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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2章 你诬蔑我

不想一抬头,看到战宇站在房间门口正跟宝宝讲话。

小珏愣了一下,站住了,想着自己还穿着睡衣,顿时不自然起来。

宝宝转头看着小珏,然后又看到她哥从房间里追出来。

“小珏姐,你不知道我们家里住着客人吗?你穿成这样不合适吧?”宝宝语气轻嘲。

小珏今天的这件睡衣确实有点暴露,刺绣低领的粉色吊带,不过幸好胸前抱了一团被子。

战宇拉了把宝宝,“你干什么,为什么总喜欢管别人的事,好了,我要睡了,你回房吧。”

战宇为了不让小珏难堪,他转身回房,并关上了门。

宝宝见战宇急忙回房有点气,她是来找他聊天的,刚到,还没说两句,严小珏就突然冒出来了。

“你干什么,跟我回去。”付家生几个大步过来,抓起小珏的胳膊,将她朝房里拖。

“放开我,我现在才知道,都是我的错。”小珏难过,没想到他会那样说,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吗?

“你闹什么?还让不让大家睡觉了。”付家生掐着她的胳膊,不容分说地将小珏拉了回来。

小珏还想挣扎,但被付家生的气势给吓到了,恐怕她四肢全用上也拼不过他一只手上的劲吧。

宝宝看着,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是吵架了,要分房睡了,有好戏看了。

战宇站在门内,听着外面的动静,深吸口气,心里一时不能平静,他慢慢在房里踱步。

……

到了房里,付家生一把夺过被子扔在地上,“你干什么,想让外人看笑话是不是?”

“家生,我算看错你了。”小珏气地蹲下来捡被子。

付家生眼疾手快,上去一脚踩住,让她拉不动。

然后他手掌一推,小珏仰面摔倒在床上。

她翻身想要坐起来,付家生却没给她起身的机会。

他巨型的身体压上她,掌心向下按在她的胸口上。

“你看错我了?难道不是彼此看错吗?”

“你……”小珏内心一阵悲怆,一颗心不住往下沉,沉到一个冰冷的湖底。

彼此看错?这是一句多严重的伤害,也许这就是一场错误吧,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被付家生压地呼吸不畅,推也推不动,只能任由他在身上点火。

“你起来……放开……放开……”小珏不愿乖乖听服,推也推不动,扯也扯不开。

“我就不起来,你是我的,你的人还有你的心,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付家生故意用她抗衡不了的力量逗弄她,拇指和食指扣住她的下巴,让小珏动弹不了。

他又抓住那双乱扑腾的手,交叉举过头顶压着。

他俯视着这张精致小巧的脸庞。

从小到大,她就像个小草一样不起眼,却总是牵动着他的心。

“付家生,你放开我!”

小珏心里悲愤极了,她不想就这样跟他亲热,原以为的两情相悦,现在也变得面目全非。

他的那句彼此看错,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

此刻,即将面临一场情事,她怎想屈服。

“严小珏,你给我听好了,从你五岁到了我家,你注定就是我的,我不许别人打你的主意。”

“我不是物品,我有自由有人格,你那是占有欲。”小珏被压着,喘息不匀,脸上涨的微红。

“有多少女人想让我占有她们,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知足,心里还敢装着别人?”

小珏一阵屈辱,“我没有,你诬蔑我……”就在她分辩时。

付家生还是做了他错误的决定。

小珏被他牢牢。

压住双腿。

并分开。

以往的温情不复存在,他带着惩罚的意味,野蛮暴力。

小珏承受不住,却只能无声的抗议。

他若不珍惜你,求饶只能让他更尽兴。

付家生毫无柔情可言。

一番又一番,他当小珏是猎物。

任他宰割……

夜里,小珏醒着,看着窗外,心就像死了一样,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在朦胧的光线里,睁着眼睛,想着这一路上的点点滴滴。

小时候的一切此时变得很清晰,很真实,反倒是现在,模糊到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她多想回到儿时,两人手拉手,他把自己的冰淇淋放到她嘴里让她咬一口,她也让他尝自己的。

两小无猜的情谊,从小到大的情份,19岁那年的生日宴上,她在烛前许愿。

愿用一半的生命去交换与他今世的情缘,也许是命运之神听到了,如今也实现了。

这一夜,小珏无眠。

……

第二天,付家生下床穿衣,以往这个时候小珏都是先他一步起来,帮他拿好要穿的衣服。

等他穿上,她再一颗一颗帮他系好纽扣,再挑一款跟他西装搭配的领带。

可现在她不想动,垂死一般地躺在床上。

付家生穿好衣服,转身抽了张卡放在床头。

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冰冷:“这里面有十万块,你要的。”

说完走出了房间。

躺在被窝里的小珏心如死灰,这多像他给她的小费啊,她想不通,两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早上她没有下去,付夫人和王玲看到孙子是一个人下来的,不用想也知道许是累着了。

于是两人笑意盈盈地给佣人说:“少爷的房间你们不用打扫了,让少奶奶多睡会。”

“知道了。”佣人拎着东西去了别的楼层。

……

这边的余沥阳,手上的伤口化脓了,迟迟未愈,伤口周边发紫,还肿的老高。

余老板几次让他去医院看看,余沥阳都没当回事。

保姆也说:“二少,你不能耽误了,怎么涂了药也不见好转啊?”

余老板又看了看儿子手上的伤口。

感叹道:“也不知赵焉的牙是不是带病毒了,看着就跟中毒一样,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余沥阳边吃饭,边将那只手抬起来看了看说:“应该没什么,不过就是有点疼。”

“你看你看,疼就说明还是有问题,一定是发炎了,照理来说,早就该结疤了。”保姆说。

余沥阳动了动那只手,确实有些疼,伤口看上去又红又肿,像是被烤熟的肉。

迟迟不见愈合不说,还日渐严重。

牙印周边不断有黄色的脓水冒出来。

又撑了几天,伤口依然不见好转。

有一天,他去巡店,女员工看到他的手,尖叫了一声,“老板,你这是被狗咬了吗?”

“狗?”余沥阳看着伤口说,“嗯,是被狗咬了,还是只疯狗。”

员工当真了,“啊,老板,疯狗都是有狂犬病的,你有没有打那种针啊,这伤口看上去好吓人啊。”

余沥阳看着手上凸起的伤口,又看女员工惊恐的表情,他还故意去吓她们。

巡完店回来的路上,在等红灯时,看到斜对面墙上的十字架。

他鬼使神差地在路口调了头,车子开到医院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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