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浴仙池
月桐听到这话,刚刚来的高昂的兴致顿时也没了。“御焱哥哥,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
“那我送妹妹回去。”御焱连忙说道,两人便出了星素宫。
“锦歌。”云染坐在凳子上,吃着点心悠哉的看着锦歌在擦地,虽然御焱殿下说过谁要让她干活自己偷懒便赶他出去,不过既然她现在也是一名服侍御焱的小仙娥,让她擦一擦寝殿的地板也是可以的。
“嗯,是,云染姐姐。”锦歌边擦地边回答道。
“你说你失忆了?原来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吗?”云染看着卖力干活累的满头大汗的锦歌,手中的点心就更香了。
“我很努力的试图想起来,可每当那个时候,头便像要炸了一般疼痛,所以我也就不再去想了。”锦歌一想到那剧烈的头疼,便感觉那疼痛似乎又袭来了。
“咱们殿下和那月桐仙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而月桐仙子又颇受天后娘娘喜爱,我看呐,两人好事将近。”云染无事可做便闲聊着。“不过说也奇怪,殿下明明原来都是躲着月桐仙子的,现在竟然如此恨不得天天在一起,真是怪事。”
“许是原先没有发现月桐仙子的美吧,我看那月桐仙子比书中的仙子还要俊上十倍。”虽然月桐处处针对她,但锦歌不打算背后说她坏话。
“兴许吧,这御焱殿下奇怪的很,前些时日,还竟然对一个游魂和一只鸟儿百般爱护,甚是奇怪。”云染刚说完,便听到院中传来一脚步声,云染仔细辨认了下,便立马起身,也跪在地上认真的擦着地板。
“好了,别擦了,云染你出去,锦歌,你留下。”果不其然,御焱打开了房门,看到还在干活的两人,把云染支了出去。
锦歌想到下午喊他起床那事,便又红了脸,跟着云染身后想要溜出去。
“锦歌,你留下。”御焱又重复了一遍,云染刚走出殿门,一阵风袭来,那门便立即关上了。
“殿下有何要事,现在已经亥时三刻,奴婢要回去休息了。”锦歌看到背对着她的御焱,只能问道。
“你就如此怕我?我长得十分骇人?”御焱转身看到一脸惊恐的锦歌打趣的说道。
锦歌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御焱殿下骇人的话,这世间恐怕就没有几个能称得上美男子了。”
“那你为何这般怕我?”御焱没有想到是那一个拥抱把锦歌吓着了,怎么都不知道为何锦歌怕他?
“我不怕您,谁说我怕您的!”锦歌违心的说道,就怕御焱听说她怕他,更是拿她打趣。
“今日有些太乏累,你去浴仙池把水放好,我要好好泡个澡。”御焱吩咐道。
“我现在去浴仙池给您放洗澡水?浴仙池在哪?”锦歌有些懵了,难道他不知道她才刚来,好多地方都还找不到。“云染姐姐一定知道在哪,我去找她带我去。”锦歌说完便向外跑去。
“这池子在东侧厢房内,你自己便可以放好,记住我喜欢水温凉一些。”御焱边说边指向东边的一个房间,锦歌没办法,只好自己一人去了那里。
锦歌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扇扇屏风围成的遮挡,继续往里便能看到一白玉池子,此时池子里一滴水也没有。
锦歌绕了一大圈,也只发现了一只木桶立在水池旁边。她便提起那木桶来到了隔壁的厨房,自己生火烧水,水开了便舀入那木桶中,吃力的提到水池边倒入池中。这样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把水池倒满了水。
“殿下,水我已经放好了,可以去洗澡了。”锦歌来到寝殿去喊御焱过去。如果没有其他事,奴婢先回去了。”
“等一下,你在外面守着,万一我想起来需要其他物品,该怎么办?”御焱就想让她服侍。
“殿下身边有境风跟随,再说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拿了物件,也得是境风拿给殿下。”锦歌现在有些害怕与御焱独处。
“境风,这没你的事了,先去歇息吧。”御焱转眼便让门口候着的境风回去了。“怎么办?境风已经回去了,这里也就只剩你了。”
“唉!”锦歌没想到堂堂天界二皇子竟然如此耍赖,只好叹了口气,跟着御焱到了浴仙池,她守在屏风外面候着。
整个池子都氤氲着白色的烟气,到处朦朦胧胧的。御焱下了池子,只觉得水有些烫。“我记得我刚刚说过喜欢水凉一些。”
“可我刚刚听到殿下说乏累,便自作主张准备的水烫一些,热水才能解乏,殿下可以试一试。”锦歌虽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但是有些事情却记得很清楚,比如这个。
泡了一会,御焱只觉得身体微微发烫,但是跟赤火咒发作完全不一样,这烫很舒服,那赤火咒完全是要把他吞噬。
“拿我的衣服过来。”过了一刻钟,御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锦歌从外边坐着等候,由于太困竟然都睡着了,听到命令便走到衣架上取了新衣服背对着反手递给了御焱。
不一会儿,御焱便穿好了衣服,看到又一次睡着的锦歌,只是笑了一笑,没有舍得喊醒她,便低下身子,把锦歌的两手搭在肩膀上,背起锦歌回了寝殿。
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仆呢?御焱看着眼前的月光又看了看身后的锦歌不禁想到。这锦歌似乎太瘦了些,背她竟然不得一点力气。
他把锦歌放回房间,替她盖好被子,自己这才回去歇息。
月桐回去后因为下午的那场梦,她似乎有些忌惮睡觉。虽然御焱哥哥说暂时不想成家,可这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御焱哥哥再怎样顽劣,也都会听天后娘娘的话。
明日自己便要同他一起去天后娘娘那,让天后看看自己与御焱哥哥情投意合,即使不立即成亲,也要先把两人的事情定下来。
月桐这般想着明天的计划,心中这才平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