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初登凤鸣堂 文朔见三霄
文朔再向晋庆劭道:“庆劭,你师父他们何在?众人可好?”晋庆劭手指峰顶向文朔道:“家师与师叔们、师弟们现在本堂。众皆好!大家早在本堂恭候十叔祖,可盼望多时不见十叔祖尊临。十叔祖怎这么久才到金梧峰?”文朔道:“有些公事须办,故而耽误了一下。”
文朔向晋庆劭问道:“今日在我之前,可有十余人到此么?”晋庆劭道:“今日无人在十叔祖前到达金梧峰。”文朔急道:“庆劭,你随我向东寻人去。”晋庆劭向文朔道:“十叔祖可是欲寻众旅伴么?”文朔应是。晋庆劭道:“晚辈们在此,何须十叔祖亲自寻人。请十叔祖详告晚辈们,众旅伴特征。”文朔向众青年描述一番十卫一花,晋庆劭即让众青年向东探寻来客。转而,晋庆劭请文朔上马,引领文朔向金梧峰顶行去。
金梧峰上,晋侁辰与晋儒辰、晋俦辰、晋佶辰、晋佩辰、晋庚劭、晋康劭、晋廉劭、晋度劭、晋庞劭见晋庵劭疾驰登峰,问知文朔已到金梧峰下,众人纷纷上马,齐向峰下迎去。
行至半路,众人与文朔相遇。晋侁辰与晋儒辰、晋俦辰、晋佶辰、晋佩辰呼“叔”,晋庚劭与晋康劭、晋廉劭、晋度劭、晋庞劭唤“祖”,众人欢喜之声飞扬峰间。文朔见晋侁辰众人飞马而来,情不自禁向众人动容道:“我好想你们啊!自从那日与你们分别,我每日皆悬心惦念你们的安危,期盼能与你们早日团聚!”晋侁辰众兄弟与晋庆劭众兄弟闻言,皆心泉翻涌,好生动情。
晋侁辰众兄弟与晋庚劭众兄弟向文朔施礼毕,文朔向晋儒辰、晋佩辰、晋庚劭、晋康劭、晋廉劭、晋度劭、晋庞劭询问了一番其众伤情。晋儒辰七人皆道伤愈体健,感谢尊长关心!晋侁辰众人又询问了一番文朔伤情与行途情况。文朔一一作答。转而,文朔向晋侁辰道:“你们怎换去道服,改着民装了?”晋侁辰道:“晚辈们本不是出家的道士。只因十年前,武界‘反天之斗’重创咱们凤鸣堂。吾祖父与吾师父保护吾等众晚辈离垚入森。后来,吾师父为保吾众能在露机观长久栖身,故而申办了度牒,穿着道服,以便出入道观。”言毕,晋侁辰众人簇拥着文朔向峰顶行去。一路上,众人讲昔道今,悲喜交加,倾心而谈。
文朔随众人行至峰顶,只见面前一座阔院残垣断壁,破门裂框,倾房倒屋,令人甚感凄凉。文朔穿行阔院,心内道:“凤鸣堂何故如此破败?怎无人修葺呢?”文朔穿过第一重阔院,行至第二重阔院前,只见高墙大门,皂瓦白壁,十分气派!晋侁辰引手向前,请文朔入院。文朔步入大门,转过照壁,一座高阁映入眼帘。那高阁碧瓦朱甍,斗拱飞檐,甚是威严!文朔沿院中石板路,行近高阁,只见正门之上悬一横额,上刻“凤鸣堂”三个大字。文朔环视阔院之内,房屋整蔚,环廊绘彩,四株高大梧桐各立阔院一角撑擎一方天。好生壮观!
