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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两大特性与因果了结(1)

衡山城西的一处小院,左右都是平常人家。

此刻月至中天,大多数人家早已熄灯睡觉。

唯有这处小院书房兽口烛台上烛光摇曳,昏黄的烛光里,书房硬榻上一人五心向天而坐。

关山月正在回顾这几月做的事。

二月底,他自从蜀地出发,一路上改换身形。

晃晃悠悠观山望气,治病救人,把那风水术、医术齐齐刷到了lv6,到达福州时已经是三月中。

但是此后这二者就像是遇到了桎梏,无法更进一步。

哪怕是关山月把一些更为先进的现代科学理论融合进去,也只是底蕴加深,而没有突破的迹象。

恐怕只有他的异能,进入先天,方能更进一步。

三月底时,他偷偷的寻到了林家老宅,把那辟邪剑谱刻在了脑子里。

不得不说这功夫确实邪性,他也就尝试了一下,差点就欲火焚身。

关山月怀疑这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不像是大部分内功以各种理念或天地意象为引,而是以人自身的七情六欲为引。

不能练,也只能束之高阁了。

所以关山月一路北上,进入两浙之地,然后耐心刷基础剑法的熟练度。

从三月到五月中,他每日对基础剑法的感悟大量加深,几乎就是在顿悟,剑法一日千里。

在东海无名山上练剑,他以松风剑法为引,用望气术将山形水势、百草万木、飞禽走兽的意象化入剑中,创出了三十六式万象剑法。

随后在东海地界,寻找山匪邪道试剑,又把这三十六式剑招删繁就简,返璞归真,得了十二式剑招,之后把这十二式剑招填入了基础剑法。

他自己的基础剑法从原先的十二式,骤然增加到了二十四式,当今武林胜过他的也不一定能有五指之数。

至于瞳有日月这种异术,乃是他灭了一个被邪道占去的道观后所得。

那邪道在绿林上有些威名,一身赤血功是用童子血练就。

关山月七招就送他去见阎王了,然后阅尽其传承,发现在武功上有些可取之处。

其中有一门功夫,专练双目,开篇就是:“道自虚无蕴诸法,施功无功方深功。”

这功夫还需要引三光入瞳,关山月尝试了一二,没想到练成了。

后来狂刷熟练度,练出了眸中日月。

练成后目力暴涨数倍,比猫科动物的动态视力还厉害。

武学大成,金盆洗手大会也将要展开,于是关山月将那道馆改为太阴观,易容后自号素还真。

又换了几个面貌花了点钱,让丐帮帮他刷刷名望,尤其是法眼和颖悟绝伦,更是花了大价钱,然后自己来了衡山。

结果一进衡山城,就见到了那个原着中发生名场面的茶楼,于是不动声色的掺了一脚。

关山月打坐练气已完,就吹灭了灯烛,打算好好睡一觉,然后明天去搞事去。

修道人最讲究念头通达,让余沧海、令狐冲这两人老在江湖上蹦跶,他听到就心里不痛快。

正好明天顺便提点一下岳不群宁中则和恒山三定。

第二日,关山月睡到天光大亮才起。

伸了个懒腰,之前一路奔行来衡山的疲惫一扫而光。

于是洗漱了之后,重新给自己戴上了面具,扮作素还真。

关山月心想:“这一路奔波,多听过回雁楼的饭食不错,正好去祭一下五脏庙。”

关山月提了剑走在街上,发觉一些人都在议论昨日茶楼之事,也频频向他看来,就知道昨日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到了回雁楼,关山月自去了回雁楼头,要了一壶茶水,几碟小菜吃了起来,守株待兔。

吃了一会儿,茶都续了一壶,关山月看见楼下来了三个人,一个穿着锦袍、拉扯着一个尼姑,一个离他们不远身上有伤的剑客。

关山月心想:“这正主可算是来了。”然后便等着事态发酵。

那田伯光上楼时还说着什么“扯烂你的衣服”,“什么破清规戒律”之类的话。

然后坐在桌子上点了一堆什么鸡鸭鱼肉,又要了酒。

那尼姑一口一个罪过,对那些荤菜真的是一点都不敢碰。

关山月仔细看了看那尼姑,果然是人间绝色,清丽出尘。

怪不得那田伯光淫心大起,男人的劣根性嘛。

‘劝风尘从良,拉良家下水’,尤其是恪守戒律的尼姑,破戒了不得把田伯光给馋死。

关山月正想着的时候,那个二十四五岁青年剑客已经坐在桌子上同那田伯光拉起了关系,说什么天下三毒,想哄着田伯光放人。

就在这时,田伯光旁边那一桌,一个穿着泰山派衣装的少年大喝:“你就是田伯光?”

