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决裂
刘光齐等人看着刘海忠指着自己心里也是一阵打鼓。他们已经被李淼打怕了！
正在几人畏缩不前的时候，李家大门开了。李淼从屋里走了出来，快步来到院子里。冲着三位大爷说道“怎么茬儿啊！听说你们仨还要批判我？”
刘海忠看李淼一副嚣张的样子当即大怒。一拍桌子“李淼！今天你把院里的人都打了。你居然还有脸说。今个要不把你整服了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淼微微一笑“得。二大爷你这一句话就漏兜了吧！你是管事大爷，我是平头百姓。还要把我整服了，你这怎么还要搞阶级对立啊！你说你一个六级锻工，肚子里没有二两油还非得屎壳郎上驴槽——假充大料豆！做个工人不好吗？还非得以领导的嘴脸出来丢人现眼。你知道领导怎么说话？怎么办事儿吗？狗带嚼子你这不是胡嘞吗？”
一顿抢白把刘海忠气的血压飙升。指着李淼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易中海看刘海忠被怼得哑口无言起身说道“李淼！今天不管咋说。你把院里好几个人都打了，你得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李淼“交代？什么交代？交代都缠电线用了。我还要给你什么交代？合着傻柱打我妈就不用交代。我打你们就得有交代？行啊！易中海！你这掐头去尾不说当间的花活玩的挺高啊！怪不得你们家没孩子呢，原来是缺德缺的。”
易中海被李淼当众提起没孩子的事情。脸色也是一阵铁青，人群中坐着的一大妈一听也是扭脸起身就回家去了。感觉丢人也待不下去了。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李淼，你你怎么说话呢，太没大没小了。好歹我也这么大岁数了。怎么着也算是你的长辈吧！你就这么糟践人，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李淼“别！我们家可没有你这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长辈！你可别跟我套近乎。您这没有下一代可不能抓着我们不放过您那长辈的瘾。我可不吃您这一套。”
此时易中海被气的浑身发抖，一旁的阎埠贵看见事态不好。也就低头装作没看见，一言不发。刘海忠蹦出来说道“李淼。你太嚣张了。一点都不把我们几位大爷放在眼里。你等着，你别怪我以后跟你过不去！”
李淼“要不说你刘海忠是个草包，肚子里没有二两油呢。你看谁家领导跟群众这么说话的？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这倒好，连句话都搁不下。还领导？你狗屁领导吧！不是我瞧不起你刘海忠！我一半大孩子都不怕你，更别说别人了。还跟我过不去？你要脸吗！跟我过不去一个试试！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看着二位大爷接连被喷，阎埠贵也坐不住了。低声劝慰道“我说李淼啊！不管咋说，你跟院里的人动手了，还把人家都打成这样。于情于理的你给大家伙赔个不是也是应该的。你就听三大爷一句劝冤家宜解不宜结，给大家伙道个歉。你也不吃亏。”
李淼“三大爷！您让我道歉是吧！那我就问问您，我错哪了？但凡您要是能说出我错哪了！我肯定没二话。”
阎埠贵“你看看，李淼你又激动了不是！我没说你做错了，我只是说你把人都打了！而且打的那么严重，作为一个小辈给大家伙赔个不是！你不吃亏。”
李淼看阎埠贵这么说也不再搭理他。而是转身冲着大家说道“今天我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这事说清楚！大家伙儿给我评评理！”说着冲着大家一躬身行了个礼。然后接口说道“起因呢是我妈看雨水这丫头可怜。就把雨水带我们家去一块吃饭，吃完饭之后我妈看雨水身上挺脏的就给雨水洗了个澡。可是傻柱这个煞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以为我妈对雨水耍流氓。闯进我家二话不说就把我妈给打了！”
说话间就来到傻柱身前一把就把傻柱给拽了起来！把傻柱往院子中间一推说道“傻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你为啥打我妈？还说我妈对雨水耍流氓？”
傻柱被李淼揪到院中间，也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见此情形李淼一脚酒踹到傻柱的屁股上说道“孙子！你丫挺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现在就怂了？你丫要是个带把的就敢作敢当。现在跟这装什么孙子！”
人群中的许大茂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高喊道“傻柱！你那牛逼劲儿呢？现在开始装孙子了！给他一大哄哦！”
傻柱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但听见许大茂的嘲讽后立马翻身站起来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个孙子有种再说一遍。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傻柱刚要冲过去揍许大茂，却被李淼一把拉住说道“傻柱！你跟许大茂什么恩怨我管不着，但是今这事儿你不跟大家伙儿说清楚你哪也去不了！”
傻柱被许大茂这一激也不再顾及。就把贾张氏去他家跟他说的那些话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听得众人一阵唏嘘。纷纷指着贾张氏拆薄厚。
贾张氏一听也是急眼了，指着傻柱说道“傻柱！你特么少在这满嘴喷粪的胡沁。谁跟你说的你找谁去！反正我是没说！”
傻柱一听贾张氏不承认当即大怒“贾大妈。说的话不承认啊？怎么茬儿啊！拉出的屎还能坐回去！您要不说那话我能傻了吧唧的去李淼家闹事儿吗？”
