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离谱的失业23
难道我们的生命就是为了日复一日地做那些枯燥的杂活?
难道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看主管的脸色?难道我们每日辛苦所得竟买不起一栋屋?
我们跋涉千山万水地谋生,奖金都付不起一张回家探亲的机票?
这沉闷而毫无生气的生活是我们生命的初衷吗?
我们面对日益衰老的父母能无动于衷吗?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还不能让我们醒悟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在朦胧的泪眼之中,吴有才看到讲台上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他的气质卓绝,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似乎注意到吴有才的表情,演讲者误以为吴有才已被他的演讲所感化,受到了吴有才错误条件反射的激励,他的演讲语气越来越高亢,充满了激情。
随着音乐的渐渐停歇,大家被要求睁开眼睛。
培训师在讲台上大声地问:“大家谈谈听了刚才的音乐和演讲,内心都有什么感想?”
在这一刻,老员工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不做平庸打工族,加入草为,实现生命价值!”他们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信念,让吴有才不禁为他们的热情所感染。
“很好,”培训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环顾四周,然后目光停留在吴有才身上,带着期许地问,“哪位新员工愿意分享一下自己的感受?”
人群中爆发出热情的掌声,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吴有才身上。
他被推到前面,面对着众人期待的眼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此刻最真实的感受:“我想说的是,就算再苦再累再受气的工作,我以后都要忍耐都要坚持!我决定了放弃应聘草为工作,求你们放我走行吗?”
他的话还没讲完,突然间,他被按在地上,然后再次被罚做一百个俯卧撑。
在这个惩罚的瞬间,吴有才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践踏。
但是,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面对和承受的,而他的决定也已经注定,他必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在吴有才做俯卧撑的同时,培训继续进行。
有一个新员工举手提问:“请问老师,我们是不是在做传销?”培训师胸有成竹、镇静自若地回答:“当然不是。我们做的是世界上最先进的销售模式——直销,直销和所谓的传销有1001种区别,我今天先讲前五大区别,第一个区别是是否有交易的产品。第二个区别是是否交入会费。第三个区别是是否有公司实体。第四个区别是是否按劳分配。第五个区别是是否可以退出。”
培训师对答如流,为了使大家更明白,他接着又详细地展开阐述:“这第一条最重要,一般根据这一条基本就可以判断出传销了,传销是没有任何产品的,而我们有草为公司授权研制的最新产品,是世界上最先进的5G技术,如果把美国比作一个大农村的话,5G就是高楼大厦。在农村里每一个别墅都要单独铺设光缆网线才能上网,而我们在一幢大厦顶部安装我们的设备整个区域都辐射到网络信号。”
老员工们都用虔诚的目光注视着培训师,对新员工们的疑惑和猜疑表现出尊重和耐心。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对这个团队的支持。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再次举起了手,她脸上带着疑惑和谨慎的微笑。她问道:“老师,你刚才说传销组织才要求交入会费,我们既然不是传销组织,为什么也要交1500元的入会费呢?”
吴有才听到这话,顿时感到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身来,对培训师质问道:“你们太不公平了,她就交1500元?凭什么让我交2500元?”
培训师听到吴有才的质问,眼神瞬间变得冷厉。他脱口而出:“再加一百个俯卧撑。”
吴有才感到一阵气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抬头看了看整个屋子,那些老员工们正用期待和挑剔的目光看着他。他知道,如果他不爬起来继续做,可能会被视为软弱和缺乏毅力。他只好悻悻地爬起来,继续做那似乎永远也做不完的俯卧撑。
“这位新同事,什么叫入会费什么叫保证金你先分清楚了没有?”培训师问刚才提问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摇了摇头。
“不清楚,好,我想很多人都有这个疑问,保证金和入会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词,保证金是公司安全起见收取的押金,交一次押金,你们就可以无限次提货而不用交钱,你们如果要退出的话只要结清货款,保证金就可以退给大家。而入会费是一项收费,是不会退的。明白了吗?” 底下的人懵懵懂懂地点着头。
这时,一位年长的男人加入了讨论,他眉头深锁,疑惑地问道:“草为公司的总部不是在深圳吗?我们为什么从未去过总部?为什么我们的办公地点如此偏远?我似乎从未在官网上看到草为公司的组织机构中包含我们这个分支机构。”
他的问题引发了其他人的共鸣,大家纷纷表现出对草为公司的疑惑和不安。会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草为公司的代表感受到了现场的紧张气氛,他决定做出一些解释。
他平静地说道:“草为公司的分支机构确实有成千上万,这是缅北政府和中国合作搞的直销项目,是wto禁止的,所以不能在官网上公布。如果大家想了解更多,可以找主持人索取我们的营业执照。回头你们给客户致电时,也要告知他们你们是在缅北,你们的电话Ip地址也会显示是缅北。”
他顿了顿,示意小叶子把营业执照递给大家观看。
他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使得现场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然而,这个解释并未完全消除所有人的疑虑。一些人开始低声交谈,交换意见。会场的气氛明显变得复杂起来。
“为什么?我们明明是在中国的穷乡僻壤,为什么要说在缅北?”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空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