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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捏三女的油】

墅一层客厅。

捏着手里那张冰冰凉凉的麻将牌,任昊终于理解了谢知的意思,方才她右脚脚底压着左脚脚面伸过来,就是为了把麻将夹在两脚之间,递给自己,继而帮她作弊。麻将是张红中,显然不是姨需要的牌,那么,她的意思无非是想和自己交换一张,否则,她的十三张基本牌该少下去一张了。

哦哦,原来不是让我摸你啊……

想着想着,任昊着实有些郁闷,我自己都快喝不下去了,哪还有闲心帮你作弊啊,而且晚秋是我女朋友,范绮蓉是我姨,要是帮了你,我不成胳膊肘往外拐了吗?

“二条!”

“昊,到你抓牌了,犯什么傻呢?”

“哦,嗯嗯……”任昊回过神儿,忙是抓了张牌,随意又打了出去,心思已然不在牌面上了。身旁夏晚秋落了牌,到谢知抓牌了,她捻着麻将打出一张后,眼睛对着任昊眯了眯,食指不动声色地在桌上的几十张麻将里轻轻一点,指甲落到了一张九万上,只是短短半秒钟,谢知便收回手臂,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想要九万?

任昊在自己牌面上一扫,嘿,还真有一张,那是个对子,有用的牌。

呃,到底是给她还是不给她呀!

正做思想斗争呢。大腿上搭着地两只脚丫动了动。好像在催促任昊一般。等了片刻。见他没啥反应。右脚地两个脚趾头微微露出一道缝隙。扣在任昊大腿地嫩肉里。使劲儿夹住。用力一拧!

幸好谢知穿着短款丝袜呢。否则这种架势。任昊非得被她拧紫喽!

算了算了。反正就是个游戏。给你给你!

任昊顿时无所谓起来。把手心里地红中码到自己地牌上。旋而捏着九万将手探到牌桌底下。撩开谢知地西装裤子。略微扒开丝袜上檐。将其塞入丝袜里。末了。任昊苦闷之下。还抱怨般地在谢知地小腿肚子上捏了把油。以表示自己地不满。

不得不说。醉酒后地任昊胆子很大。

谢知暗暗瞪了他一眼。噙着笑意收回美腿。左右看看。趁人不注意时取出九万。随手堆入自己地牌面里。

有了这一状况,任昊对自己的牌也不再上心了,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一边儿喝茶一边儿欣赏着三个大美女。

一个比一个漂亮!

真养眼!

这一把,自然是谢知>自摸胡,喝酒时,任昊还在看着她们仨,头,脸蛋,脖颈,胸脯,啤酒下了肚儿,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任昊把三女当做了下酒菜,不过旋即又是想到,好嘛,我要是不给你牌,你也自摸不了,现在反倒我还得喝酒,这叫什么事儿啊?

下一局,谢知地小脚丫再次伸了过来,在任昊大腿上晃了晃,有意无意间,手指落到了牌桌上的一个三筒那里,任昊看着谢知威胁的眼神,无奈,只得把自己的三张三筒拆了,塞进了姨地丝袜里。

任昊越想越不平衡,翻翻白眼,随即把椅子往前挪了挪,让整个腿部都埋进桌布下,任昊接着酒劲儿抬起双腿,学着谢知方才的样子,右脚随意搭在左脚上,轻轻向前寻觅,当碰到一个软乎乎触感地物体时,才渐渐停下。

这感觉,是姨的大腿吧?

任昊的脚后跟往谢知丰腴的大腿上一搭,悠悠哉地靠在那里,姿势很是舒服,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同时也是心理上的。

任昊打出一张牌,就见谢知表情一滞,抬着眼皮瞅瞅自己,一只小手儿慢慢滑动到自己地脚上,缓缓摸了起来。

呃,你摸我干嘛?

任昊心中痒痒的,顿时就起了生理反应,这样被一个女性摸来摸去,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脚心,脚趾,都被谢知地嫩手滑了个便,最后,竟然连自己的袜子也被她扒开了,小手儿在里面探了探,似乎在找着什么。

任昊当即恍然,看来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谢知哪会给他按摩脚啊,肯定是以为自己也要跟她换牌,这才在袜子里寻找着麻将。果然,没有丝毫现地谢知瞳孔登时一缩,一缕危险地气息射了出来,直直打在任昊脸上。

任昊讪讪一笑,却没有收回脚。我给你作弊让你胡牌,脚丫子在你腿上休息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这是等价交换嘛。任昊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拿一些报酬,无视了谢知犀利的目光,继续跟她大腿上搭着。

脚后跟上那软绵绵地触感,让任昊不舍得离去。

“南风!”

