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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柒拾章 月大姑娘遇刺

月清书闻言便赶忙摆摆手,道:“严王殿下真是折煞臣女了,昨日之事臣女也有错,况且,严王殿下昨日已经道过歉了。”

时景翔听了月清书的话便摇摇头道:“昨日的道歉不正式,所以今日本王便来给月姑娘一个正式的道歉。”

月清书闻言脸“唰”一下子就红了,“严王殿下能有这份心,臣女心中无比的感激,多谢严王殿下!”

时景翔闻言便站直了身,他拍了拍手,早有侍卫捧着一个锦盒走了上来。

“月姑娘,这是本王给你赔罪礼,还望月姑娘喜欢。”时景翔道。

一见还有赔罪礼月太师便满脸的震惊,这小子可以啊,居然跑到自己府上来拐自己女儿了!

月太师赶忙走了出来拱手朝时景翔道:“多谢严王殿下心里惦记着小女,只是这赔罪礼怒老臣实在是不能收!”

时景翔心里明白月太师是怕他对月清书有什么图谋不轨。

时景翔转身便拿过侍卫手中的锦盒塞到了月太师手中,“月太师,您放心,这只是一个赔罪礼,本王没有其他的想法。”

月太师和时景翔推搡了许久,最终月太师还是让月清书收下了那份赔罪礼。

此刻,月家二房的院子里,月二夫人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咬牙切齿的道:“什么?严王殿下居然亲自上门给她道歉,还给了她一份赔罪礼?她不过是比我的婉儿早出生半个月而已,凭什么她这般命好?父亲是太师也就算了,母亲还是高门贵女,现在更是被严王殿下看上了,她这是要骑到我们二房的头上来啊!”

时景翔走后月清书便抱着锦盒快步走回了她的院子,她很想知道时景翔给她的赔罪礼是什么。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月清书便迫不及待的把那个锦盒打开了,只见那锦盒里放着一对羊脂白玉手镯。

月玉一见到那锦盒里的东西便惊呼了一声,“哇,姑娘,这羊脂白玉丁是上等品啊,这严王殿下可真是舍得啊!”

月清书拿起一个镯子套进了手腕里,她边欣赏边道:“严王殿下的正府那般大,什么好东西没有啊!可能这对手镯还是人家库房里最普通的呢!”

月玉想了想道:“也是,严王殿下府上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件变卖都够穷苦人家一两年的粮食了。”

月清书听了月玉的话便赶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心隔墙有耳。”

月玉看到月清书的动作之后点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月清书看了眼窗外便眼神示意月玉去看看。

月玉走到窗边正好看到了一个影子,她转头看向月清书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主子的院子里居然有内鬼。

此刻,正有一个丫鬟正在坚起耳朵听着月清书屋子里的动静,听到屋子里没动静了那个丫鬟便看了看四周,在看到没人之后便转身走了。

月家二房的院子里,月二夫人听了丫鬟的话便满脸的不敢相信,“什么?她当真这么说?”

那丫鬟点点头,“是的,二夫人。”

月二夫人眯着眼睛冷笑道:“这一切本该是婉儿的,月清书,你可莫要怪我这个二婶婶啊!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当晚,月清书睡的正香的时候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朝自己落下来了。

月清书一睁眼便看到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正举着一把刀要刺向自己。

眼看着那把刀越来越近,月清书脚一伸便往那个黑衣人的那个地方踢了一脚,随即她便从床上翻了起来。

那个黑衣人被月清书踢到的地方正是男子的关键地方,只见那个黑衣人痛呼一声晕了过去,黑衣人手里那把刀刚好插在了月清书的床檐上。

月太师听闻女儿遇刺带着一众家丁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便是月清书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把刀,而在她的床榻下方正躺着一个黑衣人。

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月太师心里不禁感叹他的女儿不愧是长大了,懂得怎么对付歹人了。

感叹归感叹,但他的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也绝不能轻饶。

“把他绑了,明日送到大理寺去!”

——翌日——

京城中人人都知道月大姑娘在府中遇刺的事情,大理寺原想好好审问那个黑衣人指派他的元凶是谁,结果大理寺还没来得及审问,那个黑衣人便咬舌自尽了。

听闻到这个消息的月二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大笑了起来,她面目狰狞的笑着道:“哈哈哈,月清书,你给我等着瞧!这次杀不了你,下次我找个更厉害的,我就不信你下次还能这般幸运!”

在听闻月清书遇刺的消息之后时景翔满脸的震惊,他想不明白,凤嘉国的治安一向都极好,怎么会发生遇刺这种事儿?

——月家二房——

月清婉带着丫鬟来到了月二夫人的院子,每日晨昏定省是月二夫人给她定下的规矩。

月清婉刚走到门外边便听见了月二夫人的话,到这一刻月清婉才明白堂姐遇刺不是偶然,而是自己的母亲蓄谋已久的阴谋。

月清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身快步的离开了月二夫人的院子,离开这个令她感到恶心的地方。

月清婉离开月二夫人的院子后并没有回她的院子,而是去了月太师府中。

因太师府和月家二房所住的房子是相邻的,所以月清婉只用了不到一刻中便走到了太师府。

一到太师府,一见到月太师,月清婉便“扑通”一声朝月太师跪下。

“婉儿,你这是干嘛!”

月太师一见自己的侄女儿朝自己跪下了他赶忙伸手要将月清婉扶起来,不料月清婉死活就是不起来。

月清婉抬头看向了月太师,她眼里含着泪,“大伯父,婉儿对不起大姐姐!婉儿对不起大姐姐啊!大伯父,其实大姐姐遇刺不是偶然,是……是我母亲派人做的。婉儿今日来就是来替母亲赔罪的。”

月清婉说着便连连给月太师磕了好几个头,把额头都磕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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