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敢给我戴绿帽子弄死你
楚长宁的身体越来越燥热。
她跌跌撞撞的往阁楼上走去,推门而入。
“谁?”
冷漠的声音夹杂着暗器嗖的一下袭了过来。
杀意袭来,楚长宁倏尔清醒,闪身躲开,她侧目,看清屋内的人,下意识的后背发麻。
倒霉。
这么狼狈的模样竟被这么多人瞧见。
没错,屋内的正是燕北漠三人。
谢暄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燕北漠,出声。
“公主发生了何事?”
前头敬酒的人太多,他们是来此躲个空闲的。
楚长宁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恢复理智,掉头就走。
突的,一物闪过,咣当一声门被闭上。
“过来。”
温和的声音中夹杂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森冷。
楚长宁使劲儿扒着门想要出去。
众人瞧她面颊潮红,媚眼如丝,立马看出了她的不对。
谢暄扇着扇子,轻笑,“媚香。”
“呵,燕二,你的美人送上门来了。”
他说罢,一把搭在崔临渊的肩头,拉着他往外走。
崔临渊也不多话,任由他推搡着离开了。
两人一走,屋内就只剩下了燕北漠。
楚长宁再也撑不住,蜷缩着发烫的身子难受的挣扎,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
燕北漠懒懒的躺在软榻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那双看似温和的眸子透着揶揄的打量。
楚长宁能察觉到他看戏的神色,她强硬将那股子作乱的气息压了下去,抬眼看他。
“君侯也不想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丢了脸面,给我解药。”
燕北漠轻嗤了一声。
“你听说过这东西有解药吗?”
窗外的竹叶飒飒作响,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的解药是男人。”
楚长宁双眼红润,她握紧拳头,死死咬着唇站了起来,想要往外走。
可她浑身绵软无力,腿发颤发麻,还没站起来便倒在了地上。
体内那股药劲儿在经脉里疯狂乱窜,浑身犹如蚂蚁啃噬般难受,让她止不住的想要撕扯衣服。
燕北漠就斜坐在软榻上,淡淡的看着她的表演。
见她实在痛苦的难受,他提醒了一句。
“楚长宁,我是你的夫君。”
楚长宁捂紧了衣服,额头上冒着细密的冷汗。
“这里有没有冰室,我去冰室。”
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宁愿去冰室爆体而亡,是吗?”
他直视看了过来,眉眼间的锋利仿佛是要撕碎她。
楚长宁不想听他羞辱,转身就走。
可下一秒,他的身形猛的闪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身后贴上他匀称结实的胸膛,她整个人就被压在了门上。
“放--放开--”
她挣扎着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燕北漠一把箍住她的双手,抵在头顶。
冰冷的手在她的腿处摩挲。
楚长宁受不住他的挑逗,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这可是春风阁最烈的东西,你现在受的住,不出半炷香的时间--”
他俯身紧紧的压着她,在她耳畔厮磨。
“你会像个荡|妇一样趴在我身上,求着我给你。”
楚长宁被他的话气到眼圈发红,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扭头,发了狠劲的在他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尖锐的牙齿像两只獠牙刺进肉里,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世上男人还没死绝。”
她说完,推开他就要走。
燕北漠被她的话激的脸色深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弄死你。”
疼痛袭来,楚长宁被掐的脸颊骤红,曲起膝盖就朝他薄弱处踹去。
燕北漠反应极快,瞬间躲开。
他一把甩开了她,冰冷的眉眼上浮上杀意。
“你可以试试。”
楚长宁冷笑,拂开他,掉头就走。
燕北漠看着她的背影,目似寒星,眉眼阴鸷。
阁楼外不远处就是汤池,楚长宁顾不上其它,提着裙子不顾形象的跑。
刚绕过八角廊檐,径自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姑娘,你怎么了?”
楚长宁连忙后退,手却被男人握住。
“好烫,你着凉了吗?”
“放开!”
杨舟见她面色潮红,手也烫的不自然,瞬间反应了过来。
他眯眯眼,手状似无意的去摸柔嫩的小手。
楚长宁手里没刀,眼中闪过杀意。
她一把擒住男人的胳膊,往后用力一拧。
“疼疼疼--”杨舟杀猪般的惨叫出声,“你给老子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杨舟,弘农杨氏的小公子,自小留恋烟花之地,风流之名冠绝燕都。
楚长宁才不管他是谁,一把扔开他,就想往后头的汤池去。
这头既有汤池一定会有冰室,她得赶紧去冰室,快受不住了。
杨舟怎么会放她走,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美人。
他立马捉住楚长宁的手,往后狠狠扯。
楚长宁身子发虚,体内难受的厉害,敌不住,被他硬生生扯到后头。
这时,突的惨叫声响起。
如雪霜竹的气息包裹在四周,她径自被人打横抱起。
杨舟看到来人,皱眉,可他被暗卫紧紧的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燕北漠,你做什么?!”
怀里的人扭来扭去,燕北漠睥睨的扫了眼地上的杨舟,声线冷漠。
“把人带过来。”
“是。”
汤池后面有一座冰室,燕北漠将人带进去后,命人锁上了石门。
楚长宁躺在冰床上,源源不断的内力输送进她的体内,那双迷离的眸子瞬间清醒了几分。
黑雾笼罩在四周,强烈的压迫感遏制着她的神经,她撑着身子紧紧贴着后头的石壁。
“清醒了?”
燕北漠收回手,直起了身子。
楚长宁死死的咬着唇,默不作声。
“放开,放开我。”
杨舟被迫跪在地上,气的面容通红。
“燕二,我们都是世家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生了嫌隙,只要你放了我,今日这事就当没发生。”
燕北漠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杨舟还从未见他这么阴恻恻过,内心隐隐不安。
见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刀走了过来,他立马开口。
“我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刚从江东回来,不知道晋陵的长相,没认出来是你的人。”
“这样,冀州那批货就当是我的赔罪,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