田伯光:“怎样,小牛鼻子有什么道理?” 那少年早就拔出了手中的剑,挺剑就刺。

田伯光身形一晃,关山月瞅准时机,一支筷子飞出,把那泰山少年打飞,迟百城落地就晕了过去。

田伯光也是高手,刚才那一刀,他感觉不是砍到了人。

但是地上确实躺了个人,他也没在意。

只是将单刀还入刀鞘,接着向令狐冲说:“坐下,坐下,喝酒,喝酒!”

但是那天松道人可是个急脾气,出剑急攻田伯光,瞬间攻出二三十招。

而田伯光坐在桌上也挡了二三十招。

令狐冲看着天松一个人不行,起手就是华山太岳三青峰,一剑三连,剑势凌厉。

那田伯光直接起身,退了三步。

然后田伯光问了两句,天松说了一句什么,仪琳是争辩了两句。

田伯光拉起一道刀光,向着天松而去。

至于关山月,眼中精光大放,田伯光的刀光在他眼里瞬间就慢了起来,手中另一支筷子,后发先至,撞在了田伯光刀上。

撞的那一刀直接歪了,由斩变成了拍,天松道人直接就被拍了出去,坐在了楼板上。

至于为何坐看事态发展?上赶着的不是买卖,锦上添花可比不了雪中送炭。

这四人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同时看向了坐在角落里桌子上的关山月。

田伯光一脸惊疑不定,持刀向关山月问道:“哪位高手和我田伯光为难报上名来!”

其余那三人倒是没什么疑问,只知道是遇到了大高手。

天松道人知道刚刚是这人救了自己,于是说道:“泰山天松谢过阁下救命之恩,还请阁下为民除害,杀了这个淫贼。”

等到看清关山月眼中异象,四人俱是一惊,关山月惜字如金:“在下素还真。”

关山月又看向田伯光,语气平淡的问道:“你就是田伯光?你是个淫贼?”

输人不输阵,田伯光一见关山月长的俊秀,胜过平常人不知道多少倍。

就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爷爷我就是田伯光,你这兔儿爷长的还好看,等爷爷我扒了你的裤子,再让你知道爷爷我是不是淫贼!”

可是他话音还没落,就看到那坐在角落的素还真不见了。

而后四人背后便传来一句戏谑:“是吗?那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了?”

四人神情大悚,这四人可不是什么野路子,他们可是知道刚才那种轻功有多么恐怖。

天下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恐怕也就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东方不败了。

其余的人,他们可是没见过自家师长能做到这样。

田伯光对自己的轻功向来自信,而且他也确实在江湖上有两把刷子,轻功比那些大派掌门不遑多让。

但是这一幕,他田伯光着实不行,于是力从地起,转身就要跳出回雁楼,赶紧跑路。

至于美人,只要他田伯光活着,那以后多的是。

他身形未动,关山月就发现他身上的肌肉在发力。

关山月右手一吸,地上泰山派二人的一把剑就到了手里。

田伯光刚跳起的时候,关山月手里的剑化作一道白光就射了出去。

田伯光跳到窗口的时候,那柄剑正好从他胯下穿过,瞬时间鸡飞蛋打。

田伯光一阵身下剧痛,直接跌在了楼板上。

仪琳不太懂这些,但是看了之后,只觉得要是以后再遇到这种恶人,就给他一下。

而令狐冲、天松、还有刚刚转醒的迟百城,三人只觉得胯下一凉,恶寒直冲后脑勺。

天松大声说道:“好,这等恶贼,当有此报应。”

唯有令狐冲面露不忍之色,关山月也不多话,只是拔剑欲斩。

令狐冲阻止,道:“素前辈,既然这田伯光已经不能人道,何妨放他一马,毕竟他也算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汉子。”

没等关山月说话,天松道人怒目圆睁:“你令狐冲是非不分,还和邪道为伍,遇到岳不群,定要问问他是如何教徒的。”

令狐冲讷讷不言,但是还是坚持着要放田伯光一马,神情坚定。

关山月眼中日月隐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田伯光祸害了多少女子,怎么不见你为那些女子求情?何况女子若是失身坏了名节,你可知是个什么下场?”

