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这里就是养尸池
说书老人说完转身就走了。然而,突然间房门被一个风水师一脚踹开了,紧接着十几个风水师一拥而入。那个龟公指着我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到妓院找女人,把我们的姑娘拐跑了,你说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一个风水师走到我面前,大声喊道:\\\看你这副德行,快穿上衣服,跟我们一起去胭脂楼!\\\
我感觉这个风水师的声音非常熟悉,看了他的脸却不认识,但是我注意到他耳朵后面有一个黑痣,上面还长着几根红毛。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老头,他冲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喊道:\\\别磨叽了,快点!\\\
这个声音我更加熟悉了,明显是付博爷,但他的容貌完全看不出来。很快我想起了,那个耳朵后面有黑痣的家伙就是李祖驹。看到他们俩,我心里感到奇怪,他们不是去青龙堂和白虎堂了吗?怎么跑到妓院当打手了。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们终于找到了机会,把我拉过来进行毒打。这时,白湘也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我向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要妄动。
他们狠狠地打了我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付博爷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用尽了他地级风水师的力气,直接把我踢到了墙上。这家店房的墙很薄,我的身体撞到墙上时发出了轰隆的声音,穿过墙壁进入了另一个房间,墙上留下了一个人形的窟窿。
这一闹,店房的老板急忙冲了上来,满脸哭丧地顺着楼梯爬上来,急忙求饶道:\\\几位爷,别砸了我的店。这只是我的小生意啊!\\\
李祖驹瞪了眼店房的老板,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说道:\\\你找死是吧?胭脂楼办事你也敢上来叫唤,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店让你滚!\\\
店房老板捂着脸颊,看样子都要哭了,他扶着楼梯下去了。李祖驹看到付博爷踢我的那一脚没有将我踢坏,显得兴奋起来,他充满激情地对我发动了一轮狂暴的殴打。
这次和上次的打击完全不同,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他作为地级风水师的全部力量。
他的狂暴殴打让妓院的龟公吓得愣住了,急忙上前拦住李祖驹,并用那种既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李爷,别再打了。如果我们弄死他,上面也难交代啊。\\\
李祖驹对我咧嘴一笑,说道:\\\小子,没想到你挺能挨打的。一会儿见了我家少爷,我会好好给你放松一下骨头的。\\\
下了楼梯,李祖驹对妓院的龟公说:\\\你先回去吧,这两个人我要交给少爷亲自处理。\\\
就这样,我和白湘被带出了北门,来到了一处悬崖边。眼前是一个风水师,他不停地摆弄着地上杂乱无章的石头。过了一会儿,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悬崖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
李祖驹一脚将我踢进了眼前的黑色漩涡中。随着眩晕过后,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阴风吹来,伴随着尸体腐烂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孔。我看到数万个玄级风水师和密密麻麻的绿毛僵尸被关在一起。
地面上堆满了人的尸骨和内脏。我目睹了一个倒霉的风水师被僵尸抓住,硬生生地拽掉了一只胳膊,随后那个僵尸将拽下来的胳膊塞进嘴里,嘎巴嘎巴地咀嚼着。
李祖驹这个坏家伙故意吓唬白湘说:\\\小娘们,你看到没有?这里就是养尸池,这些僵尸都是以风水师的骨肉为食而成长的。而风水师一旦染上尸毒,就会变成新的僵尸。
上千只绿毛僵尸最后只能合成一头金毛尸王,尸王的实力绝对不低于普通的天级风水师。一会儿你和那个臭小子就会被丢进去,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白湘被李祖驹的话吓得脸色苍白,她回过头看向我,我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付博爷看到我的表情,怕我露馅,一脚将我踹入了尸池。这一下,白湘吓得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她被拖着继续前行,而我在尸池里一边躲避着僵尸,一边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那些绿毛僵尸竟然不主动攻击我,甚至有些绕着我走,因为我身上的煞气比它们还要重。
他们一直走到祭坛旁边停了下来,几个人从祭坛上下来,为首的年轻人我见过,他就是在那个神秘的空间市场里用十年阳寿换取七彩神石的人。
付博爷、李祖驹和十几个风水师见到那个年轻人都恭敬地称他公子。那个被称为公子的年轻人用凶狠的眼神盯着白湘,问道:\\\你身上的魔种怎么失去作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祖驹走了过去,满脸奸诈的样子说道:\\\梁公子,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个魔种夺舍了一个人逃走了。\\\
听到李祖驹的话,梁公子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可是一枚王种,怎么能让他逃走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把这个女人扔进僵尸池里,你们去找,找不到的话,就把你们也一起喂给僵尸!\\\
就这样,白湘也被扔了下来。这个僵尸池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高达三十多米,没有任何缝隙,如果没有工具根本无法爬上去。
梁公子带着几个亲信上了祭坛后直接消失了,付博爷和李祖驹带着三个人留在这里看守祭坛,其他人离开这个空间去寻找那个魔种。
白湘虽然是风水师,但从未遇到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她脸色苍白地看着一头正在啃食一个人头的僵尸,嘴角还不停地流着恶心的液体。
她颤抖成一团,全身沾满了地上的血液,无助地看着我,问道:\\\宗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安慰地点了点头,说道:\\\别害怕,这只是一场戏,那两个打我的人是我们阴门的两个堂主易容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