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本无心恋红尘(18)
这是君淮迟第三次约了。
从前的他认为席温年只会跟在自己的身后。
卑微,上不了台面。
享受的从来都是原身那一份卑微的爱意。
他心里清楚,他是原身的所有,他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他同样也想过,曲终人散之时,原身便会无家可归。
一切的一切都在君淮迟的掌控中。
所以他可以随意地发挥。
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是君淮迟意料之外的事情。
没有对比,便无所谓爱不爱。
一听到席温年身边出现了一个相当优秀的人时,他的那一颗虚荣之心便开始躁动。
便会开始争,开始抢。
他啊,只不过是君淮迟向于方舟证明的工具罢了。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酒店。
很平常的那一种。
不过包厢还算的上高级。
君淮迟早早就来了。
一身西装,坐在那里。
是原身记忆中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只是人都不是原来那个人了,有什么用处。
“哥哥找我,是有事情要同我说,还是想我了。”直言不讳,比往常的他更加自信,这个样子还是君淮迟第一次见。
自信且从容。
难得一见。
“想你,我们好几天没有见了,我怕你在外面不习惯,怕你想家,所以我来找你。”这一次他不想避讳这种感情。
“既然是哥哥的意思,那我陪哥哥吃一次吧。”坐在君淮迟的身旁。
看了一眼菜色。
还算的上清淡。勉强拿起筷子吃了一点。
“宿主,那杯酒里有药,烈性的那一种哦,他想要逼迫你。”这种手段在系统这里就算得上恶劣了。
“是吗?原来是鸿门宴,那你说我是喝还是不喝好呢?”不经意之间勾了勾唇。
心情非常不美丽的那一种。
握筷子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而泛白。
“宿主,这是什么问题,自然是不喝了,你不会想着给于方舟戴绿帽子。
你要知道他很爱你,爱到很偏执,你要是这样做的话,他会疯掉的。”0437是一个拿稳剧本的人。
原剧中的于方舟就是很典型的杀神,虽然现在也是,只是在自家宿主面前有所收敛罢了。
睚眦必报。
他一出手,不见血都是骗人的。
不仅这样,自家宿主可能不知道,他现在住的那一套别墅的花园下,有一个地下刑场。
那里面关着的不是于家的对家,就是背叛者。
花园里的花正是用那些人的血肉养出来。
就因为这样,才会尤其的妖艳。
自家宿主这是疯掉了,才选择招惹这个男人。
“我知道,我没有想过要给他戴绿帽子,只是我有我的方式,玩一玩吧。
把这两杯酒换过来这件小事情,你总会吧。”前面他没有发现系统的用处。
现在嘛,他觉得系统还是能干成很多事情的。
坏事要一起参与才好玩。
0437:(?w?)
玩这么大的吗?
果然惹谁都不能惹宿主。
“我这就去,期待宿主接下去的所作所为。”声音还有点雀跃。
正在不断给席温年夹菜的君淮迟。
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一肚子坏水的两个人盯上了。
看着席温年喝下去的那一刻。
他也喝了一杯。
酒可以壮胆。
毕竟这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他难免还是有些许生疏和害怕。
见到席温年晕晕乎乎的时候。
君淮迟立马就站了起来,渐渐地朝席温年走了过去。
喝醉酒的席温年。
脸上红红的一片,眼神却依旧很清明。
一动不动地看着君淮迟。
瞬间勾起了他的欲望。
君淮迟确信。
这一次他一定要席温年。
扶着人就往房间走。
他早早就订好的。
就是为了这一天。
路过走廊的时候。
君淮迟撞到了阿虎。
两个个人没有说话。
一个太过于着急,一个太过于震惊。
阿虎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席温年在玩弄他家老大的感情。
拍了好多的照片。
不过都是一张张的背影图。
发给了阿毛。
一时间这几张照片就在他们的群里引起了热议。
说实话不熟悉的人,单凭这几张背影是看不出来的。
可偏偏他垂下来的手上有于方舟早上刚给他戴上的手镯。
那是他亲手做的,就连款式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于方舟不瞎。
看到消息的第一眼就将手机摔了出去。
别墅里的人都低下了头。
害怕这泼天的怒气危及到他们。
换做以前的话,他们会习惯的。
但是自从自家五爷在外面捡了一个有趣的小玩意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发这么大的火了。
喘了几粗气。
又从桌子上拿过一把新的手机。
拨了席温年的号码。
只是第一次没有人接,第二次还是没有。
持之以恒的他打了将近二十次。
最后又成功报废了一把手机。
拿过外套。
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了。
后面还跟着一大堆保镖。
知道的以为是去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杀人呢。
在酒店里看着趴在自己身上。
狂躁难耐的君淮迟。
席温年再也演不下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讥讽。
一个抬手。
直接就抓住了君淮迟准备对他图谋不轨的手。
单手撕开君淮迟的衣服。
将他的双手捆好。
拉着人就往浴室里去。
放的是热水。
四五十度的那一种。
推着君淮迟。
在他情欲上头的时候将他摁了进去。
“好哥哥,你曾经说过,不喜欢我,讨厌我的,你这又是在干嘛。
是想让我知道,你爱我是不是,爱到可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爱到可以让我在戒同所受三年的毒打是不是。
你看看。
我身上的这些疤痕,是不是都很丑啊。
是不是都很狰狞啊。”解开自己的扣子。
露出来的那一些疤都是难忘的伤痛。
是原身那份爱的最好证明。
“看到我后背这一条疤了吗?这是因为那些人想要你留给我的那一张照片,我不想给,我奋力反抗时被砍的。
整整缝了四十五针,我连麻药都没有打。
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你知道因疼痛喊到失声是什么感觉吗?
你不知道,通通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
无法抑制的痛感卷走了我的所有思绪,我仍然只记得要守住你的照片。
只因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合照。
多么讽刺啊,哥哥。”现在每一次提起背后的那一道疤。
原身的身体都会猛地一颤。
神情也会有一瞬间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