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原、原来如此
第176章 原 原来如此（加更）
黑羽快斗侧腿坐在沙发上，他不着痕迹地压了压裙角，并自然而然地询问，“她是在向你传递‘工藤优作不是工藤优作，是工藤有希子’的信息，为什么？”
他的问题有点多：
1，白水是怎么接收到信息的？怎么这家伙还和其他人有心灵感应私聊频道啊！
2，和服夫人是贝尔摩德。
这一点，白水在第一次见到和服夫人时说过了，那么老问题来了：贝尔摩德和工藤新一对立，可是现在这情况，是对立的情况吗？
贝尔摩德明显和整个工藤家都关系不错的样子！
不止和工藤有希子关系不错，还和毛利兰关系不错，怎么看都是有望后续五十年都是友好相处的关系，怎么可能是正经的敌对关系！
3，贝尔摩德和白水是什么关系。
这一点最重要：都心有灵犀了，都有私聊频道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黑羽快斗倒是不担心‘你们都能心灵感应了，不会是有令人指指点点的恋爱关系吧’，他非常了解自己，知道‘黑羽快斗’的心动对象是‘中森青子’。
他担心的是，“伱没有做过违法的坏事吧？”
这一点，黑羽快斗一直是能避开就避开的，不打算在关系亲密度不够的情况下去触碰。
现在，是绕不开的时候了。
白水顿住。
道理，白水都懂，但是，他有一点点的想吐槽：黑羽快斗是怪盗基德。
怪盗基德和合法沾边吗？
“做过，”他简短回答，冷静地阐述自己做过的违法坏事，“我非法入侵过私人住宅。”
什么？！
黑羽快斗：“你怎么可以非法入……啊？入侵？”
指责未半而中道崩殂。
他噎住，“就、就非法入侵？”
就这？
“有没有正经一点的，正经一点的违法行为？”
比如杀人。
“有，非法侵占过他人财产，非法强占他人住宅，”白水语气平静地阐述，“非法窃取个人信息，非法跟踪监听他人。”
大致列了一遍，他顿了顿，总结，“都是非法行为。”
黑羽快斗：“……”
一时之间，他有点分不清这些违法行为是白水在自己世界的个人行为、还是在这个世界的新鲜犯罪行为。
他是共犯。
“咳，”黑羽快斗的气势持续下落，“都不是什么好行为，下次不要再，咳，下次尽量不要再犯了。”
又小声飞快着补充，“怪盗基德行动期间例外。”
他嘀咕，“还说你不是怪盗基德。”
“咳咳，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违法犯罪行为吗？我是指大一点的，正经一点的！”
有没有不是怪盗基德常犯的违法行为？
白水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
黑羽快斗正襟危坐起来，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捕捉细微的动静。
“还有，”白水慢慢道，“见死不救。”
在很多国家，‘见死不救’已经上了法律，条款上大多是如此定义的：遇到事故、险情或紧急情况，可以施救但拒绝施救者。
根据国情和具体情况不同，判的刑也不同，有的会判见死不救者服刑一年，有的会判刑五年。
在霓虹，这项‘见死不救’有着另一个称呼：【遗弃罪】。
遗弃罪的范围很大，其中便包含见死不救的情况。
“我曾经对人见死不救过，”白水语气平静地说实话，“眼睁睁地看着他人被啄木鸟袭击死亡。”
被啄木鸟袭击死亡？
黑羽快斗有了某种相当微妙的预感，他也慢慢地提出自己的猜测，“死亡的是，杀害了你父母的那个家伙……？”
“两次，”白水不置可否，“第一次是我的父母，第二次是他。”
他没有直接称呼，但第二次的‘他’是谁显而易见。
是救助站的那位站长，是杀害了白水父母的凶手。
“我之前说过，警方不肯告诉我一切和案件有关的信息，”白水坦白着说实话，“他们是在保护我。”
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
“也是在提防我。”
这是另一部分的原因。
“有些人天生便敏锐一些，能够轻而易举地从蛛丝马迹中得出有关凶手的结论，这样的人，被之为‘天生的警方人员’。”
“我便是这样的人。”
警方一开始是不知情的，他们在忙碌现场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把白水带离现场，在发现白水情绪出乎寻常地冷静后，更是再三斟酌，决定让他进行适当回忆，回忆案发经过的细节。
案件势如破竹。
不只是啄木鸟袭击案，还有警局正在处理的其他案件，只要白水可以听到的、可以看到的案件信息，他就能本能地转化为线索。
只要警方一问，他便会把线索球吐出。
最开始，警方是欣喜的，随后，警方是迟疑的，最后，警方是排斥着的。
白水道：“不会有人喜欢异类。”
更何况，还是三观尚未完整形成，和成年人几乎是两个物种，本该在天真无邪年龄的幼崽异类。
“在即将抓到他的时候，警方决定保护受害者，”白水转述当时的情况，“于是对我封锁一切的案件信息。”
“……案件随之陷入僵局。”
现在转述起来，白水连吐槽欲都没有，他简短地继续说，“我说过，警方再也没有找到过他。”
“我没有骗你。”
“因为，他死了。”
一个死人，无法再制造出新的行动痕迹，警方当然也再也无法捕捉到新的痕迹。
白水：“我是见死不救。”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一字一句地说实话，“他还在饲养啄木鸟。”
“只是在城中居住，无法及时给啄木鸟喂食新鲜的血肉。”
“我推测，在无奈之下，他无法捕猎，便只能用自己进行喂食。”
这是在自投死路。
“我找到他的时候，”白水再次重复这句话，“他在……失控的喂食中。”
“我没有离开。”
“你选择了，”黑羽快斗轻轻询问，“旁观？”
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无法准确形容、无法确切地描绘，只能干巴巴道：“原、原来如此。”
白水四十四x
白水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