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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给你打造一个金笼子

“闭嘴。”

他带了点怒气的吼她,手上的动作凶狠,撕咬的她肌肤的红了。

“你不是想死吗,我给你打造一个金笼子,日日夜夜关着你,我看你怎么死?”

四肢被他压住,楚长乐气的红了眼,拉着哭腔骂他。

可越骂他越是发狠,生气的朝她屁股上来了两巴掌,强硬的亲咬她。

她呜咽着满脸是泪。

沈宴爱极了她这副花枝乱颤的模样,再也不是冷冰冰的假象。

他揉捏的力道不自觉的用力。

楚长乐恼极,粉唇微张,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青筋暴起,剧烈的跳动。

沈宴不管不顾,理智早已被焚烧,啃噬着她的细颈。

两人挣扎的紧,他胸膛上的伤口崩裂开来。

鲜血刺鼻的味道掺杂在空气中,猩红的血很快流在了她的胸脯上。

楚长乐颤声大骂,“出血了,起开啊。”

他猩红着眼,就是不肯退开。

“我死了不如你意吗。”

他凶狠的质问她,平日里冷淡的面庞上满是阴鸷。

她泪湿鬓发,气的娇泣不成声。

“你爱死哪儿死哪儿去,别死在我身上。”

沈宴被她的话刺痛,一把将她提起翻了个身,摁倒在后面。

月上中天,外头的太监总管听到里头娇啼婉转的声音,指挥着人走远了些。

小乐子站在总管身边,低声为难道,“这样下去,陛下吃不消吧。”

“去唤太医过来候着。”

小乐子点头,连忙命人去喊御医了。

大半夜的,皇宫里灯火通明,没多会儿,里头就传来了高声唤人的声音。

广阳殿外守着的御医一整夜进进出出。

所幸,也没出什么大事。

门口守着的太监松了口气。

大晋新帝大摆筵席,召见九州使臣,各地诸王表面上安分,实际上暴动频繁,割据混战,北地战乱搞的民不聊生。

安王盘踞朝东几十载,朝廷迟迟收复不了朝东十三京,其他诸王趁乱南下,到处都是混战。

沈宴设琼宴,明面上说是商讨九州战事,实则皆是各怀鬼胎。

大殿内歌舞升平,参加筵席的诸王陆陆续续进宫。

楚长宁没有去大殿,被燕北漠带着直接进了广阳殿。

远远的,便瞧见宫廊下站着一白衣女子,眉目愁容冷清。

燕北漠摸着她的细腰,俯身在她耳畔低笑。

“认不出来了?”

楚长宁不想理他的戏谑,清声,“夫君快去忙吧。”

燕北漠挑眉,松开她,道,“霜月会过来接你。”

“嗯。”

等他一走,楚长宁便慢步往宫殿内走去。

“安宁。”

楚长乐站在翠竹绿柳之下,身形猛的一僵。

烈烈风过,吹起一头乌发。

她霎时回头,看清了来人,眼泪夺眶而出,颤声。

“皇--皇姐--”

楚长宁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她,就被她扑过来抱了个满怀。

“皇姐,我好想你啊。”

她颤声呜咽着,瘦弱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她。

楚长宁眼中闪过尬然,有些不知所措。

楚长乐一直担忧她死在燕都,眼下见到真人了,哭的不能自已。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才逼的你远赴燕都。”

“皇姐,父皇母后皇兄都死了,我只有你了---”

她呜咽的说着,声音含糊不清。

楚长宁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京都的天也冷了下来,月光映了一廊白壁。

楚长宁扶着她坐在旁边的长廊下,看她眼圈发红,心底叹了口气。

楚长乐低垂着头,鸦色睫毛上垂下莹莹泪珠,心中的窒息疼痛仿佛要将她湮灭。

“皇姐还在恨我?”

皇姐离开京都之前,泣泣沥血,掐着她怒骂,恨不得撕碎了她。

她没脸面活着见她,是她害惨了皇姐。

楚长宁知道原身是恨的。

但在这乱世,皇权更迭频繁,南朝灭亡迟早的事。

“安宁,别哭了。”

楚长乐抹了把泪,不敢对视她,嗫喏着唇。

“皇姐在燕都过的怎么样?燕候对你好吗?”

楚长宁倒了一盏茶,递给她。

“我一切都好,不必挂念。”

楚长乐接过茶,噙着泪点了点头。

风吹过,宫殿四周一片寂静。

“皇姐以后不要来京都了,这里不安全。”

都是仇人,朝廷上都是她们的仇人。

楚长宁摸了摸她的头,一时相顾无言。

楚长乐收拾好心情,又拉着她说了会儿话。

楚长宁看着她软软糯糯的娇弱模样,心生怜惜。

本不该是她的错。

“安宁,你以后打算如何?”

楚长乐闻之酸涩,眼角有泪落下。

她将头埋在楚长宁的怀里,声音沙哑。

“我要留在皇宫。”

楚长宁眼眸微暗,“别做傻事。”

她没说话,紧紧的抱着她。

“皇姐,你要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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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云衫侍女,觥筹交错,众人的喧笑声在席间散开,好不热闹。

燕北漠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抬眼,看向朝他敬酒的赫连野。

“多年未见,燕候风姿不改当年。”

赫连野着一身红袍,淡笑。

高座主位的沈宴淡淡的看着下方的两人,眸色深沉。

众人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朝两人看来。

早就传言,西域的人杀了燕世恪,世家的人直接派兵围剿西域,两人在北幽打的不可开交。

眼下在京都打照面,也不知道这表面功夫还做不做的。

燕北漠端起酒杯,起身,淡笑。

“北幽一别,少主的伤势可好了?”

赫连野闻之一笑,“多谢燕候关心,身边养了个小奴隶,善疗伤,有她夜夜精心照顾着,不会死。”

燕北漠捏着酒盅的手微顿,面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

两人之间的氛围看起来风平浪静,但众人都隐隐瞧出了一股子火药味。

“那少主的奴隶呢,怎么没跟着你?”

“心野着呢。”

燕北漠笑的温和,“哦,还以为少主这么蠢,让人给跑了。”

赫连野蓦的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对面的人,笑的露出森白的牙齿。

“燕候说得对,那小奴隶也说过,让我跟中原的世家公子学学。她说啊,那中原的世家公子又狡猾又狠毒。”

燕北漠挑眉,押了一口酒,淡笑。

“那少主可要不枉此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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