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强吻了
沈妤安眯眼睨着姜秉月,从之前姜秉月与父亲的谈话,她就知道,姜秉月手中握有沈家的把柄。
也因为这样,她即使心里痛恨,也没有刻意去找姜秉月麻烦。
她不主动找麻烦,姜秉月却要主动来挑事。
“你不怕我,我也不忌惮你。你所谓的把柄,过去或许有点用处,但当下,你我如今同住一府,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沈家的私生女,沈家若是覆灭,你安能够独善其身?”
“我也告诉你,沈家若有个万一,我会亲自送你和姜彦下地狱!”
“那就看看鹿死谁手。”姜秉月笑着道,“明儿就是长公主的寿辰,世人皆知长公主嗜酒,每年的生辰宴上,都会为宾客准备上等美酒。宾客为讨长公主喜欢,会将美酒一饮而尽。”
“生辰宴上,除却孩童,但凡不喝酒的,都会得到长公主特别关照。”
“安姐姐如今的身子,似乎不能饮酒。”
“对了,安姐姐,十一公主昨儿特意在长公主跟前夸赞,说你酒量极好,特别能喝。长公主闻言大喜,想亲自见识一番。”
“你可别寻借口不去,会很扫兴的。”
“我自然会去。”沈妤安淡漠道,“难为秉月妹妹用心安排一番,我又怎会扫兴?我珍藏了几壶陈年佳酿,正好送给长公主解渴。”
“那明儿一早,我等候安姐姐,我们一起去。”
“别!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晦气!”
沈妤安冷着脸,转身离开,在姜秉月看不见的地方,眸中划过一抹冷色,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本来她即将实施的计划里没有姜秉月,她自己非要凑上来,那她自然不会客气。
“你看起来不像好人呀!”莫泠冲着姜秉月吐槽了一句,吐了下舌头,忙跟上沈妤安。
午时,沈丰年和沈老将军回府,得知北翼王来过,将“沈岁宁”带走之后又送回,忙找了沈妤安来问明情况。
沈妤安如实相告。
沈丰年听后很是不安,觉得北翼王的反应不正常。
沈妤安自然也知道,但是无所谓。
她即将实施的计划,会给一切画上句号。
*
下午,沈妤安扮做沈淮之,继续去查案。
她从刑部找了几个人,继续到宫门处盘问宫人,所有出宫采办的宫人她都找来问话,所有的细节都问得很清楚。
直至傍晚,盘问完最后一位宫人,都没能发现任何疑点。
太子和大理寺官员排查了一遍,她和刑部官员又排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问题。
也就是说,问题出在别处。
关于其他皇子入宫的情况,是北翼王在排查,她只能去找冥沧御问情况。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得去找冥沧御。
去到北翼王府,见到的,是坐在水榭凉亭自饮自酌的男人。
桌上和地上摆放了十几个酒坛,都空了,可见他喝了有多少。
刚走进凉亭,浓郁的酒香味扑鼻,沈妤安皱起眉头,看向已经有几分醉意的冥沧御。
男人坐在桌旁,身姿歪斜,几分慵懒,刚毅的面庞之上显露酡红,漆黑凤眸半睁半闭,有些迷离。
一只手拿着酒坛,一只手拿着碗。
有些晃悠地倒酒,然后一饮而尽,一碗接一碗。
少许酒顺着嘴角流下,顺着下颚滑入衣襟。
“北翼王。”沈妤安皱眉唤道,这喝醉的样子可真不好看,仪态全无,气质都没了。
冥沧御扭头,迷离的眼神看向沈妤安,眯起了眸子,“沈淮之……来的好,打一架。”
沈妤安心颤,瞪大了眼,脚控制不住后退。
她都快忘了,北翼王讨厌她兄长,时常把兄长带在身边,只为了随时能有人给他练手。
兄长每次单独会见北翼王,都会被打得浑身是伤,只有脸完好。
冥沧御迷离中透着犀利的眼神盯着沈妤安,慢悠悠起身。
沈妤安转身就跑,她武功还比不上三哥哥,若是与北翼王对上,焉有命在?
更何况她还怀着孩子,轻易不能动武。
还没跑出五米远,肩膀就被扣住,剧烈的疼痛袭来。
沈妤安惊得一下反手打了过去。
冥沧御侧身躲避的同时,凌厉的掌风挥向沈妤安。
速度实在是太快,沈妤安躲避不及,肩膀挨了一掌,控制不住后退了好几步才刹住,疼得五官都扭曲了。
眼看着冥沧御又来,她吓得转身就跑。
后方掌风袭来。
沈妤安凭着本能躲避,从旁边的假山借力,几个跳跃,跑进了长廊,极速狂奔。
她快,冥沧御更快。
肩膀被人踩了一脚,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身前多了个男人,肩膀再一次被扣住,她被人举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预料即将一个过肩摔……
沈妤安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手死死地护住肚子。
料想中的疼痛没有来到。
沈妤安瞧瞧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黑脸。
男人眉头紧蹙,漆黑迷离的凤眸盯着她,眼神不善,面色阴沉,“你是谁?”
沈妤安心扑通扑通直跳,“我是沈……沈淮之。”
“你不是沈淮之,不是!”冥沧御肯定地说道,闭上眼睛,用力甩了下头,睁眼定定地看向沈妤安,“怎么会是沈淮之的脸,本王喝醉了……”眯着眼睛,凑近沈妤安,“脸不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妤安脸上,夹杂了浓郁的酒气。
沈妤安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下意识歪头躲避。
脑袋被扣住,冥沧御喑哑的嗓音询问,“你到底是谁?”
沈妤安挣脱不开,被迫面对冥沧御,没好气地反问,“你说我是谁?”
“你是沈岁宁。”
沈妤安愣住,不可置信,怎么会?她模样变了,身形变了,他怎么会认得出?
唇上忽然多了一抹柔软。
还没反应过来,腰被用力扣住,被迫前倾,霸道强势的吻来势汹汹,她欲挣扎,却挣脱不开,反而给了男人攻城掠地的机会。
“沧御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柔柔的女声夹杂震惊。
沈妤安整个人都快裂开了,继续挣扎,男人的手如同铁钳困住她,始终挣脱不开。
最终放弃,任由他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