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权星初见成 余人思药引
却说黑青权自囊中取出聚灵丹三花丸五气丹和十一个朱果放在身侧,略做调整,便盘膝调息起来。与龙少不同,黑青权首先服下一颗朱果,行周天之法,自承浆生津渡重楼,过檀中,抵丹田,涤荡周身经络,汇于任督二脉,方服下聚灵丹,那聚灵丹果然与众不同,只一接触黑青权喉咙,便化为液体流入黑青权腹中,黑青权只觉一股热流涌入胃中,散入肺腑,通达全身,浑身汗毛直立,皮肤毛孔尽皆张开,身外灵力如虹吸入海汇于黑青权体内,黑青权急忙调息周天,寻任督二脉流动着,直运行了一昼夜时间,黑青权方启目,又服下一颗朱果,紧接着就拿起五气丹服入口中,二果汇于口中,很快便消化溶解,药力遍布全身,黑青权只觉浑身燥热不已,便将热力汇于手掌心脚掌心和头顶百会穴处,毫无阻滞,五心很快便灵力外溢,黑青权奋力一催,那五处灵力尽皆化为烈焰燃烧起来,初始是白色火焰,渐渐的化为黄色,不虞时又化为青色,黑青权待其色不在变化,稳定下来后,便五心微张,五处烈焰向内里卷去重又化入黑青权周身筋脉,寻筋脉激荡而去。
黑青权默默感受着那磅礴之力,五心之焰可以做到收发自如,始知五气朝元已有成就,黑青权方收住心神,又服下一颗朱果,拿起三花丸放入嘴中,但觉一股热力寻着筋脉在全身流窜,黑青权急忙控住使其沿任督二脉流淌涤荡着,打磨着,如此又经一昼夜时间,任督二脉终被打磨的极为粗大,灵力经过其间,毫无阻滞之感,尽管此时灵力变得非常磅礴有力,一经任督二脉,立刻迅速流去。黑青权便将那些灵力化为的灵焰向头顶百会穴驱使。
如此反复洗涤,那五心灵焰很快便寻任督二脉向百会穴聚去,众人细细观之,只见黑青权头顶百会处一股灵焰喷出,呈三瓣莲花样,凝练着,闪烁着。那三花初始也是白色的,逐渐变红,又变黄,最后变作金色,方始停止闪烁,又过了盏茶功夫,只见黑青权双臂自丹田处向外伸展,向上行,又自头顶处交合,向下汇入丹田,连续汇了几汇,然后,双掌交叠,平于丹田,黑青权奋力一激,头顶百会穴处三花聚顶变作金质玉骨,看去坚硬无比,连闪了几闪,终始定格,黑青权启目一视,将顶上三花收起,站起身来,众人见状,纷纷鼓掌,亦站起身来,走向黑青权。“想不到黑兄只用了三日便炼得三花五气,真是可喜可贺!”唐寅率先道。马云聪道:“有丹药加持,果然迅速许多啊!”黑青权作揖道:“献丑了。”众人纷纷表示祝贺,寒暄几句,见此处再无他事,便纷纷祭出御灵,腾空而起,向白虎城清风楼驰去。
一路无事,众人到的清风楼,从云头纵下,看到丁大中和锋灵彪在,便走了过去。丁锋二人一见帮主和几个朋友尽皆归来,兴奋不已,急忙迎了上去。
唐寅见二人过来,便询问帮中最近有何大事发生,丁大中言道倒无大事发生,看了龙少一眼道:“小妹丁婉莹已与锋灵彪在七日前完成了婚礼,虽然锋灵彪大小妹刚好十岁,但现在小妹已是锋灵彪的妻子了!”龙少闻言,不禁怅然若失,不知所以。丁大中宽慰了龙少几句,然后道:“龙少侠的事,小妹已尽皆想起,并不怨天尤人,只怪造化弄人,彼此无缘,只能期待来世了!”龙少道:“来世之事,孰能料定,到时又不一定是何番景象了。既然今生无缘,只能默默祝福了。”丁大中默然无语,又将帮中之事略向唐寅介绍了一番。