“唉……八万……”

范绮蓉愁眉苦脸地盯着牌面,开始一直都是她赢,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竟然好几把没开胡了,再这么下去,第一个倒在桌子上的肯定是自己。

蓦地,任昊悬在姨腿上的两腿被什么东西猛然撞了一下,受力在膝盖反面,直接把他落着的双腿打散了开来。

这个方向,是蓉姨!

应该她翘了下二郎腿,结果无意间碰到我了!

等任昊回过神,错愕得方是现,自己的左腿小肚子上竟然有两股软软的东西垫在下面,大概……大概是范绮蓉的大腿面吧?

任昊清楚的看见,蓉姨身体顿时僵硬在了那里,她皱皱眉头,余光偷偷瞄了瞄任昊,见得任昊也在看她,蓉姨飞快将视线收了回去,迟着身体顿了顿,慢悠悠地打出一张麻将:“……六万!”说罢,范绮蓉还看了看谢知>和夏晚秋,没再说什么。

任昊的左腿就这么搭在蓉姨腿上,一动都不敢动,见其好像默许了自己的动作,任昊长长松了口气,动了动腿,末了,也没收回来,将错就错了。另一边,任昊地右腿仍然还在谢知身上,刚才蓉姨那一个撞击,使得自己右脚跟也移动了位置,现在地感觉,脚跟处陷进了一个凹槽里,除了脚趾头,脚面四周都有软软的东西挤压着,甚至,还有着些许热度。

任昊一想便明白了,现

脚,应该是埋在了谢知的两腿之间,脚后跟隐隐可|硬邦邦的椅子面,而前脚心的热度最甚,想来,离姨的那个部位已是不远了。任昊万分小心地瞅了眼谢知>地表情,只见她垂着眼皮盯着牌面,神色之中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然而细细注意下就会现,>姨胸口起伏得度比正常时候快了很多,呼吸有点急促。

“呃……七条,有人要不!”

任昊如坐针毡,两条腿也稍显僵硬,不敢轻举妄动。

夏晚秋似乎现了桌面上的仨人都有些不对劲,沉目看看她们:“……都醉了吗?”闻声,谢知这才想起该自己抓牌了,范绮蓉清清嗓子,抓起茶杯喝了一口,侧面的脸蛋儿泛起了两抹酡红。

任昊脸上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瞧瞧夏晚秋,继而从桌子底下伸手过去,轻轻摸在她左边地大腿上。夏晚秋浑身一绷,悄悄看看他,又瞅了瞅范绮蓉和谢知,慢慢的,娇躯才是软化了下来,默默低头琢磨着牌面,好像什么事都没生一般。

任昊心中大乐,一下子调戏了三个大美女,一种优越地成就感不禁在心头蔓延开来,那种心理上的满足,绝不亚于在床上将顾悦言征服时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然仨人都没有抗拒的意思,任昊渐渐活络起来,小心思动了动,开始着手于对三人的进攻。他右手慢慢伸进夏晚秋的衣服里,在她腰际处停下,解着她地皮带。在谢知双腿间的右脚,缓缓向前挺进,直到将右腿伸直到不能再伸,任昊方是将脚面微微落下,在姨肉呼呼地大腿内侧上下运动着。

在范绮蓉身上的左脚,则是稍稍一曲,收回了一些距离,这一下,脚后跟便滑着她地左腿面后退了些,恰好落入她双腿的凹槽里,可惜地是,蓉姨把两腿并拢得很紧,无法向下深入。

这一**作是三管齐下,同一时间内完成的。

顿时,范绮蓉、谢知和夏晚秋的脸色都不自然起来,甚至在那一刻,她们似乎是商量好一般,都齐齐抬眼看了看对方,六目相对,三人愣了愣,马上装作好整以暇的样子,继续打着牌,那小模样,似乎都有点心虚的味道。

这一闹,或许是把三人的思路全都打乱了,这局牌,竟然在最后的时刻,让任昊一个海底捞月给胡了牌:“呵呵,终于赢了一把啊,不容易,不容易,嗯,喝酒吧……”谢知和夏晚秋出其地没有讽刺对方,全都拿起啤酒咕噜咕噜喝起来,范绮蓉喝得稍稍有点费劲,每咽一口,都要停顿很长时间。

“九点多了……”范绮蓉通红着脸蛋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挂表,揉着脑门道:“明儿知和晚秋还得上班呢吧,别玩了,我是实在喝不下去了。”

谢知眼眸向着自己两腿上瞅了瞅:“……再打两圈吧,十点结束。”

夏晚秋淡淡嗯了一声,看来是同意了谢知的提议。

“是啊,再来两把……”任昊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能同时在蓉姨、>姨、晚秋身上捏油的机会可是不多的,他还未享受够呢,怎么舍得叫牌局散了?

