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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仁和市(22)

游戏第五天

今天的栖久被祝戚宁早早叫到隔壁,发现隔壁还有一个训练室,在训练室被强制爱两个小时之后,她不行了,爬回去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休息。

接着就是在琢磨吃的喝的,琢磨游戏。

晚饭后又被他拖去训练了,连续强制爱的结果就是她抽筋了。

祝戚宁把她按在沙发上揉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痛的她嗷嗷的。

游戏第六天。

栖久休息,做饭,找信息,认各种枪支,然后被拉着做了一些缓解肌肉酸痛的动作,毕竟今天差点没从床上爬起来。

祝戚宁锻炼,吃饭,洗碗,找信息,教人认各种枪支弹药,然后拉着栖久做了一些缓解肌肉酸痛的动作,毕竟今天还是他从床上拖起来的。

游戏第七天。

一切照旧,就是电视新闻里多了几例某某当街伤人事件。

游戏第八天。

一切照旧,伤人事件从几例变成十几例。

游戏第九天

一切照旧,伤人事件从十几例变成几十例。

游戏第十天。

晚饭后祝戚宁接了个电话,正等着例行训练的栖久,等到了一身黑衣的祝戚宁。

“祝哥?”

“有点关于那个林医生的消息,我去医院探探,你回去睡觉好不好?”祝戚宁点了点房间,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叹了口气。

虽然只有短短几天的相处,他也算摸清楚了栖久的性子,有时坚强的不像话,被他练得身上青了紫了也不说话,偶尔他顾及她心脏病不敢有太重的训练她自己还悄悄摸摸加训。

有时又胆小得紧,比如害怕屋里出现的莫名其妙的虫子,明明更恐怖恶心的东西都见过。

没事的时候乖巧得像只会主动蹭人的猫咪,虽然有时也会胆大包天地捉弄他。有事的时候又倔得要死,比如现在。

祝戚宁弯下腰看着她:“有些危险,我只是去看看消息是否属实,你最近太累了,今天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那好吧,你要炸药和枪吗?”栖久对上他的眼睛。

祝戚宁想说他在市区用炸药是又想去警局喝茶了嘛。

轻叹一声:“你给我拿两个吧。”

轻便的夜行衣里被挂上了数十枚手榴弹还有两支手枪。

看她回到卧室,乖乖盖上被子,祝戚宁这才离开。

二十分钟后,栖久啪一下坐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另一边,祝戚宁和景文在医院的停尸间会合。

景文一看见祝戚宁就有些兴奋:“祝哥,祝哥,这儿,我在这儿~”

“闭嘴,小点声。”

“祝哥~你今天怎么来晚了~”景文被骂了,又用气声问。

“有点事,耽误了,门开了吗?”

“还没,这不是等你来嘛,现在开。”

“祝哥,你这两天是不是都是住在新队友那呀,新队友怎么样,好看吗?性格好?高还是矮?胖还是瘦啊?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新队友啊?我能不能去见见她呀?”

然后景文被一脚踹在了停尸间的大门上。

祝戚宁按着突起的额角:“赶紧开门。”

被踹了一脚,景文安分了,半分钟后,“咔嗒”一声,门开了。

两人走进停尸间,发现和那天跟栖久来看的完全不一样,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就连冷冻柜里景文也都拉开看过了,什么都没有,一个正常的死人都看不见。

景文脸色有点难看:“祝哥,这有点奇怪,我们要来事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或许是医院做贼心虚转移了,去林远生的办公室看看,走。”

两人没有走电梯和楼梯,而是沿着医院大楼外的管道爬上去。

深夜里,没人看到两个如鬼魅般的身影悄咪咪地摸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祝戚宁打了个手势,两个人分工行动,一人找资料,一人摸机关。

在翻遍这间办公室所有的文件和墙壁地板后,有了收获。

一份名为N号计划的文件出现在眼前,快速扫了一眼,发现这项工程是由张院长牵头,林远生为主导的一项以活体实验进行的基因编辑工程。只不过文件里的所有实验都没有成功,也就是说一项失败的方案。

除此之外,他们还在一个上锁的柜子里发现一个女人的照片,照片的左下角画着一个爱心,旁边带着一个名字缩写ys——远生。

景文查过,这张照片上的人就是林远生的爱人林湘湘。

隐藏在隔间背后的空间也被找到,只不过里面除了几条锁链和浓郁的血腥味以外别无所获。

将所有东西全部放回原位后两人正打算离开,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和交谈声。

“林远生!你到底在干什么?医院停尸间那么多人都去哪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张院长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院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些怪物不就是你想要的嘛,你看效果多好呀,他们都不会疼也不会死,这不就是你要的永生吗?哈哈哈哈哈哈”

“你放屁,当初要不是你说有可以延长寿命的办法,我怎么会同意牵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你那个病秧子女朋友,怎么?她还没死?”张院长愤怒的声音逐渐变得嘲讽。

下一秒,暴怒的林远生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整个人癫狂起来:“你怎么敢说她的!谁允许你说她!她当然没有死!她还好好的!”

看着张院长在自己手下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林远生放开了他。

在张院长惊恐的神色和剧烈的咳嗽声中,他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想,院长你也不希望仁爱医院毁于一旦吧,要是外界他们敬爱的院长居然是个拿活人做实验的人,你说你还有高升的机会吗?”

张院长听见他的话瞪大了眼,手指着他:“明明、明明就是你,啊!”

咔嚓一声,那根指着他手指软趴趴的耷拉下去。

林远生抓着他的头发,残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说是吧,院长大人?”

“是、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张院长颤抖着回答,林远生才满意地收回手。

“那院长大人晚安,祝您今晚有个好梦。”他伸手理了理张院长凌乱的领口,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转身走了。

留张院长一个人怨毒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等办公室的两人再出来,外面也没了张院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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