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玖拾玖章 出来透透气
西含辰刚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他便看到时景轩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西含灵,顿时,西含辰就感觉到他的心里不是很舒服,那种感觉就如同有人要跟他抢妹妹的心情是一样的。
西含灵和时明华刚坐下不久便听见殿外宫人的传报声:“陛下驾到!丁皇贵妃、马贵妃、宋贵妃、刘德妃、张淑妃、严贤妃、贺惠妃到!”
宫人的话音刚落下,身着一袭墨色交领深衣常服的凤临帝便手牵着丁皇贵妃的手领着其他六位宫妃走进了太和殿。
一见凤临帝来了众人便赶忙起身行起身行礼道:“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凤临帝牵着丁皇贵妃的手走到主位前便放开了丁皇贵妃的手便向主位走去。
丁皇贵妃见凤临帝向主位走去了便带着其他六位宫妃往左下首第一排的位置走去了。
待凤临帝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在看到底下的众人都在自己的座位旁站好时他便抬起了手,道:“平身!”
“谢陛下!”
众人说着便又朝凤临帝行了一礼方才坐了下去。
众人刚坐下,殿外的宫人又通传道:“西临王到!文惠县主到!”
霎时,众人侧脸往殿外望去便见一个束着冠,身着一袭玄青色直身长袍的中年男子与一个身着一袭藤紫色宫装,挽着倭坠髻,髻上还插着一支芙蓉花流苏步摇,面容姣好的少女缓步走入了殿内。
众人一见这父女俩都不禁有些惊讶,往年西临王可都是怎么说都不进京的,怎么今年突然进京了?
西临王和严微晚走到主位前朝凤临帝行了一礼,“微臣\/臣女,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坐在下面的严贤妃看着殿上行礼的父女二人不禁红了眼眶,自打她出嫁以来便不曾再见过兄长,今日一见真是感慨万千啊!
凤临帝看着面前的西临王父女二人笑着道:“免礼!”
“谢陛下!”西临王父女二人齐声道。
凤临帝转了转眼睛,看向严微晚问道:“文惠县主今年也有十五岁了罢?可有定亲?”
严微晚微微摇头福身道:“回陛下的话,文惠确有十五岁了,还未曾定亲。”
一听严微晚说她还未曾定亲凤临帝便笑着道:“这京中青年才俊众多,朕给文惠县主指一个如意郎君怎么样?”
“啊?”严微晚有些愣住了,这好端端的怎么提到了指婚之事了?
严微晚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侧头看向了西临王。
底下坐在西含灵旁边的明悦见此便侧头对西含灵问道:“郡主,这文惠县主是不是不愿意让陛下指婚呀?”
西含灵微微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吧。”
西临王见严微晚朝自己看过来他便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别担心,自己来解决。
西临王朝凤临帝拱手道:“陛下,晚儿还小,臣还想留晚儿在身边几年呢,暂时还没有定亲的嘴角。”
凤临帝听了西临王的话便扯了扯嘴角,心道:你直接说你愿让女儿嫁到京城来不就行了,给朕来这出!
凤临帝笑了起来,“哈,这大过年的就不提这事儿了,西临王、文惠县主,坐罢!”
见凤临帝没有再提指婚之事便松了口气。
“谢陛下!”西临王父女俩人朝凤临帝又行了个礼才转身去找寻自己的位置。
凤临帝见人都来齐了便侧头朝李福德点了点头。
李福德会意之后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开宴!”
不一会儿,一群穿着舞服的舞女便缓缓走了进来,她们朝凤临帝行了一礼后便开始跳起了舞,殿内一片歌舞升平。
一舞结束,舞女们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丁皇贵妃站起身,她端起酒杯看向凤临帝,“臣妾祝愿陛下心想事成,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丁皇贵妃的话刚落音凤临帝便笑了起来,“丁皇贵妃有心了。”
凤临帝说着便举起酒杯面向众人,“今日家宴,与民同乐,大家无需拘束。”
众人见凤临帝举起了酒杯他们便也纷纷举起了酒杯。
凤临帝说罢便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凤临帝都一饮而尽了他们也把酒杯中的酒给一饮而尽了。
西含灵等几个不擅饮酒的小姑娘在饮完酒之后还猛的咳了咳,凤临帝见此便让宫人将她们的酒都换成了茶。
西含灵端起茶盏饮了口茶之后便侧头对明悦道:“明悦,那道佛跳墙是京中有名的菜品,味道极好,你快尝尝。”
明悦闻言便道:“那我尝尝,多谢郡主。”
明悦的话刚落音,站在明悦旁边的映雪便拿起公筷夹了一块笋尖放到了明悦面前的碗里。
明悦拿起筷子便把碗中的笋尖夹起来咬了一口,只是咬了一口明悦便被佛跳墙的味道惊艳住了。
明悦连连点头看向西含灵道:“郡主说的没错,果真是味道极好。”
说着,明悦又让映雪又给她夹了几块。
家宴过半,西含灵感觉闷得慌,她同时明华说了一声后便起身走出殿外去透透气去了。
时景祺发现西含灵出去了之后他便侧头小声对时景轩道:“她出去了。”
时景轩自然知道时景祺口中的“她”是谁,他抬眸向西含灵所坐的位置看过去,果然西含灵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时景轩仰头便将刚倒入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时景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便往殿外走去了。
乾清宫外,西含灵带着谷雨和立夏站在用石头筑成的围拦旁吹着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经有人走了出来。
“灵儿妹妹怎么出来了?”时景轩走到西含灵旁边问道。
西含灵被时景轩的声音吓了一跳,大晚上的,她还以为她遇到鬼了呢!
西含灵缓过神来之后便向时景轩反问道:“那景轩哥哥怎么出来了?”
时景轩抬眸望着远处的宫殿笑了笑,道:“在里面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时景轩的话让西含灵也笑了起来,“我们俩是一样的,我也是闷得慌便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