再说,夏晚秋虽是什么时候都能摸到,但,想摸范绮蓉和谢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里面,酒精的作用居功至伟,若想再找这么个机会,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众意难违,范绮蓉瞟了下身一眼,耳朵根红了红,无奈一点头。

……

半个小时过去。

任昊一鼓作气扭转了范绮蓉和谢知常胜的势态,连庄四把,势头很凶。他的右手已然解开了夏晚秋的裤腰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腹部,却是不能向下再进一寸,因为稍微把手探进她内裤一点,便会招来夏晚秋狂风暴雨般地袭击,不过这样任昊已经很满足了。

他身子比先前矮下去不少,尽量让右脚前探,脚趾头慢慢在谢知>小腹上徘徊。>姨是三人里最好说话的,她只是将双腿紧紧并拢,阻碍任昊地前进,却没什么其他保护动作。

左脚则是没什么进展,蓉姨虽然醉得有种随时倒下地感觉,但却用手死死守在双腿之间,只让任昊把脚搭在那里,却不让他进一步前伸或下探。

短短三十分钟,任昊可是占够了三女的便宜,他也是真喝多了,否则,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戏蓉姨和姨啊?

“呼……呼……”输了喝酒的范绮蓉重重放下啤酒罐,手头上已是没了轻重:“最后一把吧……等晚秋……下了庄……呼……就别……玩了……”范绮蓉的舌头有些卷,说起话来都不利落了。

夏晚秋的眼皮也因为酒精的作用不自觉地下垂着,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谢知>肘部抵在桌面,单手拖着下巴,晃晃悠悠着身子也点了下头:“嗯……最后……一……一把……”

看来,仨人都有点不行了,相比之下,任昊的情况还算稍好一些,至少他能捏油打牌两不误。

“抓牌吧……”

任昊正了正身子,把两腿和右手全部收了回来,这是最后一局,起码得给她们整理衣服地时间。夏晚秋在任昊把手抽走后,逐不动声色地系着腰带。谢知>也是抬眼瞅了任昊一眼,慢慢把手下身到两腿间,理着裤子的纹路。范绮蓉衣服没乱,倒是不用收拾。

任昊感觉着手掌和脚掌间的温度渐渐消失,心中没由来一阵小失落,巴巴眨眼看看她们,最后又把目标放在了范绮蓉身上,左手埋进桌布里,慢慢探索到蓉姨的大腿上,捏了捏那丰满地小肉,心头一荡。

这还是任昊第一次用手调戏蓉姨,心里稍稍有点紧张,生怕蓉姨当场翻脸。

不多会儿,在任昊又摸又捏下,范绮蓉终于坐不住了。

一只小手儿不悦般地捏住了任昊的腕子,死死将它按在大腿上,不让它乱动。任昊看了看施施然打牌地范绮蓉,腕子一扭,反手将蓉姨的小手儿擒住,顺势

在手里,慢慢把玩起来。

范绮蓉脸色微变,看看他,唯有换了左手抓牌打牌。

任昊胆子大了些,五指分开,卡着蓉姨手指的缝隙插了进去,掌心对掌心,与她纠缠在一起。

范绮蓉醉眼朦胧地瞅瞅他,却没说话。

任昊现,自己卡住的蓉姨的手指,略微一犹豫,顿了顿,便徐徐拢了下来,与自己的手掌相握在一起。任昊心头一颤,眼巴巴看着范绮蓉,然而,后却低头打牌,没有跟自己对视地意思。

任昊就这么暧昧的跟蓉姨手拉着手,打完了这最后地一局。

“呼……终于打完啦……嗯……明儿个再玩……睡觉喽……”谢知>如脚踩浮云,飘飘忽忽地站起来,看样子是想朝楼上走,可没走两步,却被椅子腿拌了一下,跌跌撞撞地扶在楼梯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夏晚秋还算清醒,扶着范绮蓉去一起去了卫生间洗漱。

任昊一看谢知那个架势,显然是自己上不去楼的,不然磕了碰了就麻烦了,他快走两步,一把将谢知地左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搂住她的腰,扶着姨一步步上楼去了。

