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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林羽血影

林羽的剑锋裹着糖炒栗子那浓郁的焦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在弥漫着刺鼻血腥味儿的血雾中,清晰地劈开一道如琥珀般绚烂的轨迹,那琥珀色的光芒在血雾中闪烁,仿佛是黑暗中的火焰。

血影骨翼上粘连的红糖晶渣,在骨翼扇动时发出清脆的脆响,如同细碎的玻璃碰撞。

少年腕间青筋暴起,那青筋如蜿蜒的小蛇,力量仿佛在这一刻凝聚。

锈迹斑斑的剑身突然迸出七颗铜钱状的光斑,光斑散发着柔和却又带着神秘力量的光,正是玄灵门藏书阁顶层的北斗淬金诀。

“你们名门正派也搞暗器?”血影嘶吼着,那声音如同沉闷的雷声在营地回荡,同时甩出三枚滴血骨钉,骨钉上的血滴落下,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却见林羽翻腕将锈剑插进陶罐法阵,陶罐法阵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扭曲,隐隐传来低沉的嗡鸣声。

沸腾的醒酒汤裹着陈皮与葛根那独特的气息冲天而起,热气扑在脸上,带着一丝温热和药香,将暗器熔成冒着甜香的麦芽糖浆,麦芽糖浆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十丈外正往丹炉扔山楂果的师妹突然抽了抽鼻子,那动作带着一丝俏皮:“谁在熬八宝粥?”

这话让血影动作滞了半拍,他的身形微微一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林羽趁机咬破指尖,那刺痛感让他眉头微皱,在剑脊抹出道糖画似的血符,血符上的血还带着体温,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锈迹应声剥落,露出剑身上“除祟”两个古篆,古篆在剑身上闪烁着幽光,原是三百年前玄灵门主镇压旱魃的镇山宝剑。

“破!”林羽大喝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剑鸣裹挟着冰糖葫芦的脆响贯穿营地,剑鸣声尖锐刺耳,冰糖葫芦的脆响清脆悦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血影踉跄后退时,左脚恰好踩中赵长老提前埋下的酒曲药饼,酒曲药饼被踩碎,发出“咔嚓”一声。

发酵的醇香轰然炸开,那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将他钉死在写满丹方的杏黄幡上,杏黄幡在风中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林羽喘着粗气,那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掏出掌门给的锦囊,锦囊的布料摩挲着他的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倒出把沾着桂花蜜的铜钱撒向阵眼,铜钱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此时,一道奇异的灵力传讯光影如流星般从林羽所在的战场飞向千里外牟天澜和祁灵珊的战场,光影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带着林羽这边战斗的信息。

千里外的火锅结界突然震颤,那震颤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波动,清汤红汤交界处浮起枚金光灿灿的铜钱纹样,铜钱纹样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成了!”牟天澜拽着祁灵珊跃上沸腾的锅沿,脚下翻滚的枸杞在锅中碰撞,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他指尖勾勒,竟在半空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糖”字,那“糖”字仿佛由灵力凝结而成,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血魔的触须正被焦糖结界黏住撕扯,焦糖结界发出轻微的拉扯声,见状嗤笑道:“小掌门黔驴技穷了?”

祁灵珊突然将霜雪剑插进鸳鸯锅中线,霜雪剑插入锅中时,溅起的水花打在锅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冰火交融处腾起缕缕酒香,酒香醇厚浓郁,她袖中飞出十二张点心单子。

原来,玄灵门一直有法术与食物相关联的传统,三日前祁灵珊借口采买物资,暗中记录全派弟子灵力波动与他们最爱吃甜食之间的联系,将这些信息写在了点心单子上。

每张都记着玄灵门弟子最爱吃的甜食。

“借诸君馋虫一用!”

单页遇着火锅蒸汽,顿时幻化成七十二道馋涎欲滴的虚影,虚影在蒸汽中摇曳,仿佛带着诱人的香气。

正与魔修厮杀的弟子们忽觉丹田温热,手中兵器竟都裹上各自最爱的甜香,兵器挥舞时,那甜香仿佛也跟着飘动。

赵刚染血的铁算盘沾了蜜三刀香气,蜜三刀的香气甜而不腻,劈头盖脸砸得三个魔修抱头鼠窜,魔修们的惊呼声在战场上回荡。

血魔惊觉不妙时,整座结界已化作巨型饴糖,饴糖的表面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他分神望向南方冒起黑烟的营地,护体血煞不慎沾上片糖桂花,转瞬被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腐蚀的声音如同微弱的嘶嘶声。

牟天澜眼中金芒忽闪,灵眼自发运转消耗的灵力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那跳动的疼痛让他眉头紧锁。

他强咽下喉头腥甜,借着祁灵珊搀扶的力道,将最后半块龙须糖按进阵枢,龙须糖的触感柔软而有弹性。

云层中翻滚的火锅突然倒扣,泼天酸辣汤里浮沉着八百颗包着纸条的幸运饺子,饺子在汤中翻滚,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每张都是他熬夜写的鼓励字条。

