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庙会
看着时间倒计时，左右无事的李淼只好起床。洗漱之后发现老妈还没起床。也就悄咪咪的出了四合院。
李淼出了南锣鼓巷直奔地坛公园。今天是大年初一，趁着大早上李淼去赶地坛庙会。
还没到地坛公园，就看见人群不断的往这赶。随着人流进了地坛公园之后就看见门口一拉溜的小摊摆着各种小吃。
正好没吃饭的李淼来到小吃摊前。再来一份炒粿。拿来一份酸奶。走一路，吃一路。这条小吃摊逛完了也吃饱了。进了公园。就看见东一堆人西一簇人的扎堆观赏各种节目。有说相声的，拉洋片的，打把势卖艺的。撂地摔跤的。吹糖人，画糖画。耍中幡，唱大戏的。最壮观的还要数舞龙舞狮跑旱船的。
李淼在人群中穿梭，这看看，那瞧瞧。玩的不亦乐乎。尤其是看着跑旱船的队伍之后。自己还买了个大头娃娃的面具跟着一块跳了半天的大秧歌。
玩了一天的李淼，眼见天色渐晚。这才悻悻的回家。刚一到家，就看见李玉珍一脸幽怨的看着李淼说道“你这一整天都干嘛去了。这大年初一的也不见你人。今天院里开会的时候还让院里的大爷点了你的名。”
李淼“院里开会点我名干啥？再说了。这大年初一的也不消停。开什么会啊！”
李玉珍“哎。还不是说你不参加，不合群之类的么！”
李淼“一帮老骚包。甭搭理丫挺的。一个个的整天吃饱了撑的折腾院里的人玩。”
李玉珍“讨打！你说你现在这嘴怎么这么损呢？跟谁学的呢？”
李淼“我这都随根。肯定跟您学的啊！”说完一溜烟的就跑回了里屋。
李玉珍看着跑走的李淼，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叹了口气就跟着往家走！
就在这时候，就听见许大茂喊自己。李玉珍回头一看说道“大茂！过年好啊！这几天也没看见你，你这干嘛去了？”
许大茂“李婶儿，昨个儿我回我爸家过年了。这不刚回来就来给您拜年了么。”说完还举起手让李玉珍看看手里提着的礼品。
李玉珍把许大茂让到了家中，许大茂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就问道“李婶儿。我兄弟呢？”正说着李淼从里屋走了出来！许大茂一看当即说道“兄弟！你这跟屋扎着干嘛呢？我这来半天了你才出来！一会儿去我家喝点。我都预备好了！”
李淼本不想去！奈何许大茂特别热情，于是也就只好应承下来。许大茂看李淼答应了。砖头对李玉珍说道“李婶儿，一会儿都去啊！我这都准备好了。您可别在让我来二趟了啊。”
李玉珍听许大茂这么说！也只好答应下来，应承着一会儿跟李淼一起去。许大茂看俩人答应了就说道“那行。李婶儿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您不差的就跟我兄弟过去吧！”说着就要往回走！
李玉珍看许大茂要走，赶忙叫住许大茂，然后欲言又止的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有件事我得跟你说道说道。”
许大茂一愣。赶忙正色的应道“李婶儿，您有什么指示？我洗耳恭听。”
李玉珍“大茂！不是你婶我拆薄厚。这俩天我在院里听见你不好的消息。说你在外边吃拿卡要，强收老乡的土特产。不给就不放电影。更有甚者，我还听他们说你在外边勾引小寡妇。把人家肚子都给搞大了！大茂！这年月人言可畏。你可要加小心啊！”
许大茂“哪个生孩子没屁眼儿王八蛋给爷造的谣。这都是没影的事儿。李婶儿您可别听别人瞎说！”
李玉珍“我也知道这不是真的，也就是想给你提个醒。别回头说着说着就扯没影了，到时候名声扫地大茂你悔之晚矣啊！”
许大茂“我知道了，李婶儿。您就放心吧！我许大茂不是那人。”说完跟李玉珍道了个别就回到了自己家。
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合子，初四的烙饼裹鸡蛋。傻柱因为就兄妹二人，初一也就跟易中海家一起吃饭。除了傻柱兄妹还有聋老太太也在易中海家一起包饺子。
聋老太太“他一大妈。那件事都传出去了吗？”
一大妈“老太太。您说的是许大茂那事儿吧！我这前俩天就已经跟院里这几个妇女散出去了。”
聋老太太“嗯。那就好。在等俩天，让这事在沉淀沉淀。回头有功夫我在去筛筛罗。一准儿就能给许大茂定了性。”
傻柱“老太太。您跟一大妈这打什么哑迷呢？”
聋老太太“柱子。不该你问的别问。打听心里是块病！”
傻柱“别啊，老太太！您这老跟我打哑迷可不行啊！您可不能跟我隔心啊！”
聋老太太“唉。你个傻柱子呦。我老太太拿你当亲孙子，怎么还能跟你隔心呐！你要想知道。跟你说说也行！不过这话出我之口，进你之耳。可不能外传。”
傻柱一副八卦的模样“老太太！您放心。我这嘴严实着呢，您快跟我说说。”
