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拾捌章 晕倒
明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此刻他心烦意乱的很,不知咋的他死活就是睡不着。
明赫在床上转来转去的,他叹了口气起身穿上鞋和衣裳便房间门口走去了,他要去找明悦说说话。
侍从东辞见明赫从房间出来便一脸惊讶,随即又恢复如常,道:“王爷,您要出去?”
“我想去跟悦儿说说话。”明赫道。
听到明赫说要找明悦说话东辞点点头便带着明赫走到了明悦的房间门口。
东辞走上前敲了敲门,“县主,你在里面吗?王爷想找您说说话。”
东辞的话落下半晌,明悦的房间里还是无人应答,见无人应答侍从又敲了几遍,还是无一人应答。
站在门外的明赫此刻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要是按照平时明悦的丫鬟早就开门,怎么今天门也不开,里边也静悄悄的?孩子静悄悄,肯定在作妖!
想到这儿明赫便沉下了脸,对侍从吩咐道:“推门进去!”
闻言东辞有些为难,“王爷,这……”
“推门进去!”明赫沉声道。
见明赫这般执意东辞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推开了明悦的房门。
此刻,明赫和东辞两人看到的便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见房间里空无一人,明赫脸都黑了,“还不快去找!”
东辞闻言便点点头转身出去吩咐其他侍从出去找人去了。
申时三刻,明悦回到客栈的时候正见明赫黑着一张脸坐在她的房间里,手中还端着一盏茶。
见明悦回来了,明赫便把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严肃的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父王很担心?我们明家就你一个血脉了,如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你让父王怎么有脸面去见你祖母和你母妃?”
见明赫说的如此严重,明悦不屑的撇了撇嘴,“又提祖母和母妃,悦儿只是出去逛了一会儿,又没有什么事。”
明悦的话刚落音明赫便一巴掌拍在了他旁边的桌子上,那桌子应声而裂,直接散架了,桌上的茶盏摔了一地。
看着被拍碎的桌子明赫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等出事儿就晚了!”
明悦被明赫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见明悦晕了过去明赫便赶忙起身快步走过去接住了身体正在往后倒的明悦。
“悦儿!悦儿!”明赫着急的叫着。
叫着叫着明赫便转头看向还傻站着的东辞吼道:“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去叫太夫!”
见明赫吼了自己,东辞便赶忙道了声“是”后慌慌忙忙的出去找太夫去了。
见东辞出去找太夫了,明赫便将明悦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还给她盖上了被子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明悦,明赫很是不解,平常身体都挺康健的女儿为何今天突然晕倒了?
想着想着,明赫便看向了明悦的丫鬟映雪问道:“映雪,你告诉本王,今日悦儿可否有吃什么她不能吃的东西?”
听到明赫的问话,映雪这会儿在犹豫自己倒底该不该说?
如若是说了,王爷定饶不了自己,如若不说,等明悦醒了也饶不了自己。
权衡之下,映雪还是选择说,“回王爷,县主今日吃……吃……吃了……吃了……”
映雪不知道咋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吃……吃了”
明赫见映雪吞吞吐吐的便皱了皱眉道:“你如若是不说清楚你也不用在悦儿这伺候了!”
一听明赫说不让自己在明悦这里伺候了映雪吓的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明赫面前,“王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说,县主今日吃了一串冰糖葫芦!”
一听到映雪说明悦吃了冰糖葫芦明赫的瞳孔都放大了,“什么!悦儿吃了冰糖葫芦?”
跪在地上的映雪垂着脑袋轻轻点头道:“回王爷,是的。”
明赫此刻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他抬脚便踢了映雪一脚,映雪被明赫踢的摔倒在地,“本王不是告诉过你不让悦儿吃这些吗?你当父王的话是耳旁风吗?悦儿如若是出了什么事本王要你偿命!”
映雪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边朝明赫磕头边说道:“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
不一会大夫就来了,那是一个穿着一身墨青色长袍,长着白花花的胡子的老者。
一见东辞便带着大夫回来了,明赫便赶忙将大夫人拉到了床边让大夫给明悦把脉。
那大夫隔着帐帘给明悦把着脉,把脉的时候那大夫不闭着眼睛。
明赫越看越紧张,“太夫,怎么样了?”
那老者给明悦把完脉之后便摸了摸自己那白花花的胡子对明赫道:“这位老爷不必担心,这位姑娘只是食她所不能食的冰糖葫芦,幸而食用的量不是很多,待老夫开个方子,按照那个方子去抓药煎给这位姑娘喝,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一听到“不出三日便可痊愈”几个字明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待到大夫写好方子之后明赫便令映雪拿着方子去抓药,而后又令东辞送大夫出去。
东辞将大夫送到客栈门口便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了大夫手中,“多谢大夫,我们老爷请你喝茶。”
大夫看着自己手中那个又鼓又沉的荷包笑了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荷包里肯定装有不少银子,他颠了颠自己手中的荷包,心道:没想到出趟诊能赚这么多银子,这家人出手真阔绰。
这边映雪去抓了药之后便赶忙回客栈给明悦熬药,那药足足熬了一时辰。
因明悦还是昏迷状态,喝药的时候需一人扶她起来,一人喂。
于是乎,映雪便担任起了扶明悦起来的任务,而明赫便拿着一个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明悦喝药。
药喝下去还未过三个时辰明悦便悠悠转醒了,见明悦醒了映雪激动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县主你终于醒了,可把吓死奴婢了,县主你醒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