唐寅见一时无事,见丁大中修为不过元婴后期,眉头一皱,便向黑青权道:“黑兄,不知你能否炼制渡劫寂灭所用的灵丹不能?”黑青权皱眉道:“只要药材齐备,想来不是那么困难,不过炼丹极为耗费元神,不知你要多少?”唐寅道:“四堂主八香主一个副帮主一共13枚。”黑青权道:“如果材料齐备,我尽力而为吧!”唐寅道:“好!不知需要哪些材料,我好安排人去准备?”黑青权便拿出八卦镜,列出了几种药材名单,连药材模样一并附上,唐寅收到,将名单列表传给丁大中道:“按此列表吩咐下去吧,想来以我帮之力现在应该能凑齐了。”丁大中喜不自胜,急忙收过,向帮里频道里喊去,一时帮里沸腾一般,能有如此捷径,众人无不欣喜不已。炼丹名单在帮中迅速传播,只可惜只炼制十三颗。饶是如此,帮里亦很快反馈过来,所需药材大部分都能找到,只是几味药引比较难寻,有的连见都没见过。唐寅不禁踌躇,只见柳依依道:“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去师傅那里问问,以我们红花会的实力,想来不是什么难事。”唐寅点头默许。于是柳依依取出八卦镜,调整频道,向师傅花月鬼母询问起来,鬼母回道:“大部分都可凑齐,有一两味需要自己机缘了,不知哪里可以采到!”那花月鬼母接着道:“听闻你四姐妹获得了风雷水火四灵珠,想来对其使用方法还不熟悉,不如趁现在无事,来我处让我帮你们观摩一番。”柳依依点头称是,将原话带给林月儿姬无命和snake,三人皆愿前往,唐寅闻罢,只得同意,子书阿牛便道:“路途艰险,还是我等一并陪同吧!”众皆同意。于是六人略做整理,便出得清风楼,向鹿角城外十里亭驰去。
一路谈笑,倒不寂寞,众人正飞行间,堪堪快及朱雀城附近,忽闻铿锵剑鸣之声自一处山坳处传来,众皆诧异,便止住云头,慢慢向那山头靠去,意欲探个究竟,忽见一道剑光自那山坳飞出,逼向众人道:“胆子不小,好事小心害死自己,也不看看是谁在此!”阿牛未及发言,只听子书道:“大家同为修道之人,何必你死我活的呢?”那人道:“既然知道同为修道之人,当知平常切磋,不值一观。”柳依依看其人生的面如玉鼠,眼神飘忽,说话间在四女之间滴溜乱转,身穿锦袍,手拿宝剑,剑鞘雕龙画凤,看去倒是富丽,便知情况有异,向子书阿牛使个眼色,径直拔剑向那山坳处飞去,脚下天鹅只扇地两扇,便来到传出剑鸣声之地,但见一男一女在那里持剑决斗,男的也是一般锦袍,右手执剑,左手持鞘,生的圆脸塌鼻,口斜眼歪,身高六七尺,不伦不类。那女的则鸭蛋脸,长发及腰,星目阔额,鼻黄唇红,贝齿整列,手拿一柄紫剑,不知剑鞘丢在何处。柳依依一看便欣喜不已,原来那少女正是师姐花奕然,却不知缘何在此与人争斗,一思及两男围攻一个弱女子,不禁气上心头,便拔剑指向那塌鼻道人道:“缘何以多欺少,纠缠我师姐不放!”那塌鼻道人怅然道:“小妞长得不赖,可惜不懂风情,原来他是你的师姐,太好不过,不如一起跟我走吧,待我好好将二位调教一番,想来也是美事一桩!”柳依依早气的面红耳赤,举剑便向那塌鼻道人刺去道:“看剑!”那道人见柳依依攻势凌厉,急忙丢下花奕然,举剑与柳依依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