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古代小反派皇帝的优等玉玺5
陈忠刚刚起身,看到一个似人青色轮廓身影,忍不住惊叫后退。
只是扫过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吴煅后,眼神瞬间一变。
一边朝着沈奇做出防备,一边向吴煅颤着声音劝告。
“陛,陛下快跑!有,有妖魔!”
“行了,安心待着。”没好气的挥了挥手,吴煅这才看向沈奇。
“怎么样,除了能察言观色,我还是想不到他有什么能力,居然会成为你口中的准备阶段的开端!”
“呵呵,”沈奇笑着摇头,我们需要的,不就是他代表了你,还无权无势,能够察言观色。
和你最看重的相国可以合作吗。”
沈奇和吴煅的声音没有丝毫掩饰,让躬身站在一边的陈忠背后瞬间泛起凉意。
“呵呵!”吴煅沉吟了一会,直接走上前去拍了拍陈忠的肩膀,“这些日子的憋屈朕真的是过够了。
陈忠,朕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只是满朝权贵,让朕没有丝毫的空闲,可以去钻研一下朕喜欢的事物。
之后,就交给你了。”
“奴婢,遵旨!”
虽然心中暗暗叫苦,但是陈忠还是不敢有一丝犹豫。
只是,小心抬头看了眼吴煅,见他没有再开口,还是没敢问自己应该怎么去做。
陈忠的疑惑没有在心里留下很久,第二天。
“朕近来身体忽感不适,陈忠,接下来的一些奏折由你直接送来朕的书房就行了。”
书房内,吴煅坐在上面,脸色微微苍白,不住的揉着额头,案桌前,是一方较大的似石似玉的简谱好似印玺的石头。
顺手拿起昨天朝堂送上来的一本奏折。
连看都不看,就在跪在地上的,韩为忠等七个人错愕,与其中一个人满脸狂喜的目光中,拿着陈忠手上的玉玺盖了下去。
“好了,”吴煅神色不耐的将精美玉玺扔进了陈忠的怀里,“剩下的朕会慢慢翻阅,退下吧!”
说着,吴煅满脸不耐的揉着额头。
狂喜的身影率先跪拜行礼后,其他人才满是心事的站了起来。
“哈哈,陈公公留步!”宫门前,在其他几个人满脸不屑的注视中。
韩为忠温良一笑,老脸上瞬间变得无比忧愁,“陛下整日操劳国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要体谅陛下的龙体!
陈公公还是尽快回去吧!”
说着,不等旁边几个人的反应,韩为忠片刻也不停留,就直接朝着府邸的方向走去。
陈忠没有回应,走在路上的时候都感觉有些晕乎乎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被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真正侧目过。
哪怕是陛下登基之后的这半个月!
“呵呵,过两天后,就需要给陈忠一个职位了。
你说,什么样的职位好点呢?”
一处大殿顶端,吴煅看着走路有些漂浮的陈忠轻轻一笑,朝着旁边出现的青色轮廓沈奇看了过去。
“没有你认定的具体职责,只是为你搜集一些好玩事物的简单机构。
就叫厂吧。
皇城东门附近有一些属于韩为忠的势力,就用陈忠的势力去取代他们。
这个职位,就叫做厂公,有名无实,听命于你,不参国事,整个部门,就叫东查事厂吧。”
没有去看本来脸色正常,但随着东门势力出现,已经渐渐阴沉的吴煅,沈奇也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韩为忠,敢开东门迎贼,朕就在东门将你千刀万剐!”
吴煅原本的苍白忽然透露出血色,眼神也是绽放出无比的凶光。
“好了,接下来我们的重点,要放在那三万人的军队上,我会给出一个军魂炼法。
他们成长的时间有一年,一年之后,韩为忠的势力会大到极致。
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在这之前,让他们忠诚,与培养他们的野心,就是你要做得了。”
沈奇没有再停留,而是直接带着吴煅飘了下去。
“呵呵,放心,他们的一切,都是只有朕才能给的。”吴煅一笑,转而有些疑惑的看向沈奇,“你的炼法只需要一年。
就真的会产生你说的做用吗?这种秘术,怎么朕却从来没有听过?”
沈奇不在意的微微摇头,“等他们的力量被你见过后,你就可以放心了。
而且,你选择陈忠,不就是清楚。
一切都是他的错,哪怕失败了,你不是也不会有任何事情吗!”
说着,沈奇看了眼神色微微尴尬的吴煅,也是继续说了起来,“这种炼法,从未有过,你又从哪去知道呢。
不过从今天开始,这种炼法,就叫风语术吧。”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散,在沈奇编出他想到的尝试将一个人的修炼扩散到整个物体上的时候。
陈忠也被韩为忠在半个月后,以更好的行走全国,搜集玩物为借口。
正式向吴煅请求了厂卫,这种武装力量建立的许可。
落魄贵族这些寒门势力迅速充实了韩为忠的势力。
短短一年,韩为忠原本应该掌握的力量就被他彻底掌握。
到了现在,他可以真正的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韩相国了。
已经得到了巨大权势的韩为忠风头无二,但是,此时的他却也到了一个关口。
进一步,就是直面那些贵族的领域,生死将只在一念。
不进一步,等那些老贵族与新贵彻底缓过神来。
加上他已经没有了能力给后来的寒门势力提供更多的位置。
这些势力已经对他的地位产生了摇摆。
而在相国府,对这些隐隐有了打算的韩为忠正坐在主位听着一些中年官员朝他不断恭维。
“义父!”
猛然,一个中年男人狂饮了一杯酒后,也是直接起身在众人的觥筹交错间跪在了韩为忠面前。
“混账!韩念忠!”
韩为忠脸色一沉,“你这是要做什么?!要让其他人看老夫的笑话吗!”
“义父!”韩念忠咬了咬牙,非但没有站起来,反而直接迅速开口,“义父,孩儿坐下二子为陛下肝脑涂地!
为义父出生入死多年,只是这孩子性子野,不喜官场平淡!
孩儿斗胆,向义父舍弃上官之位,只求一个军中监军的闲职!
让他得以一偿所愿!”
“够了!”
韩为忠历喝一声,一手猛地拍在了椅子上,“官职岂能由你想要就要,想舍就弃!
既然你二子不愿,那就让他回家去!”
韩念忠神色蓦然一沉,脸上好像苍老了数十岁,“既然如此,孩儿…”
“相国且慢!”韩为忠脸上的不忍和纠结都已经快要蹦到他们这些看戏的人面前了。
他们承了人家韩念忠的情,被人家提携,现在他们看戏,后面怎么办?
还要不要在人家义父就是当朝一把手的朝堂混了!
“咳咳,相国,韩大人毕竟劳苦功高,一生辛劳落下隐疾,这才对那唯二的孩子看得无比重视!
而且大人也不愿劳烦朝廷,只是寻一个监军闲职,而已!”
说话的人忽然一愣,他这时才反应过来,面前这场表现,就是为了让韩相国进入进入军中势力的戏啊!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韩为忠脸上的不忍瞬间消失。
再看看身后,刚刚要抢着他上前的众人现在正满是关心的去搀扶着地上的韩念忠。
“唉,也罢!”
韩为忠长叹一声,“正好陛下自从一年前大病开始,就喜欢把玩各种机关巧物。
品味奇特怪异食粮,我受东厂厂公陈忠所托,在城外也有个实验田,豢养了一些匠人。
你去让你二子收拾一下,半月之后,老夫会带着他的贡礼去拜见陛下!”
不等满是喜色的众人想要应是,陈忠径直冲了过来。
“等等!韩相国,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