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演练
“嗯？奴仆之身？”
眼神微眯的掌柜听到古阳的询问，停下手下不断拨打的算盘，抬头深深看了古阳一眼后，好言提醒道。
“年轻人，好好练武才是正道！”
作为回春堂的掌柜，他也是知道这些奴仆是被允许练武的。
“多谢掌柜的，我只是觉得每天练武下来，还有余力，而且我自小脾胃虚弱，需要服用山药汤养胃。”
古阳微微俯首，姿态极为谦卑。
“好吧！”
见古阳坚持，眯眼掌柜也不再劝阻，埋头打算盘，同时微微摇头，似乎在暗示古阳本末倒置，没有认识到只有练武才能出头。
“谢谢掌柜成全！”
听到眯眼掌柜的允许，古阳连忙道谢。
回春堂之外，从白水镇之外的山里，收来的药材已经堆满了一辆又一辆马车！
古阳没有犹豫，看到马车来到近前，立马前去卸货。
“倒是有一副好眼力劲！”
眯眼掌柜，微微抬头，看到古阳早已和长工打成一片，在热火朝天的搬卸药材，微微点头，同时想到，前堂还缺一个抓药的伙计。
若是这小子，练武不成，不妨让他来当这个伙计。
眯眼掌柜在心中想道。
另一边，古阳还在忙碌的搬卸着药材，自然没想到，自己的表现竟然引起了回春堂掌柜的注意。
终于结束了！
来来回回上百趟之后，浑身汗水的古阳终于将所有的药材搬进了仓库。
来不及顾及身上的疲惫，古阳快速来到前堂。
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回春堂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的，今天正好轮到掌柜的轮值。
一进门，古阳便看到眯眼掌柜还在敲着手中的算盘。
“要多少？”
看到来人是古阳，掌柜的自然明白来意，开口问道。
“给多少全凭掌柜的吩咐！”
古阳谦卑的回答。
作为一个奴仆，面对回春堂的掌柜，这种掌握着实权的人物，古阳还是有着作为奴仆的觉悟的。
“好小子！就冲你这态度，拿去吧！”
经过短暂的相处，掌柜已经对古阳脾性有了了解，有眼力，识时务，敢想敢做，这样的人，就算是无法练武，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所以掌柜的也不介意提前给古阳一个面子。
拿出了两包包好的纸包摆在了古阳的面前。
“多谢掌柜的！”
看到到手的铁棍山药，古阳又是对着眯眼掌柜一顿吹捧。
“阳哥，你去哪了？”
夜半时刻，古阳终于回到了住处，推开门一个大通铺，所有的奴仆杂役都在这住，徐二听到声响，揉着眼睛对着古阳问道。
“帮掌柜的干了活，换两幅治疗脾胃虚寒的药！”
“哦？”
一听是药，再看到古阳手里拿的纸包，徐二也不在起疑，旋即又翻身有睡了过去。
古阳看到周围人都睡熟后，借着外面映射进来的月光，开始缝起了手套。
缝手套的布料是粗布，捏着纤细的针头，昏暗之中，古阳开始不断穿针引线。
没想到，我古阳有一天也会因针线活头疼。
作为一个大男人，古阳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每缝几针，都会不小心扎到手。
终于完成了！
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杰作，古阳迫不及待的将铁棍山药，丝线，手套揣在了怀里。
古阳回头看了一眼，周围熟睡的众人，极为小声的念道。
等价！
原本鼓鼓囊囊的怀里，瞬间瘪了下来。
随着东西的消失，古阳看到面前的浮现出一行字迹。
铁线拳入门32%
一瞬间，古阳发现自己对铁线拳的领悟大大增加，随即便来到屋外。
心念一动，十八式铁线拳，被接连打了出来。
呼呼呼……
招式之间的连接也逐渐丝滑起来了，虽然还没有入门，不过也已经超过了今天练拳的所有的人。
进度是32%，距离入门还有一段距离，古阳明白，只要自己继续等价，铁线拳就一定能够入门。
明天继续！
古阳新潮澎湃，目露精光，恍惚之间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武功大成，摆脱奴仆之身的日子。
喔喔喔！
随着鸡鸣声，第二天来到，黎明之中，所有的奴仆与学徒，已经开始了练武。
哈！喝！
庭院之中，所有人一边练武，一边大喝，散发着朝气蓬发之气。
不知何时，岳午已经开到了院中，看到这副热火朝天的景象，暗自点头。
“好了都停下来吧！”
“今天，检查修炼进度！”岳午大声说道。
“这么快吗？”
“我招式还没有记全呢？”
“我只会前三式啊！”
听到岳午的声音，所有人都停下来了，彼此之间窃窃私语，惶恐之间有着惊讶道。
“真是一群废物！”
相比于其他人的惶恐，家境不错的高天就显得自信了许多，高傲之中还不忘嘲讽徐二等一众奴仆。
可恶！
听到的高天的嘲讽，不少奴仆都暗自握拳，不由气愤，倒是古阳没有太大的感冒，因为古阳明白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没有他进度高。
随之，一个个人都已经开始当着岳午面前演练了起来。
草包一个！
没吃饭吗！
花架子，真是废物……
每一个人演练，都会被岳午大骂，不少还没演练的人看到如此凶厉的岳师傅，不由的两腿发软。
不过，这其中也不乏表现好的，奴仆之中，有一个名为石泉的，演练过后没有被骂，达到了岳午的标准。
很快，便轮到了高天。
呼呼呼……
十八式铁线拳被高天打出来十四式，招式之间的连贯也是有模有样！
“不错！”
看到的高天的表现，一直面无表情的岳午竟然罕见的开口的赞叹了一句。
听到岳午的表扬，高天不由的眉头一挑，向着石泉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随后更是望向全场摆出一副舍我其谁诶的嚣张之象。
很快轮到了古阳。
古阳上前，随着一个大踏步，摆出了铁线拳的拳架。
有的意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岳午在看到古阳拳架的一刹那，便知道古阳不简单。
呼呼呼……
第一式，第二式……一直到最后一式。
呼！随着一口白起吐出，古阳打完了铁线拳全部的十八式！
“什么！”
“他居然全部打下来，这可是连高天也做不到的啊！”
“这也太厉害了，比起他我简直就是笨成一头猪了！”
面对古阳全部打出所有十八式的事实，不少学徒十分震惊，纷纷瞪大眼睛开口讨论道。
“好小子！一天之内就能将铁线拳修炼到如此程度！”
就练一旁观看的岳午也不禁动容的赞叹道。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比我修炼进度更快！”
就在所有人都赞叹与惊讶之时，高天却是双拳紧握，双眼之中暴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嫉妒。
“可恶！”
自己的风头被古阳所抢，高天愤怒的叫骂道。
其他人不在意高天的情绪，演练继续进行。
很快，所有的人都演练完毕，不过，没有一个人的修炼进度比古阳快。
岳午面色一沉，大声叫道。
石泉，古阳，高天，刘洋，你们四个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