“开饭咯!”掌门带着笑意的呼喝传遍战场,那呼喝声充满了自信和喜悦。

正啃着糖人腿的护山灵兽突然人立而起,叼住血魔教左使就往糖醋鲤鱼造型的阵门里拖,护山灵兽的爪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护法们忙着拍打粘在战靴上的牛轧糖,牛轧糖黏糊糊的触感让人难受,没注意脚下青砖已变成会流动的芝麻糊,芝麻糊流动时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血魔厉啸震落十丈内所有糖霜,那厉啸声如同魔鬼的咆哮,猩红瞳孔突然裂成六瓣。

他背后浮出柄由万枚糖人头颅组成的巨斧,巨斧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却在劈砍瞬间被冰糖葫芦的竹签架住,竹签与巨斧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牟天澜在战斗前就观察到祁灵珊剑上的冰晶在松子糖的作用下会有特殊的反光效果,能帮助他找到血魔的弱点。

于是他趁机往祁灵珊掌心画了个“酉”字,自己却踉跄着跌进咕嘟冒泡的豆腐脑阵眼,豆腐脑的触感柔软而温热。

祁灵珊望着掌心泛着醪糟香气的符咒,突然想起三更天撞见掌门偷吃贡品时,那人嘴角还沾着炒米糖的碎屑。

她睫毛轻颤,霜雪剑引着红糖浆在云上绘出巨大符箓,红糖浆流动的声音如同轻柔的水流声,每一笔都精准落在血魔罡气的震颤节点。

千里外的林羽正用麦芽糖粘合破损的阵旗,麦芽糖的黏性让他的手指有些发黏,忽见天边飞来只油光水滑的糖醋鹌鹑,鹌鹑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

鸟喙吐出牟天澜懒洋洋的传音:“臭小子干得漂亮,回来赏你两斤桂花糕——现在往东南跑十七步!”

他下意识地扑向指定方位,怀里揣着的五香瓜子突然爆开,那爆开的声音如同鞭炮声,将追兵炸进刚熬好的秋梨膏里,秋梨膏的香气弥漫开来。

而云端的血魔正被十二只裹着糖衣的传讯纸鹤环绕,纸鹤在飞行时翅膀扇动,发出扑扑的声音,每只都在循环播放玄灵门伙房剁馅的咚咚声。

饴糖结界开始收缩的刹那,牟天澜的瞳孔深处浮现金色涟漪。

灵眼透过沸腾的糖浆,隐约窥见血魔心口处有道糖丝似的裂纹。

原来,之前祁灵珊的冰糖发簪就有着特殊的灵力,与玄灵门和血魔之间存在神秘联系,这裂纹的位置恰似祁灵珊昨日折断的冰糖发簪缺口。

他抹了把鼻血,在鸳鸯锅沸腾的咕嘟声中悄悄攥紧了藏着砒霜的麦芽糖……饴糖结界收缩时发出的咯吱声像是百十口铁锅在熬糖浆。

牟天澜攥着那枚暗藏砒霜的麦芽糖,舌尖尝到铁锈味才惊觉自己咬破了腮肉。

灵眼灼烧视神经带来的剧痛中,他分明看见血魔心口那道裂纹正随着糖人颅骨斧的劈砍节奏明灭,恰似元宵节飘在河灯里的萤火虫。

“祁长老!”他哑着嗓子喊,喉咙里呛出的血沫子带着桂花蜜的甜腥,“给我剥颗松子糖!”

正以霜雪剑压制魔气的祁灵珊闻言愣住半息,旋即明白这是要借她剑锋上的冰晶反光。

藕荷色广袖翻飞间,三粒裹着冰霜的松子糖精准弹向血魔面门,松子糖在空中划过,带着丝丝寒意。

当啷声响中,糖粒在斧刃上撞碎成细碎冰晶,折射出七十二道游移的光斑,光斑在空气中闪烁不定。

牟天澜瞳孔中的金色涟漪突然凝固。

就是现在!

他踩着沸腾的豆腐脑纵身跃起,粘稠的豆花裹着虾皮紫菜缠上腰间的掌门玉佩,那触感黏腻而滑溜。

血魔的六瓣瞳孔骤然收缩,糖丝裂纹处突然渗出焦糖色的雾气,雾气带着淡淡的甜味,那竟是三百年前玄灵门主封印旱魃时残存的镇邪灵气。

“原来你偷吃了祠堂供桌上的糖冬瓜!”牟天澜在漫天飞溅的红糖浆里大笑,指尖的麦芽糖突然拉长成七寸银针。

灵眼超负荷运转让他的视野开始出现重影,却仍精准捕捉到裂纹最深处那抹跳动的幽蓝。

血魔暴怒的嘶吼震得火锅结界里的枸杞乱飞,枸杞碰撞到结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祁灵珊突然将霜雪剑往鸳鸯锅的红汤里一搅,挑起串裹满辣椒油的冰糖葫芦,辣椒油的辣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山楂果撞上魔气屏障的瞬间,她咬破食指在冰刃上画出血符:“天澜,接住这个!”

