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
任初情心脏骤然一缩,明白此刻,恐怕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根本就听不进。
她闭上眼,失去血色的唇,喃喃着,“那么……至少不要在客厅,去……你房间……求你了,阿卿!”
下一刻,她感觉到她的身体腾空而起,被人打横抱着,然后她跌入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这是……他的房间。
至少,在房间里,会好一些。
她在心中这样自我安慰着,感觉着他在褪去她身上剩余的衣物。
她紧紧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囡囡就睡在隔壁的房间,一定不可以吵醒她!
可是他却偏偏要和她反着来,不断的亲吻着她,撩拨着她身体的敏感处,非要她发出声音。
这一晚,任初情不知道温沐卿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一直到她精疲力尽,他都没有停下来。
他就像是一头不知休止的野兽,不断地在索求着她。
她用尽全力地咬着唇瓣,甚至咬着自己的手,不想让自己发出呻吟声,仿佛她能用的对抗,只剩如此而已。
到了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喊出声,只是在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他在亲吻着她自我咬伤的手指,那沙哑又冰冷的声音,却像是染着一层痛苦,“阿姐……为什么你就不能只对我好,只爱着我呢?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为什么在她最爱他的时候,他不爱她呢?而当她心灰意冷,不想再爱他的时候,他却又对她如此偏执呢?
多可笑!
————
任初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酸痛的要命。
昨天晚上的疯狂,让她甚至不愿意去回想。
甚至她都不清楚,最后她到底有没有喊出声,有没有吵到囡囡……
对了,囡囡?!
任初情一个激灵,猛地掀开着身上的薄被,想要下床,只是她的双脚才着地,双腿却是一软,顿时整个人就要往前扑倒了。
一只手臂迅速地揽住了她的腰,也让她免于了摔倒的命运。
“这么急着起来,要去哪儿?”温沐卿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畔。
任初情的身子一僵,刚才她竟然没注意到温沐卿也在房间里。
“我……我要送囡囡去幼儿园了。”她道,勉强地让自己站好。
“你现在这样的身体情况,怎么送她去幼儿园,再说,现在已经是早上10点了。”他道。
“什么?”任初情一惊,“那囡囡她……”
“我让人送她去幼儿园了。”他道。
她抿了抿唇瓣,片刻之后道,“你把手放开,我要洗漱去。”
“我带你过去。”他说着,把她横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任初情也没有挣扎,即使挣扎,也不过是白费力气。
温沐卿抱着她,走到了洗手台前,这才把她小心翼翼地放下,又亲自给她的牙杯装了温水,再给她的牙刷上挤好了牙膏。
甚至,如果任初情想的话,温沐卿还会帮她刷牙。
任初情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身体此刻是清爽的,穿着一身睡衣,想来是昨天她昏过去后,温沐卿有给她身体清理过。
不过此刻,没有被衣领遮住的脖颈上,满是淤红和咬痕,可见昨晚的激烈。
她伸手,想要拿牙杯,却在看到手指上贴着oK绷的时候,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