聋老太太“要说这事我还是给你出气。前些日子这许大茂为你这事不是讹了咱们五百块钱么！我跟一大妈商量着不能就这么饶了许大茂这个坏种。这些日子我让一大妈有事没事的就在院里散播着许大茂是个阴险小人，下乡放电影对老百姓吃拿卡要，还勾引小寡妇。只要这事儿传开了。那他许大茂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他许大茂名声没了，就是咱们四合院的过街老鼠。他不让咱们好过。我也不让他好活。”
傻柱“这能行吗？老太太！没有的事儿这不是造谣吗？万一要是让人查出来。这不得开大会批斗啊！”
聋老太太“什么叫造谣。我也是听说！再说了，就算他查出来又能怎么样？我一个孤老婆子他还敢上手打我吗？”
对于坑许大茂这件事儿傻柱是举双手赞成的，想着许大茂那可恨的脸也就觉得造谣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额～，这倒也是！那就听老太太的。”
与此同时，李玉珍和李淼在家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后院许大茂家刚一进门李玉珍就喊道“大茂！还有啥没弄的，婶儿过来给你帮忙来了。”
许大茂从厨房钻出来“婶儿。不用您。我这都弄的差不多了，您跟我兄弟先坐会儿，我这马上就好。”
李玉珍一听也就不再坚持，跟李淼在桌子旁坐下等着许大茂做饭！
等了有半个小时左右，许大茂端着俩盘子走了进来！招呼李淼帮忙端菜之后就又进了厨房。今天许大茂这菜做的很丰盛。红烧鲫鱼，炸丸子，梅菜扣肉，芥末墩，松肉，肘条，爆羊肉。最后还端了一盘年糕过来！
摆好碗筷，许大茂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瓶二锅头和小香槟给李淼母子俩满上这才举杯开席。
许大茂举起酒杯说道“婶儿，这一年来您没少照顾我，平时家里打扫。洗衣服啥的您没少操心。多了我也不说了。全在这酒里了。”说着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李玉珍“看你这孩子说的。我这也没干啥。咱这街坊邻居的住着。不就图个情分么！”
许大茂“婶儿您说的是。有来有回才有情分。可咱不能不记着您的好。”
李淼“行啦，都别谦虚了，在说这菜都凉了！”
许大茂“对对！吃菜吃菜。”说着就给李玉珍夹了一块肘条。又继续说道“婶儿，这些都是从我爸妈那拿来的，您尝尝他们的手艺。”
李玉珍浅尝一口夸道“味道真不错。你爸妈这手艺真不赖。比我强多了。我可不会做这些。”
许大茂“婶儿，您这话就抬举了不是，这南锣鼓巷谁不知道您的手艺是这个啊！”说着还伸了个大拇指。
李玉珍“别瞎说，我还差的远呢！也就你夸我！”
许大茂“这真不是我夸。不信您去外边打听打听。谁能说个不字我许大茂仨字倒着写。”
李玉珍被许大茂这么一说捂嘴一笑也没回答。只是低头吃菜。
许大茂“一说起这事儿，婶儿～您刚刚跟我说的那个是谁传出来的？”
李玉珍“谁传出来的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也就是昨天下班的时候听院里的人说了那么一嘴。”
许大茂沉默了一会后说道“其实您不说我也知道是谁。除了隔壁那个老聋子就是一大爷家。他妈的，都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收拾你们。”
李淼看了一眼许大茂也没多话。举起酒杯敬了许大茂一杯。许大茂这才举起酒杯恨恨的喝了一口。
吃完饭李玉珍母子二人告辞，许大茂送二人出门之后就躺在床上琢磨着李玉珍今天说的话。想了半天，越想越觉得就是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传出来的谣言。躺在床上越想越气。
忽的许大茂起身从屋里拿了个脸盆端了一盆水来到了聋老太太门前。趁着夜深人静院里没人的时候，将一盆水倒在聋老太太的门前。做完这一切之后学么一下四周没人拿着脸盆就回到了自己家。
后半夜估摸着聋老太太门前的水已经冻上。披着衣服又给老太太门前倒了一盆。这才回家消停的睡觉去了。
老人觉少，早上天还擦黑的时候聋老太太就起床出门倒尿盆。刚一出门，就觉得脚下一滑摔了一跤。手上端着的尿盆也一股脑的都扣在自己身上！摔在台阶上的老太太就觉得胯骨处一疼整条腿却没了知觉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聋老太太挣扎了半天一条左腿却一点也动不了！实在无奈，聋老太太只好大声呼救。只不过院里的人还在梦乡。就算听见也懒得出被窝出去看看什么情况。最后却苦了老太太一身尿水的躺在台阶上被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被早起做饭的二大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