牟天澜凌空转身时,正看见那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打着旋儿飞来,糖葫芦旋转时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冰火交织的糖衣在灵眼视野中分解成三千六百道灵力丝线,最中央的山楂核竟闪着与血魔弱点同源的蓝光。

他福至心灵地甩出麦芽糖针,针尖刺穿糖衣时精准粘住那颗蓝盈盈的果核。

“还给你老祖宗的贡品!”

裹挟着砒霜毒性的果核化作流星没入裂纹。

血魔庞大的身躯突然僵直,万枚糖人头颅组成的巨斧开始融化成黏糊糊的糖稀,糖稀滴落的声音如同水滴声。

祁灵珊趁机掷出霜雪剑,剑尖挑着张写满点心的杏黄符纸扎进裂缝,符纸上“驴打滚”“豌豆黄”等字样突然活过来似的开始旋转,旋转的字样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

“爆!”

两人异口同声的厉喝中,血魔心口炸开漫天彩色糖针,糖针在空中飞舞,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些细如牛毛的毒针落地即化作冒着热气的糖画,将方圆十丈的地面蚀刻出“除魔卫道”四个狂草大字,糖画的热气带着丝丝甜味。

魔教教主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残躯化作血雾遁向天际时,还不忘卷走半锅正在沸腾的麻辣烫,麻辣烫翻滚的声音渐渐远去。

“给本座等着!”

这句狠话混着花椒粒噼里啪啦砸在结界上。

血魔被击败后,牟天澜和祁灵珊先是有片刻的紧张后的放松,两人对视一眼,看到彼此身上沾满了糖浆和血迹的狼狈模样。

随后,牟天澜踉跄着跌进祁灵珊怀里,鼻血把对方雪白的衣襟染成胭脂色。

灵眼过载的反噬让他视线模糊,却仍能看清女子睫毛上凝着的糖霜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你早算到我要用这招?”他嗅到祁灵珊袖口沾染的醪糟香气,想起三日前见她深夜在膳房偷尝新酿的米酒。

“掌门偷吃贡品时,糖渣掉进了护山大阵的阵纹。”祁灵珊的声音比霜雪剑尖的冰凌还冷,扶在他腰侧的手却烫得惊人,“下次记得擦嘴。”

千里外突然传来林羽的欢呼,少年踩着麦芽糖粘合的阵旗飞跃而来,手里还攥着半串没吃完的冰糖葫芦。

他身后跟着二十几个灰头土脸的弟子,有人举着糖人当火把,有人头顶着蒸笼当盾牌,最离谱的是赵长老居然骑着酒坛子,手里铁算盘沾满牛轧糖。

“我们赢了!”林羽把糖葫芦往掌门嘴里一塞,山楂核精准卡住了牟天澜的咳嗽,“营地那边炸出个糖醋里脊造型的深坑,血魔教的辎重全泡在蜂蜜里了!”

战场上弥漫的灵力余波逐渐消散,那消散的灵力仿佛化作淡淡的微光。

弟子们疲惫但兴奋的神情写在脸上,他们开始清理血魔消失后留下的痕迹,如地上的糖浆、破碎的兵器等。

祁灵珊默默往掌门后背注入灵力,指尖触到他贴身藏着的油纸包——里面居然裹着块啃出牙印的芝麻糖。

她眼底泛起涟漪,突然伸手揪住牟天澜耳朵:“战后重建的账本,我要抽三成当封口费。”

欢呼声浪中,护山灵兽正把最后几个魔修按进糖稀坑里盖章。

夕阳给遍地糖浆镀上金边时,不知哪个弟子起了头,众人突然哼起玄灵门代代相传的《灶君调》。

牟天澜枕着祁灵珊的膝盖,望着炊烟从倒塌的丹炉里袅袅升起,忽然觉得护山大阵该改成糖画图案。

三日后庆功宴上,林羽捧着桂花糕来找掌门时,正撞见祁灵珊在给牟天澜换药。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将女子指尖跳跃的灵力染成麦芽糖色。

少年蹑手蹑脚退到门外,却听掌门懒洋洋道:“躲什么?

这治脑仁疼的膏药还是你从伙房顺来的。”

“弟子是来禀报,西偏殿的梁柱蛀空了。”林羽盯着地面裂缝里新长的糖丝菌,“赵长老说像是被蜜泡酥的。”

祁灵珊缠绷带的手微微一顿。

牟天澜嚼着芝麻糖含糊道:“用新研制的糖霜粘合剂补补,顺便把藏书阁二层的《甜食谱》找出来。”

他望向窗外新修的冰糖围墙,阳光穿透琥珀色的冰晶,在青砖地上投出细碎光斑。

护山大阵修复处的糖浆还未完全凝固,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几滴暗红色液体正在结晶缝隙里悄然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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