贾张氏被傻柱这么一说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哭喊道“天杀的傻柱子啊！这是往我老婆子身上泼脏水啊！我们家老贾刚走就欺负我们家没男人啊！老贾啊！你怎么死的这么早啊！你要是不死他傻柱敢这么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吗！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这都把我这孤老婆子欺负成什么样了啊！”
贾张氏这么一闹，院里顿时热闹起来，有说傻柱栽赃的。有说贾张氏不地道的。众说纷纭。傻柱一看这种情况也是麻爪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秦淮茹跑到贾张氏身旁，扶起贾张氏说“妈。您快起来地上凉。咱们相信院里的大爷给咱主持公道。不怕小人造谣。您快起来吧！”另一边的贾东旭也赶紧过来把贾张氏搀扶起来，之后二人带着贾张氏就回了自己家。
李淼一看就知道傻柱肯定没说假话。这事儿绝对是贾张氏挑拨的。想明关窍之后就来到贾张氏身边小声说道“贾张氏，你真行！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完就不理会贾张氏，接着对大家说道“我想大家伙儿都已经听明白了，傻柱为啥来我家打我妈！这事儿咱先不提，我看见傻柱打我妈就跟傻柱打了起来！
后来这易中海来我们家。连问都不问就说是我的责任。我就想问问。作为一个院里的管事大爷！不调查。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说是我的错。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
合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得受欺负？挨打我们就得忍着，我们还手就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对！这就是狗草的一大爷办的事儿。我就想问问大伙。是不是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活该受欺负？”
大家伙儿一听也是觉得一大爷这事儿办的过分，纷纷指责起易中海来。这时候的易中海积威不深。邻居指责起来也毫不留情。这下子把好面子得易中海直接骂的抬不起头来。
看着易中海三人都沉默不语。李淼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几位大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不说，还纠结院里的人打我！我就不明白了，这事儿人家派出所都出面解决的事情。你们几位怎么还有脸拿出来说的！”
易中海此时已经完全爆发“李淼！你闭嘴吧！人不大话不少。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点都不把我们几位大爷放在眼里。一点都不尊老爱幼的心都没有……。”
李淼看易中海要开始道德绑架赶忙打断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说我不尊重老人。那我倒想问问。这当老人的为老不尊，我们这做小辈的怎么敬着？况且您几位都是正当年的岁数。怎么也算不上是老人吧！”
一场大会被李淼拆的是七零八落。眼看今天的面子彻底被李淼踩在地上，易中海索性摆烂直接说道“好了。李淼！你也别闹了！今天这会就这样吧！大家伙散了吧！都回去吧！”
李淼大喝一声“慢着！都先别走！什么就散了？合着你们仨大爷把我揪出来批斗我，眼瞅着说不过就开始拆台是吗？想走？姥姥！”
阎埠贵“李淼，今天你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啊！真要把全院的领导都得罪了吗？做人留一线。你还是别闹了！”
李淼“你们给我留一线了么？还得罪领导？就你们也配？这事儿派出所都解决了你们还没完没了。现在说不过我就想撤，想什么美事呢？今天这事，傻柱已经给我妈道歉赔偿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贾张氏挑拨离间你们三位大爷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还有您三位无缘无故的就把我拉出来批斗我，也得给我道歉。不然我今天就去街道办问问。这院里的管事大爷到底是干什么的！”
易中海和刘海忠一听李淼这小子要把事情闹大，二人夜低头合计了起来。阎埠贵则上前劝道“李淼，咱们都一个院住着，遇事咱就别那么斤斤计较。你说你一个孩子老揪着大人的这点事不放也没啥意思。做人要大度一点。”
李淼“三大爷！您也别劝我大度，我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我说的对吗？三大爷？”
阎埠贵听完李淼的话，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正在这时候易中海起身说道“今天这事儿是我们几位大爷没有了解清除情况。是我们孟浪了。我在这跟李淼道歉了。”说完转头就走，回到了自己家。
李淼看易中海走了，目光转向刘海忠说道“二大爷！既然一大爷已经道歉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可这贾张氏造谣生事，挑拨离间你们说说这怎么办啊？”
刘海忠被这么一问，也是一阵挠头。这李淼不好惹，可贾张氏同样也是个难缠的角色。沉默了半晌最后说了一句“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完之后拂袖而去！阎埠贵也赶紧跟着一块跑回了前院。众人看三位大爷都走了，也纷纷散去想要各回各家。
正当大家要走的时候，就看见李淼抄起花坛边立着的一把铁锹朝着贾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