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疯狂购物
荷官开出了闲,连续出了三个和之后,和爆路了。
我收拾收拾筹码,起身去了账房,把30万筹码全部换成了港币。
分别给何友军张铁柱打了电话。
张铁柱没有接电话,何友军说在威尼斯人娱乐场,让我赶过去。
“你先回房我有事情跟你说。”
“电话里说,是不是输完啦?”
“呸!老子赢啦!”
“赢多少啊?”
“得有个几百万吧?”
“你说孙子骗人。”
“孙子……孙子,爷爷就骗你了!”
“哈哈,老夫掐指一算就知道,输光了吧!要不你今天别赌了,我看你印堂发黑,你回房间休息会吧!”
“滚你奶奶的小短腿,真赢了,你回来有事。”
“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这边正开工着呢!”
“澳门我怀疑有假,刚才连续开了三把和,邪了门啦!。”
“……假个几把 ,老子这边已经开了17口庄了,那不是更假。你是不是输懵逼了?赢了就是真,输了就说假。”
……
妈的,17口庄,这孙子看来赢疯了。我挂了电话,心里确实捉摸不透却已不敢再下注了。
反正已经赢了这么多,手里的30万港币,何友军拿去的18万,一共48万,减掉张铁柱给的10万,自己换的10万,目前盈利28万。
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去吸烟室换的10万港币,起身去换筹码的时候,心跳的厉害,那种恐慌与无助的感觉,现在依然心有余悸。
出伦敦人娱乐场门口不远有个劳力士的专卖店。这二个牲口不过来,我一人踱了进去。
店里手表琳琅满目,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确实动心了。
价格也是喜人的,一百多万标价的我都看到几块,几十万的那就太多了。反正又不懂表,也没研究,在我看来都特么差不多。干脆看价格选表了。
我看中了一款标价的,就这个弄三块一样的,我们仨兄弟一人一块,岂不是美滋滋?
说干就干,让店员拿出来试戴。
麻辣隔壁,劳力士店员问我有没有会员卡,老子土包子一个,没有买过劳力士,哪来的会员卡?
“没有会员卡没有预定,现金买单。”
我把三十万港币拿出来,摆在柜台,感觉被鄙视了,要什么屌会员卡,老子有钱,那就拿实力说话。
就是他奶奶的港币面值太大全是1000块钱一张的,三十万港币不过就是三叠人民币厚度。装逼效果太差。
“那个,先生这款表只是展示,如果你要购买的话可以先预定。”
啥玩意,我懵逼了,又过来一个服务员,二人一起给我解释,叽哩哇啦好一会才给弄明白了,特么的这里面的手表是挺多,但是只用来展示,要是想买,可以,得等个二三个月。
然后你还得接受配货,啥意思呢?就是说你本来去4S店买辆宝马7系,那你得一起买辆宝马3系。
我就买7系,不要3系,我是买来开的,又不是来批发进货的,买车买二辆干啥鸡巴玩意?
那对不起,单买不卖。
我付现金,立刻提走。
不卖
我不要发票,买了我就戴上也不要求退货换货。
对不起先生,咱们得先预定,这边到货了通知您。
我手上这只不是现货吗?
抱歉先生,这只表是展品。
……
我去年买了块表,去年买了块表……
扭头走了,啥鸡巴玩意!
后来有一次去南京玩,在德基商场内,在卡地亚店里听店员吹牛逼给我吹明白了。
是咋回事呢?
劳力士的价格当时都是倒挂的,什么倒挂呢?就是专柜标价跟外面的真实价格不对等,专柜标价10万的表,在外面卖二手的可能得花20万。
当时最火的劳力士就是香港明星余文乐戴的一款黑胶带。迪通拿,公价23万,在市场卖二手的大概能卖到35万左右。
所以专柜才没有现货。所以买劳力士才得搭售,买块排骨都得配块肥油。
……
一个人逛街没啥意思,但是口袋里满满的钞票,而且这钞票还是刚刚赢来的,那就有意思多了。
从劳力士出来一眼看去都是些餐厅之类的,转到旁边有个苹果手机专卖店,看看手里的华为,算了,想起网上说你现在买的一个手机都会变成子弹打回来,赢钱了自杀干嘛?支持国产人人有责。
从苹果手机店旁边的楼梯上去穿到四季名店。
档次一下来了,Gucci,LV,prada,Emmas,cattier……全特么大牌。
以前兜里空空,没钱买,甚至囊中羞涩都没敢进去看过。
现在兜里鼓鼓,还是赢来的,那还不开整?精神小伙,整起!
prada的外套,t恤衫,裤子,LV的鞋,Gucci的眼镜2600,hammes的皮带……
咔咔一顿造,小10万的钞票干完了,花钱如流水也能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爽感。
除了才进prada店里,看那些标价,心里一阵嘀咕,奶奶的,一件够以前买二年三年的了,想想反正也是赢来,一把和局牌就搞了八万,怕个屌。
万事开头难,买动了一件那就开始可劲的造吧,衣服t恤鞋子,咋买咋好,还有汇率差跟折扣优势,跟内地一比较,买一件能便宜个一二千块,买了总让人感觉赚便宜了。
最重要,这里不需要特么的配货,不需要预定,都特么是现货,给钱就卖,操!。
大包小包走回伦敦人,着实累够呛,怪不得女人逛街都要找个男的拎包呢!以后找老婆就一个要求,不陪逛街。
回到房间的时候,掏出手机,张铁柱还是没有回电话,这孙子干嘛去了呢!这都多久了,孩子都生出来了吧!难道不想负责又打胎去了?
想起这个,放下正在收拾购买的战利品。我默默的靠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让烟圈飘荡在空中,一点一点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