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暂离
有这时间找华佗要点传承不好吗。
看向上面,开口说道:“水军上面的弓手着实有点少,将军能不能再给我调几个弓手”?
上首的管亥环顾一周,为难的说道:“大家都是兄弟,委实不好调派”。
“那可否赐予几副弓牌马甲”,“这些装备军中缺的厉害,着实没有”,“可能赏赐一枚令牌协同左右”,“令不可轻出”。
要啥没啥,打个屁仗,回家抱孩子去吧,“小的准备再守一日,然后就沿小清河上下打些粮食出来”,看什么看,要粮食你也肯定没有,再等下去大家喝西北风过活吗。
上面管亥也为难,这几天大家都有点不听号令,威严受损,但没有战果,也只能拖着。
周围的几个军头听到黑子要离开,也没有什么反应,两百人不多不少,而且大家都盯着城里面的利益,少点人分说不定更高兴。
听到黑子要走人,一边张牛角靠了过来,开口说话,自从发觉黑子越过自己攀上管亥后,未来的张渠帅就没有正眼看过黑子这个二五仔,此时却语气唏嘘,“你我一路同行而来,此时你离去,以后再相见不知是何时了,一会儿,将来时你借给为兄的几匹驽马带走吧”。
揣摩语气,对方神色有异,显然有些话要私下里说,便点头回到:“知道了,散会后必定叨扰兄长”。
整个会议吵作一团,权责不清,利义不分,黑子只是低头沉思退路。
散会后,黑子正要离开,管亥却是单独相招。
对着黑子解释道:“我也知道军中战事不利,众将士心气不高,但我看那小将来回久战不疲,显然武力高强,轻易怕是拿不下啊”。
搞了半天这家伙是怕了,黑子回应:“今天是拿下对方的最好时机,但既然已经错过,且不提”,心内还是放不下这口气。
如果今天的管亥能够有决断些上前挑战,最起码不会让黄巾众的气氛继续低迷下去,但对方考虑的也对,如果没有拿下对方,到时候就彻底让这一个人弄的崩盘,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等死的结局了,当然,这话不能对其明说。
“我看对方是打定注意要向外求援,也不得不如此,这小将总要离开,等此人离开后,将军再组织一波进攻或可破城”。
至于破不了怎么办,黑子继续说道:“我此去再弄些粮食回来,如果不能短时间内破城,就要有长期围困此城的准备”。
看管亥还不答话,显然顾虑重重,叹息一声告退,竖子不足以谋,你要等死我也没有办法。
转过头到了张牛角的营帐,对方简单的摆了桌酒席。
小酌几口,对面叹息着说道,“你我兄弟何至于此啊”!
每个人的立身态度不一样,这不单单是价值观,甚至是生而为己,超我定位的不同,不说白头或者心死,名权利追求各有不同。
而时代裹挟天赋,就此时而言,兄弟如手足,对于人权其实偏向非常严重,自己人分的很清楚,非我族类,或者功业都是武力,而还没有形成君权制度或者阶级分层,或者更后面的资本经营局面。
对方认为黑子应该是和其一起的,像是兄弟手足一样,立场应该也是站在一起,但黑子认为大家只是过桥人,月余时间根本就不熟,辨材须待七年期,认识一个人哪能轻易就下决定。
更别说大家做的是合伙生意,做不好肯定要掉脑袋。
见黑子没有说话,对方继续说道:“既然你已决定,兄长我也不多说了,到时我予你些粮食和马匹,且一路安好”。
黑子心内一动,无论这番临别感言以后究竟是什么态度,但就此时来说,肯定是真情实意为多。
便起身说道:“我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要马匹也没用,便将几匹马都留给兄长吧,另外,如果事不可为,兄长可退往胶莱河处,到时小弟会想办法在那里准备一条退路”。
对方明显一愣,“老弟这是什么意思”?
“可有附近沙盘”?
既然对战列阵,这地图沙盘肯定是不可或缺,张牛角引黑子到一旁小屋内,里面就是沙盘。
“北海郡城外面上接清水河,下接胶莱河,城池守护不说,要是真遇上情况,城池久攻不破,再加上援兵来袭,到时候内外夹击,怕是会迎来一场大败”。
张牛角当即面色大变,“应该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吧”。
“要是近几日能够攻破城池,自然一切好说,但要是城里面求援而出,而这段时间大家依然不能齐心协力,等到双方的气势互换,最终的结果可就说不清了”。
盯着沙盘思考了半天,脸上阴晴不定,最终还是说道,“如此,就当留下个后手,多谢兄弟照顾,只是时间上面如何把握”?
既然有这种可能,对方也不是听不进人言的角色,当即详细的思索起这条退路。
“十几天之内想必没什么变化,我会尽快赶回来,无论是要求人,还是对方准备,总要有一些时间才行,当然这是最后的优势积累期,一旦对方等到了援兵,那便胜算渺茫”。
实际上黑子是要去拓展支线,或者地图探索度之类的分支剧情,继续待在这里,除非能够将众人捏合在一起攻下城池,但无论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从历史来看,都不太可能。
要是实力足够的话,或许这也是一条大幅度提升评价的途径,但如今黑子这群人实力在历史中连水花都算不上,自然是无可奈何。
“如此也好,为兄手上还有几个精通箭术的好手,一会儿便一起拨给你外出,反正乱军之中几人也不顶事”。
看起来黑子的话引起了对方重视,这自然是要追加投资,“哈哈,那就日后再见”。
从这里出来,黑子继续绕着大帐转悠,各个能见到的统领都见了一下,试探了一些心意,交换了些心思,天色暗淡后才无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