些悄悄摸摸瞄向这里的村民给吓得转回了头。
她唇角微弯，露出些许嘲讽的笑意，低声道：“我是诅咒幸存者，前来找钉崎女士寻求合作。”
……
春和小姐和奶奶聊天的时候没有避开野蔷薇，所以野蔷薇得知，春和小姐的亲人恋人都死在诅咒爆发之中。
“难道当时的诅咒没有被祓除？”
对于春和小姐身上发生的悲剧，奶奶皱巴巴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依旧安静地在搓着她手中的稻草，制作稻草人，头也不抬地平静地询问。
“祓除了。”春和小姐回复，“但，心中的仇恨并没有因此消失。
我也曾想过要用时间来治愈心中的创伤。但孤独的生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已经失去了一切。
所以我给自己定了个方向。”
春和小姐抬眸，看着奶奶，酒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坚定…和疯狂。
“诅咒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要夺走祂们的一切。”
“这与老身有何关系？”奶奶依旧毫无波动。
“我没有术式，只是在那之后能感应到诅咒的气息，不说成为咒术师，就是成为正式的辅助监督，都没有渠道。除非能有足够的成绩。”
“而钉崎女士培养孙女，也需要足够的可以练手的对象吧？”
奶奶的目光终于舍得从稻草上移开，看向春和小姐，周身浮现淡淡的咒力，给予春和小姐威压，质问：“你敢调查咒术师？”
而春和小姐似乎没什么感觉，并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往桌上放了两叠证件，
“我有足够的能力，通过网上搜集信息找到咒灵的踪迹。这是我的各类驾照和各类赛车比赛中的证书。
我愿意无偿当钉崎小姐的辅助监督，只要能积累足够的成绩，以及在积累足够的成绩后，顺利转正。”
“包括你转正之后？”奶奶浑黄的老眼紧盯着春和小姐。
“当然。就算转正，我也需要咒术师的帮助。我相信在钉崎女士的教导下，钉崎小姐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咒术师。”
……
在那之后，春和美代子就成了钉崎野蔷薇的专职司机。
放学后或者周末，她都会开车带野蔷薇和钉崎奶奶到盛冈附近找到三级或者四级的咒灵来练习。
野蔷薇觉得美代子姐姐真的超优秀的，会飙车会电脑，会功夫会下厨，听说还是东大出来的高材生。
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她一定能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活得很好吧。
**
“又来了！一定是村里那些家伙做的，他们怎么能这样？”
看着眼前门口被积雪和垃圾堆满了的别墅，野蔷薇愤愤不平。
月见对此毫无感觉，早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她就感受到了这里村民对外人的排斥。
也有遇到被村民指着鼻子骂说她瞧不起他们的时候。
月见直接照着人设无视，只要钱给到位了，没什么不好办的。
对方闹什么就任对方闹，闹过了就报警收拾，让警察教育。
就算是小孩也一样，直接写信到学校投诉让学校收拾。
至于村里的人的谩骂什么的，他们一开始以为骂人不犯法，直到骂的最凶的那户人家收到法律文书，被判赔偿春和美代子名誉损失费一百万，不得不把房子卖了做抵押，灰溜溜地离开村里，村民们才开始收敛。
现在，也只敢做“不小心”把雪和垃圾扫到她家门口这点小事。
月见直接抱起野蔷薇，跳过门口的积雪和垃圾进到屋子里，打电话找人来处理。
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奶油蛋糕放微波炉里加热，跟野蔷薇一人一块，就着温热的红茶小口品味。
奶油在加热后呈现湿润的泡沫状，包在松软的蛋糕上，吃起来甜甜暖暖的。
“大城市的人也是这么吃蛋糕吗？”野蔷薇好奇问道。
“不知道，但我家以前就是这么吃的。我们家都不太爱吃冷的食物。”
说起家里，月见眼中闪过一丝怅惘，但很快收敛好。
春和美代子的特长是黑客，她通过入侵咒术总监会的系统，知道辅助监督的分布，然后去找那些不在辅助监督监控范围，人流大，论坛里又有些恐怖传言的地方。
像废弃公园、废弃大楼、乡下的一些墓地，烂尾楼等等，这些地方只要有一定时间没有咒术师来处理，就必然会产生咒灵。
月见便是找出这些地方，然后带着钉崎奶奶和钉崎野蔷薇前往。
“美代子姐姐都陪了我和奶奶这么久了，还是不能转正吗？”
野蔷薇好奇地问。
她觉得美代子姐姐的电脑技术超厉害的，只要能配上特制的咒具眼镜，绝对不比其他辅助监督差。
“还不能啊。咒术界就像这个村子一样排外，我这个没关系的普通人想要转正，不说一般的难啊。”月见叹了口气，真心实意地感慨。
“啊咧？咒术界也跟我们村一样吗？”
“嗯……据我调查了解的，是那样的。不过高专好一点，里面都是年轻的有个性的咒术师，尤其是东京高专里的咒术师。”
“这个我知道。”女孩举起小手手，“奶奶说过，现在三个特级，有两个都在东京高专！一个是六眼，一个是咒灵操术，都特别厉害！”
想起两个dK，想起曾经鸡飞狗跳的校园生活，月见压住弯起的嘴角，转而叹了口气，“如果我不是年龄过了，也想努力一把进入东京高专的。”
野蔷薇连忙出声安慰。
……
享用完下午茶，门口的积雪和垃圾也被月见专门花钱请来的扫雪团队给清理干净，她在别墅门口和野蔷薇挥手道别，然后转头进屋进书房，锁好门窗后，取出储物背包里大家的合照看着发呆。
唉。
有点想他们。
想跟硝子贴贴，想调戏冥冥，想跟歌姬一起吐槽五条悟，想跟夏油杰分享美食……就算是被五条悟嘲讽，被他按着打的时光，都是怀念的。
他们会不会也在想自己呢？
不知道杰没有自己提供的美食，胃口还好不好。
所以那缝合线混蛋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这大半年以来，她把盘星教从上到下所有人都查了个底朝天，愣是查不到那家伙的踪迹。
所以只能扩大范围，查全日本的咒术界。他在咒术界潜伏那么久，目标也应该在咒术界才对。
可他在促成了天元的进化后，又会有什么目标呢？难道是五百年后再杀一次星浆体吗？
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