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无限流里的npc(3)
那眼神似乎是在骂他们。
恶狠狠的,但因为长的没有任何一点威慑力。
根本就发挥不了任何的用处。
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像气红了眼睛的兔子。
走的相当地慢,算是赌气赌彻底了。
程靖淇没有办法,自己带出来的人,哭着都得哄回去。
“等等,我不是故意的,既然我们把你带出来了,那我们就要对你负责。
你还想要回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笼子里,被永远囚禁吗?我们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回去的话,恐怕就真的出不来了。”本以为这几句话一出。
席温年会乖乖地跟着他回家,会有所忌惮黑暗。
哪知他还是甩了甩他的手。
想要往前走。
这好话都说尽了,还是不愿意听自己的话。
多有耐心的人都会被磨没。
气死程靖淇了。
一拉就将人抱起来。
扯得席温生疼。
他一用力,拉近男人的脸,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结果没有刹住。
两人直接就吻到了一起。
冰凉凉的触感让程靖淇都忘记反应,就连要松开席温年的手都忍不住收紧了。
很熟悉的感觉。
不由自主地就将呼吸放轻,陷了进去。
不过只是一会而已,因为这是违反游戏规则的。
很快就有一股电流从他们两个的身体通过,电的人头皮发麻。
程靖淇双腿一软,带着人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膝盖的剧烈疼痛让他稳了稳心神,看了一眼怀里连嘴唇都在抖的席温年。
松了一口气,的亏自己没有松手,要不然这组数据还不知道该怎么闹呢?
【检测玩家违反游戏,一分钟电击惩罚结束,请玩家好自为之】
这变故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原来游戏还有隐藏规则,不允许玩家跟npc有过多的接触啊。
不过这个可以说很没有必要的,谁没事会爱上一组数据呢。
“队长,你还好不?来,快起来,我觉得要不我们不要这个人了吧,自从他来以后,事情就多了。
我们都有两天没有遇上恶鬼了,他一来我们不仅见到了,就连队长你都被惩罚了,要我说,他就是个灾星,说不定是这个游戏给我们的考验。”伸手想要去扶席温年的时候。
却被席温年避开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碰他的。
他不喜欢。
不自觉地搂紧了程靖淇。
“别靠近了,他不喜欢你。”说句话的时候,明明没有用什么奇怪的词,可偏生让小胖觉得自家队长有点小骄傲。
“这个人先带着,我还是那句话,有用处,任何一个游戏的npc出现都意味着极大的用处。
我们先回去处理他伤口吧。
就这样的出血程度,虽说他是数据,但是不知道流血会不会死好,只要处理了,他就可以自己行走了,会少很多事情的。”虽然是在商量,不过他已经不自觉地抱着席温年起身了。
头都不回一下。
径直地往一处豪华的别墅去了。
这里是他们最开始被传送过来的地方。
几乎什么都有。
将席温年放到床上的时候,他还是不愿意松开。
“摆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啊,这里是安全的,没有人会伤害你的,放心,松开,你不松手,我哪里还有手给你上药?”搂的的真的紧。
程靖淇用了很多的力气。
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
还是没有成功摆脱席温年。
人看着不大,力气倒是挺大的。
可偏生这副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心说一句重话。
程靖淇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后悔把这个麻烦精带回来了。
用处没有发觉不说。
还一副娇气的模样。
自己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祖宗。
席温年一听,慢慢地松开了程靖淇,躺在床上。
伸展开了手脚。
真的是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认命的程靖淇只能拿过医药箱里的碘酒。
就只是往席温年的腿轻轻一点。
就被席温年从床上踹了下去。
巨大的响声立马就引起了楼下的注意。
大家急冲冲上了楼,就看见了很让人很误会的一幕。
床上躺着蜷缩起来的小漂亮,捂着脸,一副受了歹人欺负的模样。
还有地上躺着的未曾得手的队长。
就算脑洞不大也应该猜到发生了什么。
“队长,你不会是对他有非分之想吧,我告诉你,这是万万不可的,先不说你们之间的极大的种族差异。
就他对你这样的态度,就足以断定,这个人不适合你。”小胖坐在床沿边。
看着床上害羞到都不敢露脸的席温年。
尤为语重心长。
“想什么呢,我没有强迫他,我只是给他上药而已,谁知他反应这么大,直接就把我踢下去了。”药都撒掉了。
白费他的心情。
“摁着他,别惯着,人小脾气倒是挺大的,治也不是,不治也不是。”气死他了。
小胖一听,立马就联合周围的其他两个人。
把席温年摁住。
程靖淇一看。立马就将药倒了上去。
疼的席温的双手不断地抓住了被子。
双脚都僵住了。
直挺挺的。
痛到了极致。
席温年没有选择让自己叫出声来,而是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不仅渗出血,眼更是是流个不止。
这一分疼痛无休无尽。
几乎将他的意识吞噬殆尽。
不知道什么时候,席温年晕了过去。
他能感受到痛,却反抗不了任何的痛楚。
只能在自我意识里喊疼。
“宿主,你还好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真的不痛。
这个只是一时的。
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看着自家宿主都疼到在空间里打滚了。
0437虽不忍心,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种级别的伤痛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缓解的,同样也不是一两个道具能解决的。
“这疼晕还是第一次,这感觉倒是很稀奇,只是我真的难受。
太难受了,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一个看似简单地喊叫声,对于这一具身体来说都是极度的疼痛。”他不想喊只是不想要程靖淇担心他罢了。
不想要其他人嘲笑他。
可不喊疼,不是真的不疼。
痛到极点的压根就喊不出痛。
他想哭着骂程靖淇的。
只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