“臭小子……”谢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得醉话,反正她地脑袋此时无力地耷拉在任昊肩膀上,含含糊糊地叨叨着:“就知道占……姨的便宜……咯咯……是不是……想借着上楼的机会……对姨动手动脚啊……咯咯……小心……被你家晚秋瞅见……打你这头小色狼的**……”

谢知>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任昊的臀部。

“呃,姨你喝……多了。”任昊的舌头也不太利落,他打了个酒嗝:“我是扶你上楼的……不然你自……己走……肯定得摔着……咳咳……我……哪敢占你……便宜啊……”

“你就说吧!”谢知满脸红晕地吃吃笑了笑:“刚才在麻……将桌底下……是谁拿脚趾头往……姨那里蹭的……嗯……不是你……难道还是绮蓉……和晚秋吗……嗯?”

任昊下意识往楼下看去,见得卫生间里亮着灯,范绮蓉和夏晚秋都没有出来地迹象,方是放下了心,这话要让她俩听见,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

“那个……姨你醉了……咳咳……先别说话了……马上就到屋……”

任昊脑子也晕晕的,他不敢分心,一边抓着走廊扶手一边抱着姨慢慢向上,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十分艰难。直到踏入二楼走廊位置,任昊方是松了口气,略微放开了些抱着姨的手臂,慢吞吞地向前挪动而去。

此时的谢知老实多了,她一语不地眯着眼睛,全部重量都压在任昊身上,任由他拖着自己走。

“姨……到了……你回屋吧……早点……睡觉……明天不是还上班呢吗……”

任昊在次卧的门前停下脚步,拍拍她的后背,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谁知,谢知>却如死猪一般懒洋洋地挂在自己身上,紧紧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姨……醒醒……你醒醒啊……”

崔雯雯还在屋里睡觉,这么晚了,任昊不方便进去,抬起手来想要敲门,让崔出来扶>姨进屋,可是手到半空,又是停住了。

任昊忽然想起,谢知和崔雯雯曾经因为自己闹过矛盾,虽然现在看似没有了隔阂,但一旦产生过地怀,却是很难消除的。若是让崔看见自己半抱着她母亲进去,不知道小丫头会不会想复杂了。

酒精在头上打转,但任昊的脑袋非常清醒,只是听觉、嗅觉、视觉等等略微有点变差而已。

“姨……快醒醒……”任昊趴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唤着她,那红扑扑地妩脸蛋儿近在咫尺,不禁让他心头微跳。

任昊对着谢知>丰满的女体咽咽吐沫,色心大起,借着酒劲儿和方才调戏她地胆量,慢慢伸手摸在了谢知的肚子上。

谢知嘴里哼哼唧唧着什么,却没有睁开眼。

任昊心定,手从>姨衣服里进了去,撩开衬衫,徐徐向上摸着,甚至,还拨开那层碍事的文胸,缓缓揉了起来。片刻后,任昊瞄了瞄楼体位置,瞅得范绮蓉没有上楼,旋即头一低,先是吻住了谢知长长卷卷的睫毛儿和在眼皮下面咕噜噜打转的眼珠子,缓缓向下,终于,噙住了>姨厚厚性感的嘴唇,撬开牙齿,用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着。

门后就是谢知地女儿,下面还有即将上楼来的范绮蓉,这个当口,一种类似偷情般刺激地感觉油然而生。

任昊心中燥热,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谢知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次卧的门板上,两只胳膊被任昊单手控制住,高举而起,死死贴在门上,就好像古代刑场捆犯人地那般姿势。被任昊摸来摸去,亲来亲去,谢知却只是闭着眼睛喃喃梦呓着,似乎没有一丝知觉。

谢知全身都是腻腻的细肉,和夏晚秋略有骨感地身体截然不同,那丰满的身段摸在手里软软绵绵的,舒服极了。任昊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舍的放手了,从她内衣里抽回手臂,任昊将手下探,生生从她后腰的西裤挤出一个缝隙,伸手摸进去,捏了捏姨那丰腴的美臀,顿时,任昊口干舌燥起来。

咔……

吱呀……

蓦然,一声细微的颤动从姨身体里传来过来,任昊一愣,下一刻,只觉得全身一轻,那种做海盗船一般的感觉徒然遍布全身。

任昊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姨的身体直直向门里倒下去,落地之前,他还瞥见了崔雯雯那张满是错愕的脸庞。

“任,任昊!妈!?”

碰!

咚!

任昊压着谢知的身体砸在了地板上!

那只伸进谢知>裤子里捏油的手,都未来得及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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