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谢王番外:分别
翌日,天刚蒙蒙亮,王婉就被身上的男人折腾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清他的眉眼,抑制不住的闷哼了声,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透过床帐,隐隐可以瞧见外头窗边倾泄进来的亮光,暖烘烘的一拱。
谢暄看她醒了,也不顾及什么了,一把将她捞起来,掐住她的腰揉捏,俯头贪婪的吮吸她的唇。
昨夜顾及着她,根本没尽兴,这一走,还不知道要去多久,逮着机会就缠着她死命折腾。
“待会儿就走了,再来一次。”
王婉听他的话,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背,热烈的回应他的吻。
他弄的凶,她忍不住张嘴咬在他的肩上,眼角都溢出了泪花。
那股痛劲儿过去后,各种酥麻的感觉从脊背骨直窜头皮,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在昏暗的帐内极为白皙,浑身酸软的只能依附着他。
两条白嫩的细藕挂在他肩上,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体会的淋漓尽致。
“我昨夜说的,记住了没。”
王婉被弄得眼眶悸热,面若桃花,压抑着的声儿破碎的溢了出来,“记--记住--了---”
谢暄对她这副乖乖软软的样子真是怜爱的不得了,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吞下,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脸上,鼻子,额头,嘴巴,极尽缠绵的亲吻她。
“那你也要尽快回来啊。”
“还没走,就缠着我要早些回来,阿婉真是爱我爱的紧。”
听着他厚颜无耻的话,王婉的脸唰的一下更红了,哼哼唧唧的不理他。
后来嫌他墨叽,又听到外头他的人传来的信号,推他。
“天都亮了,你赶紧走吧,一会儿该被人发现了。”
谢暄压着她,嗓音沙哑道,“我走了后,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听他这么一说,王婉想起了自己的病,迟疑了一瞬,还没说什么,他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摁着她疯狂折腾。
她依偎在他怀里,紧紧的缠住他亲吻。
窗外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着,白亮的光穿过柳梢斜斜的照在石桥上,照的一汪静水明澈透亮。
几个丫鬟端着托盘步伐整齐的跨过石桥,直直的穿过了游廊,往曲水园的方向走来。
进了园内,与外头交班的侍卫说了声,便上了石阶,轻叩门扉。
“姑娘,起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王婉浑噩的脑子瞬间清醒,扭头看了眼外头影影栋栋的人影,咬着声儿推他,“快走,来人了---”
谢暄透过纱帐看了眼外头的天,忍不住收紧了臂膀,在她身上亲亲舔舔,又揉又捏的仿佛要将她掐出水来。
王婉实在受不了了,蹬着腿,使劲儿推他。
可他就是不肯松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一口含住白嫩的耳珠,“跟她们说,先出去。”
“---”
“姑娘?”
她忙缓了缓心神,尾音儿有些打颤的回道,“你--你们先出去,我待会儿---便起了。”
守在门口的几个婢子听着这声音,微诧,对视几眼,没敢仔细听,默默的往外走去。
瞧见了人影离去,王婉刚想骂他,就被他凶狠的堵住了唇,揽着腰紧实的压在了榻上。
她被他亲的不知云里雾里,浑身香汗淋漓,不自觉的扭着腰低吟。
昏暗的帐内霎时春潮汹涌,空气中都是暧昧缠绵的气息。
谢暄受不了她这副娇媚样儿,浑身兽血沸腾,失控的在她身上亲咬缠绵。
后来不知到了何时,他自知不能再耽搁了,全给了她,穿衣下榻。
乌木窗外,四下寂静,偶尔有鸟雀响起,叽叽喳喳的伴着风穿了进来。
王婉满脸桃花的躺在榻上,轻轻撩开青莲纱帐,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撑起了酸软的身子,轻戳了戳他的背。
谢暄理好衣回头,将重重纱帐拂过两旁用青鸟神钩勾住,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等我。”
王婉有些不舍,伸出修长纤细的藕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埋在他胸前不语。
见状,他一把将她提起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紧紧的拥着,仿佛是要嵌入他的骨头里。
“听闻北地燕山终年积雪,难见繁华,回回草原上有赛马野狼,你答应要带我去看的,早点回来带我去。”
“嗯。”
“漠北高山有修建在悬崖上的达达宫,听闻里头养了巨兽,我还没去看过呢,你要带我去看。”
“嗯。”
她点点头,继续道,“还有啊,你答应带我去南疆看遍地生花的十万大山,不准食言。”
“好。”
谢暄看她鼓着小嘴还要继续说,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脸,调戏道,“再说下去,天都要黑了。”
王婉窝在他怀里,别过脸看了眼窗外的天,慢腾腾的松开了他。
“那你快走吧。”
他俯头在她唇上重重吮吸了口,承诺道,“这次回来我们就成亲,等成了亲,我带你去塞北高原,去江南,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王婉脸颊绯红,恍若一湖被搅乱的春水,抱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谢暄被她那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看着,忍不住狠狠在她身上揉了几把,缠绵的亲了好几口。
外头等着伺候的婢子瞧着高升的日头,纷纷对视几眼,各怀心事。
阳光透过微敞的窗子照射了进来,照的整个房间暖金熏热。
王婉坐在榻上,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乌木窗外消失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恍惚,心里头空荡荡了下来。
“姑娘,还没起吗?”
外头婢子的声音忽然传来,她一怔,回神,被滋润的娇艳欲滴的脸颊顿时生了几分慌张,垂眼看了眼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连忙下榻。
脚甫一沾地,腿顿时一软,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险些疼的倒在地上。
她连忙扶住凳子,将架子上的衣服拿过来穿好,然后走到窗边,打开了另外半扇窗户,散去满室暧昧的气息。
透过窗格子洒进来的阳光让她有片刻的恍惚,她扶了扶胸口,轻蹙着眉尖忍住心口传来的痛意。
“姑娘---奴婢可以进去了吗?”
她轻呼了口气,忍住痛意,回头看了眼凌乱的床铺,走过去将床褥下的白帕子收起来,开口,“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