晋侁辰疾行数步,立于高阁正门前,躬身向内道:“爹,我十叔来了。”一位须发花白的五旬老叟闻听晋侁辰之言,步出高阁正门,看了看文朔,笑道:“我是凤鸣九霄中的晋坤霄。”文朔行近晋坤霄,躬身施礼道:“文朔礼拜!”晋坤霄笑道:“你不知如何称呼我,是么?呵呵……”文朔道:“正是!”晋坤霄引手阁内,向文朔笑道:“咱们入正堂慢叙。”
晋坤霄与文朔一老一少,一前一后步入凤鸣堂。凤鸣堂北壁中央高悬一横匾,匾刻“凤鸣天祥”四个大字。横匾下方有一座屏风,屏风绘一彩凤旋翔九天引颈长鸣。屏风前是一把精雕细刻的宽大座椅。晋坤霄面向座椅,不禁显现忧思之色向文朔道:“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座位!”转而,晋坤霄引手堂内东西两列共十把座椅,道:“这是众师兄弟的座椅。以前,众师兄弟笑言,这第十把座椅只是摆着好看。其实是多余的,不可能有第十位师弟来坐的。可现在这第十把座椅的主人来了!呵呵……”
晋坤霄引手西列第五把座椅向文朔道:“这把座椅是你的。咱们就座漫谈吧!”晋坤霄见文朔懵懵的,继而将一封书信递给文朔,道:“这是大师兄让侁辰转交给我的亲笔信。你也看看。”言毕,晋坤霄就近坐在西列第四把座椅上。晋坤霄再次向文朔让座。文朔解开上身两条缚带,将蓝布袋放在西列第五把座椅左侧几案上。
文朔就坐于西列第五把座椅,方要观信,晋侁辰端着茶盘步入凤鸣堂,向晋坤霄与文朔献茶来。斟茶毕,晋侁辰向晋坤霄道:“爹!儿已让二弟、三弟、四弟分别去请三叔、七叔、八叔去了。”文朔闻言,看了看晋坤霄和晋侁辰,继而向晋坤霄道:“原来您与侁辰贤侄是父子!”晋坤霄向文朔道:“侁辰是愚兄长子。十年前,师父他老人家带着大师兄与侁辰众晚辈一同去了森国。一别十载,今时我父子方才团圆!”晋坤霄想起十年前的苦难往事,心潮澎湃。晋坤霄饮了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言道:“你三师兄、七师兄、八师兄分别镇守东峰、西峰、北峰。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这里的。”
文朔点了点头,展开书信,从前至后仔细观阅一遍,实是讶异连连。文朔阅毕书信,起身向晋坤霄施礼拜道:“小弟礼拜二师兄!”晋坤霄向文朔笑道:“十弟免礼!立身!”晋坤霄让文朔在自己身边就座后,向文朔道:“我想师父他老人家或许是为了保护你,才不告诉你本堂实情的。大师兄在这封亲笔信内介绍了你的情况。咱们虽然老幼大别,但属同师兄弟,理应多亲多近。”文朔向晋坤霄诚然道:“二师兄所言甚是!”
文朔看了看身边的蓝布袋,向晋坤霄道:“咱们凤鸣堂在金梧峰,可师父却让小弟将宝剑送至梧桐峰,这是何意啊?”晋坤霄疑道:“竟有此事!”文朔点了点头。晋坤霄思忖一时,向文朔道:“十弟知道金梧峰前,可知玉桐峰么?”文朔摇了摇头,道:“小弟不知。”文朔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即向晋坤霄道:“师父想让小弟同时知道金梧峰和玉桐峰?”晋坤霄向文朔连连摆手道:“愚兄可不敢猜测师父他老人家的心思!十弟想知师父他老人家心思,还是亲问师父他老人家的好!呵呵……”
文朔向晋坤霄问道:“玉桐峰与咱们金梧峰有何关系?”晋坤霄闻询,便将玉桐峰与金梧峰的关系向文朔略讲一番。讲毕,晋坤霄向文朔嘱咐道:“十弟若到玉桐峰,定要多加小心!”文朔道:“小弟谨记师兄之言!”
文朔询毕玉桐峰,又向晋坤霄道:“大师兄在露机观告知小弟到达目的地将有两人持另两只花锁的花钥,与小弟一同开启三只竹心花锁。他们会启观锦匣内的书信。明晓小弟此行意义。助小弟再行后举。不知另两人与另两支花匙现在何处?”晋坤霄道:“愚兄有一支花匙。另一支花匙在你三师兄那里。”言及至此,晋坤霄见一人步入院中,不禁笑道:“你三师兄震霄来了!呵呵……”
文朔转首向院内望去,只见一位须发花白的五旬老叟向凤鸣堂行来。文朔起身,步出凤鸣堂,向老叟躬身施礼道:“文朔礼拜三师兄!”晋震霄向文朔道:“十弟免礼!立身!”继而看了看文朔道:“十弟携凤展剑由森国一路西来,受苦了!”文朔道:“多谢三师兄关怀!”晋坤霄向晋震霄与文朔道:“二位师弟入堂慢叙。”文朔向晋震霄躬身请进,而后随晋震霄步入凤鸣堂。
晋侁辰向晋震霄问安献茶毕,见一老叟步入院中,即向晋坤霄与晋震霄道:“爹!三叔!我七叔来了。”文朔闻听此言,再次步出凤鸣堂,行至步入院中的老叟近前,躬身施礼道:“文朔礼拜七师兄!”那老叟脚未停,头未动,只侧目瞥了文朔一眼,没有理睬,大步向前,进入凤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