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贰拾肆章 是有这么回事
时景翔将时景轩放抱上马车后他亲自赶着马将时景轩带回了他的王府。
严王府里,西临王和严微晚见时景翔抱着一个人回来了很是疑惑。
“翔儿,这是怎么了?”西临王问道。
西临王说着这会儿才看清时景翔怀里抱着的人是谁,“这……这不是宋王殿下嘛!他怎么了这是?”
“方才我从宫里出来在路上碰见了四哥,也不知道咋的了,四哥斗篷也不穿,我刚把我的斗篷给他披上他就晕过去了。”时景翔道。
听了时景翔的话西临王便叹了口气,“这孩子,可怜见的,咋就这样了呢!”
时景翔摇了摇头便抱着时景轩进了他的屋子,他将时景轩放躺在床上之后便为其盖上了被子。
时景翔刚给时景轩盖好被子星河便带着御医回来了。
那御医一见到时景翔便要给他行礼却被时景翔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了,玉御医,你快给我四哥看看吧,他不知道咋的就突然晕过去了。”
玉御医点点头放放下了身上背着的药箱走上前给时景轩把起了脉。
玉御医把完脉之后便站起身朝时景翔拱手道:“严王殿下,宋王殿下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受寒受的太严重,待臣开一副方子下去,你们再勤用冰水给他降温,一觉起来便无事了。”
时景翔闻言便点点头,“多谢玉御医了,麻烦了。”
玉御医听时景翔这么说他便赶忙摆手道:“严王殿下折煞臣了,这是臣应该做的。”
时景翔微微颔首随即便转头对星寒吩咐道:“星寒,好生送玉御医出去。”
星寒听了时景翔的话便做了一个“请”手势对那玉御医道:“玉御医,这边请!”
玉御医背起药箱又朝时景翔拱了拱手之后才跟着星寒退下了。
玉御医和星寒退下之后时景翔便对星河道:“星河,去打一盆冷水和一条毛巾来。”
星河点头道了声“是”之后便转身出去了。
很快,星河便捧着一盆冷水和一条毛巾回来了。
时景翔让星河把那盆冷水放在床榻旁边。
时景翔蹲在床榻旁就要将手中的毛巾浸入那盆冷水中时就突然被星河叫住了,“殿下,还是卑职来吧!”
时景翔摇了摇头,“我的四哥,我要亲自照顾他。”
时景翔说着便将手中的毛巾浸入了那盆冷水中,那水冰冷刺骨的很,时景翔却不吭一声。
时景翔见那毛巾被冷水浸的差不多了他便拿起来拧了拧敷在时景轩的额头上。
时景翔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给时景轩敷着额头,毛巾有些热了他便再浸到冷水中,水不够冷了他便换一盆水。
——臻王府——
时景源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回来给自己通报消息的青枫,“什么?你说什么!轩儿生病了?”
青枫点点头,“是的,严王府的人是这么说的。”
“那还傻站着干嘛!赶快去套车啊!我要去严王府一趟!”
青枫闻言便拱了拱手转身出去套马车去了,而时景源也随手抓了件斗篷跟在青枫后面出去了。
此时此刻,其他四位兄弟也都得到了时景轩生病的消息,他们急急忙忙套好车便往严王府的方向去了。
时景源到达严王府的时候正见时景翔在拧着毛巾。
时景源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来交给青枫之后便走上前几步拿过了时景翔手中的毛巾,“我来吧!”
时景翔抬头看着时景源笑着道:“三哥,你来啦!”
时景源点点头便将手中的毛巾敷在时景轩的额头上。
时景源看着时景轩很是心疼,随即他便向时景翔问道:“翔儿,轩儿他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时景翔摇摇头,道:“不知道,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正在雪中淋着雪,而且我看他也是兴志不是很高,我猜想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伤心事儿了。”
时景翔说完便苦思冥想了起来,“三哥,你说四哥会遇到什么份心事啊?”
时景源将时景轩额头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放进了水里浸了浸便拿起拧了拧道:“这我也不知道。”
时景源说着便将拧好的毛巾又敷在了时景轩的额头上,“你四哥平时有什么事都会跟我们说,只是不知这次是为何不与我们说。”
说话间,其他四个兄弟也到了。
他们四个一进门见时景轩躺在床上便很是震惊。
时景祺率先走到床榻旁边,他伸手摸着时景轩的脸很是心疼的道:“这是怎么了嘛!明明中午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便成这样了呢!”
时景翔叹了口气便伸手拍了拍时景祺的肩膀道:“二哥,你也别太伤心,玉御医说四哥他只是淋雪过多发烧了而已,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淋雪?怎么会淋雪?他的侍卫呢!”时景鑫问道。
时景翔又叹了口气道:“我遇到四哥的时候四哥正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走着。”
时景鑫听了时景翔的话便皱了皱眉很是生气,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时景轩出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时景鑫甩甩衣袖便转身对门外喊道:“岑斐、岑齐,去宋王府将宋王殿下的侍卫给本王带来,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们是怎么保护他们的主子的!”
门外的岑斐和岑齐便拱拱手道了声“是”之后便转身出去了。
这边,时景文已经扑到床榻边满脸伤心的摇着时景轩,“四哥,四哥,都是文儿不好,那会儿你说你要去办事儿文儿就应该陪你去的,若是文儿陪你去了你也不会生病了!呜呜呜,四哥。”
时景霖一听时景文这话他便赶忙上前拉着时景文问道:“七弟,你方才说什么?什么你四哥去办事?他去办什么事?这倒底怎么回事?”
时景文这会儿才转过头来,“下午的时候我与四哥和二哥去明时楼吃新出的点心了。”
几个兄弟闻言便纷纷把目光看向了时景祺,他们的脸上仿佛在说“这事儿你也有份?”
时景祺被几个看的很不自在,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