仪琳左右看看二人,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女子失了名节,轻者赶出家门,沦落风尘,重者浸猪笼。”

令狐冲被这话说的是面红耳赤,心下直道:“田兄,我怕是救不了你了。”

确实,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关山月直接用天松的剑削下了田伯光的人头,而后发现一些金银,还有一张兽皮,收了起来。

天松看着关山月这等事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又熟练,心下震颤,难道说自己又见到了一个大魔头的诞生?

关山月看了一眼这个古板老头,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不过也不在意,这素还真也不过是个马甲罢了!

他们二人对视间,那令狐冲竟然去给那田伯光收敛尸首去了。关山月冷冷一笑,说:“好一个华山高徒!”

玄色锦袍大袖一挥,就把那令狐冲击晕了过去。

随后坐在一旁,等着五岳剑派来人,也等着余沧海。

天松道人见了这一袖脸色阴晴不定,心下惊骇:“这人好高深的武功,但是日后他要是堕入魔道,他今日的救命之恩我又该如何偿还?”

关山月洒然一笑,说道:“我今日出门未带酒钱,且刚才没吃好,这位泰山道长,可愿破费再给我上一桌席面,吃吃这田伯光的四个菜,了结你我因果?”

天松也不小气:“这有何难,一桌菜而已,日后小……阁下有吩咐,我天松必然全力以赴一次。”

仪琳和迟百城两个人早就懵了,也不知如何是好,仪琳还给那田伯光念了几遍经超度。

关山月见此说:“那道长自去吧,叫来官府中人,和他们说田伯光在此伏诛,让他们收拾收拾。”

天松一听,就下楼要去衙门。而迟百城,则苦着脸说:“师叔,我的剑不见了该怎么办?”

说话间这二人已经出了回雁楼。

关山月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刚刚那个窗户朝向大约一里外的一个房顶上,事有所急,见谅。”

他二人看向周边其他行人,发现无一人回头,就知道这是传音入密。

天松已经习惯了,但是迟百城对关山月的武功更加敬畏了。

他们匆匆下楼不久后,有个人就上了楼来找令狐冲,正是那方人智。

余沧海行动前,本来说好了让他们四个弟子提前出发打探,剩下的弟子五月中再和余沧海汇合。

没想到了现在,其他师弟是一点没影,所以找令狐冲这趟差事只能他自己来了。

方人智一进回雁楼头,就看见仪琳在照顾受伤的令狐冲。

于是他便直接问令狐冲是否知道林家辟邪剑谱的去处。

没想到他还没问两句,旁边便有人接话:“你是青城松风观余沧海的弟子吗?”

方人智嘿嘿一笑:“是又怎么样,你敢寻我的晦气吗?”

令狐冲和仪琳看着这货一脸佩服,心想你还不知道这位的脾气,有你苦头吃的!

但是他两万万没想到这素还真接下来的话。

关山月也不气恼,只是拔剑说:“让我看看你青城松风观的松风剑法如何,使得好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方人智武功不弱,拔剑便是如影随形、松涛如雷、鸿飞冥冥等松风剑法一系列杀招。

关山月坐在凳子上,一招一式尽是基础剑法,但是用出来返璞归真,打方人智就像是打儿子一般。

大概让方人智使完了松风剑法,关山月一剑削去了方人智右臂,然后把剑夹在他脖子上。

方人智全身颤抖,央求道:“前辈有事好说,家师余沧海定会让您满意。”

关山月脸色不变,左手还在夹菜。

和他说:“你知道你那七个师兄弟为何来不了了吗?别着急,我送你下去问问。”

“等我把你师父送下去,你们就能一观团圆,一家人还是整整齐齐的好啊!”

说罢,一剑穿心,将那方人智踢下了回雁楼。

旁边旁观的二人心中剧震,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祈祷这素还真和他们师门没仇。

关山月一桌酒菜吃的不急不缓,田伯光尸身已经被捕快收走,还奉上了千两银票。

这上午过了泰半,就见一群五岳剑派的人和余沧海、闻先生、何三七联袂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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