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没有自主权
元柏焕似乎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抱紧我快步向前走。回到锦绣园的房间里,他将我放在床上,转身就想离开,却被我叫住:“督军,请留步——”
他停下脚步,微侧头,灯光下映得他的侧脸锋利,眼瞳遂黑冷峻。
我默了一下:“督军,你把云阳他俩给放了吧。”
他冷漠开口:“关他们几天,让他们长长记性,督军府可不是任由谁胡闹的。”
我心里一窒息,呼吸微促:“督军,云阳做事有些冲动了,他还小,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这件事也是因为我而起,也是我没有劝好他,你要怪就怪我吧,你就把他俩放了吧。”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我也只能示弱了。
元柏焕冷哼一声,淡漠的说:“夫人这是认识自己错了。”
我能骂他两句么?可是我知道不能和他硬来,只能忍气吞声的说:“是,都是我错了,你就把他们放了吧。”
“不行。”他冷然的拒绝,一副没得谈的模样。
我草,我真想照他脸上抓两把,想想终是忍下这口气,我垂下头,咳嗽了几声说:“督军,有什么事情可以说,把人关起来那也不太好吧。方司令那,噢,我父亲那知道了也不太好吧。” 他不放人,我只能把云阳和我的父亲——方司令搬出来试试了。
元柏焕转过了身,面对我,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眉宇间积的都是阴沉:“夫人这是拿司令大人压我了。”
我眉眼一弯:“我可不敢。”
“我看你胆大的很呢。”他的手指猛的用力钳住我的下巴,凌厉的目光盯着我,“我若是不回来,方云阳想把你带到哪里去?方非烟,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督军府的夫人,我元柏焕的妻子,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
我呼吸微微一滞,不可置信的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圈禁起来么?元柏焕,我是人,不是你的一个物品,任由你随意摆布控制的。我想要去哪里,我是有自-主权的。”
“自-主-权!”他听了我的话,不以为意的冷笑,眼神里一片冰冷:“你的自-主-权在我这里不生效。”
“你——”我气结,国-骂差点就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忍下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未免太专横跋扈,蛮不讲理了吧!”
他拇指缓缓摸着我的脸颊,指上的硬茧划着我肌肤,有着微微的刺痛。冷戾的目光忽得如冰般消融掉,只见他佻达一笑:“是么?在夫人眼里我可不是一天不讲道理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我:“你——”
我怎么就遇到了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呢?我又气又恼,有些愤恨的与他对视。
他松开手,放开我,神情又恢复了冷然,厉声警告我:“方非烟,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督军府,别在玩什么花样把戏,否则有你承担不起的后果。”
我怔怔的望着他那张峻厉出挑的五官,不怀疑他说和话是真的,一个上位的军-阀头子,双手本就沾满血腥,他若真想做什么,谁能拦得了。我的心不由的往下沉,如气球泄气般,颓然的坐在床边,他则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外有隐约的声音说:“督军?”
元柏焕的声音传进来:“去老夫人那里……”
元柏焕走了,我终于也松了口气,可又挂念云阳和忻言两个人。没过多会,陈妈和小兰走进屋来,陈妈先左右看看我,见我没受到什么伤害,好像才把心放下来。
我衣服都湿透了,陈妈让小兰放热水,好让我洗澡。泡了个澡,我才觉得自已缓过来,她们给我擦了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裙,一通折腾了,弄完后,陈妈拿着干毛巾一边给我擦着头发,一边唉声叹气:“小姐,有时间说说云阳这孩子,做事不能这么冲动啊。”
“我知道。”我也满是忧心。
“督军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事情弄得?这该怎么办呢?”陈妈着实担忧着。
我现在脑子也是一头乱,却也只能安慰她:“陈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小兰端来了一海碗姜汤水,我喝了一点,让陈妈小兰也都喝了,都淋了雨,我怕她们也得病了。
夜深了,我叫陈妈和小兰去休息,我则躺在软和的被子里,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迷糊中感觉有人进屋来了,瞬间又把我又惊醒了。
柔和的灯光下,元柏焕站在床头,他正脱着外套,见我醒了,也不以为意,将外套扔在一旁的软榻上。
我忙拽着锦被,坐起身来,吃惊的望着他:“你……你……怎么来这了?”
元柏焕眼睛像是看白痴般看我,伸手解着衬衣扣子,没有理我。我的天呢,再脱下去就脱光了,他是准备在这屋里睡觉么?这也太恐怖了,我根本不是原来的方非烟,怎么能一起睡呢,我肯定是接受不了。
我不由的有些着急了:“你……你不是去老夫人那了么?你怎么不陪老夫人睡?”
元柏焕:“……”
我发现自已说的话有点不对味,又忙改口说:“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怎么不在老夫人那里,多陪陪老夫人?”我紧张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睨了我一眼,才开口:“老夫人不用我陪?”
我脱口而出:“那我也不用你陪?”
元柏焕:“……”
他的眸色转沉,定定的看着我。
我尴尬一笑,忙解释:“我是说,督军忙了这些日子,应该也是累了,就好好去休息吧。”
元柏焕不再搭理我,兀自将衬衣脱下,露出上身,帅气挺拨的身姿,健壮的体格,全身爆炸性的肌肉,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威猛有力量。我忙垂下头,心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是我的房间。”
他冷淡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
啊?我也不敢抬头,只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我吓得忙掀开被子,跳下床铺,说:“那你在这休息,我去别的屋里,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想着赶紧离开这屋里,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我抱起来,然后没有一丝怜惜,直接又将我扔回到床上,饶是有柔软的床垫,也是将我摔得七晕八素的,我心里骂着,草,这个神经病。
就在我心里正在骂他时,他已脱掉裤子,只穿着一件内-裤欺身上来,狠狠的把我压进床里,男性特有的气息强硬的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将我牢牢地包裹住。
我大骇:“元柏焕,你要干什么?”
元柏焕眼眸一眯,不耐烦的说:“你又不是小孩子,你说夫妻间能做什么?”
我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