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十 八 春
我身体靠在车身上,那一棍子打得我,疼得额头直冒着冷汗。这时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一脸得意的走了过来。我看着她,我草,原来是她,那个曾经调戏过云阳被我骂走的女人。
她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盯着我:“死丫头,可逮到你了,我西城小金香还从来没在谁手里吃过亏呢,竟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骂了一顿……”
西城小金香,当众狎戏云阳,她决不是什么好货色,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然后讽刺着她:“是你自己不要脸被骂,还怪别人,哎呦,我的天呐,您老快照照镜子吧,瞧瞧您这张老脸,就你这还口口声声小金香呢,我看你叫老金香才是,你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有个黑衣人扑哧笑了出来,小金香气得脸发白:“死丫头,你嘴还硬——”
“哎呦,我说老金香,你长这么丑不是你的错,但是还半夜三更的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和她打着混,拖延着时间,小金香气得扬手想要打我,又忍住了,却狠狠的踢了我一脚。妈的,还真疼,我呲牙咧嘴的:“老金香,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害怕……”
染着的红色丹寇的手指,捏住了我的脸,小金香眼里全是恶毒的光芒:“死丫头,你就骂吧,一会有你好受的,啧啧,就这张小脸,放到金香院里,得迷死多少男人……把她带走。”
金香院是西城的有名的一所女支院,我被绑着扔在了一间屋里的床上,耳边充斥着隔壁两边传来男女的调笑声,男人女人的各种声音。我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望着床顶的纱帐,心里却是异常的平静,不是平静,而是绝望透顶的平静。
我想到了元柏焕和元柏轩,心里充满了嘲讽的冷笑。我的丈夫元柏焕正陪着江月影,陪着她正看她喜欢的歌剧,那个说着要关心我的元柏轩正陪着欧阳婷,这一切都是多么的讽刺啊?我是不指望着他们来救我了,对他们也是失望到彻底的死心了。
只希望陈妈看到我不回去,去找元诚安让他来找我,也盼着元诚安能发现我留在车子上的血字,那是我和小金香打混时,我弄破手指,匆忙在车子上写下了金香两个字。不过好像一切也来不及了,屋门被打开了,我扭头看过去,小金香扭着身体,趾高气扬的带着两名粗壮的妇人进来了,其中一名妇人拿着一个酒壶。
小金香冷冷瞥了一眼我,然后坐在了凳子上,翘起二郎腿,妖娆的面容满是风尘的味道。她向其中一名妇人示意着,那妇人拿起桌上了一个小酒杯,由手中的酒壶倒了一杯,两名妇人走到床前,拉扯起我,我知道她们给我喝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我也反抗不了,被她们钳着下巴灌了下去。小金香看着这一切,无不阴险的说:“死丫头,让你尝尝这,一夜,十八春的味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的心如死寂了一般,感觉到也没什么可怕的了。这个小金香就是恶毒狠辣的人,应该是这两天我在西城采购物资时,被她看到了,从而盯着我,从她派人来抓我,就没打算放过我。我眼睛亦是冷冷的盯着她,一字一顿说:“小金香,你若是敢动我,我让你这个金香院都没了,你若是放了我,咱们的过往一笔勾销……”
听了我的话,小金香忍不住哈哈的狂笑起来:“你这个小丫头口气还真狂啊……哈哈哈……”她笑了好一阵,突然收了笑容,恶毒的说,“还没有我小金香不敢动的人呢……再给她灌一杯……”
其中一位妇人犹豫着说:“香姐,这一杯就可以了,再灌一杯恐怕人会烧心死的……”
小金香一脸的不在乎,邪恶的说道:“只要有男人她就死不了……”
那妇人只得听了她的,又给我灌下了一杯。此时的我也感到药劲上来了,浑身软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而且还觉得心里和身上都烧得慌,更可怕的是身体有种难以控制的感觉,我咬着牙忍着。
然后那两名妇人见我犯了药劲,给我解绑,架着我进了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一名妇人还验了我的身体,我又羞又怒,可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由她摸着我。洗完后她们只给我穿了一件吊带式半透的睡裙,简直是衣不蔽体,我的身体在睡裙里若隐若现的,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无限的风情。
我又被扔在了床上,身上软软的没一丝力气。那名验我身的妇人对小金香说道:“这个女人脸蛋绝色,这身子更是难得一见的媚人尤物。”
小金香走到床边盯着我,咧嘴阴冷的笑着,我喘息着,控制体内疯涌而来的感觉:“小金香,你我都是女人,又没有深仇大恨,你又何必这样对我?”
看我努力压制体内药劲的样子,小金香仿佛是很是得意的样子:“小丫头,惹了我,我能饶你么?”
这个女人真是小气又恶毒,睚眦必报的,和她讲不通,我直视着她:“你这样对我,你想过后果么?”
小金香双手环抱冷哼着:“我小金香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我怕的。呵呵,香姐我疼你,给你找了好的男人,一会就到了,等会你就好好的、慢慢的享受吧,。”
说完,她带着一名妇人走了,留下一名妇人看着我,我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女人手段阴狠毒辣且无法无天,想是她的背后也有一定的势-力支持,她才敢如此横行无忌。我强忍着体内火烧般的难受滋味,对那名妇人说:“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喝?”
那名妇人一双眼睛平淡无波的看着我,冷淡的说:“喝水也不管用。这一夜十八春只有和男人……多-坐-几-回,解了药性就好了……”
露骨的话,在妇人嘴里如同说天气很好一般的说出口。我再也忍不住了,绝望、痛心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有人推门进来了,似有些醉意的男人问那妇人:“听小金香说有个绝色,可是在糊弄我?”
那男人似乎是常客也有些地位,那妇人十分客气的说:“冯爷,是真的,您自己看,在床上呢?”说完那妇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