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是宝贝先勾我
深山老林的晚宴,古朴而又有仪式感。
大祭司拿出昔日主持冷族盛典的风范,单凭她个人的执念,便硬生生地将场面衬托得盛大又庄严。
她隆重地向众位冷族介绍温栀。
温栀一双漂亮的杏眸扫过参加晚宴的所有人,他们大多跟许诺言很像,冰冷的眸里暗藏着臣服的热切。
人数并不多,三十来个,小孩子便占了一半。
听许诺言说,这些生活在神农禁地里的孩子,一半是跟随父母在此,另一半则是孤儿,因为父母亲不是冷族,或者是已经失去的冷族,所以跟随养父母居住于此。
这些孩子学龄前都住这里,学龄后放假才来。
都可以算是冷族的守皇派,自小便听大祭司的教诲,尊六翼为神,淡泊个人名利,只为人族延续为生。
他们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跟大祭司一样,头发和眉毛全都是白色的。
“这种白化现象,是病变吗?”
“不是,我族生物医学天才检查过,只是发现了白化异象,并不会影响寿命。”
温栀看了看许诺言的眉毛。
许诺言知道她想问什么,主动回答,“殿下,我也是像他们这样在这里长大,后来才去外面的世界学习和闯荡,我的头发和眉毛也是白色的。”
“?”
温栀诧异,这跟她看到的不相符。
许诺言冰冷的声音里有了笑意,“殿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白化的冷族外出前,都会先将毛发染成黑色。”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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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夜深人静,森林环绕的木屋里,一个人影撬开了木窗,利落地翻了进去。
黑漆漆的木屋里,温栀睁着水灵灵的一双眼,还没有睡去,突然身侧往下凹陷,她被从暖被里捞了起来,温热的气息缠绕而上,很快就从她的身后将她团团包裹住。
温栀不尖叫,也不挣扎,她甚至很配合地往身后的胸膛靠去,削薄的肩整个都陷入了进去。
霍辞殇眸色顿时暗沉,脸色也跟着沉了沉,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出口的声音跟平时大不相同,调笑着,“半夜遇到采花贼,这么主动,嗯?”
温栀闻言,勾起了软唇,陪他演,“那求采花贼放开我?”
“不放,这么香的姑娘我怎么可能放过。”
这恶趣味。
温栀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但她还是陪他演,“你有没有听说一句话?”
“什么话?”
“最高端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嗯?”
温栀转过身来,推了推霍辞殇,这时的霍辞殇全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他勾着薄唇往暖被上倒去。
温栀顺势就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清冷的声音说着耀虎扬威的语调,“现在谁采谁,嗯?”
霍辞殇长臂一勾,将温栀的脑袋压了下来,薄唇贴上她的,摁着她碾压他,带着她吻了许久才放开。
微微不稳的气息轻轻地吐在温栀软润的唇角边,声音哑得勾魂,“宝贝,采我。”
温栀的呼吸还没喘平稳,听到他这么一说,绯红便从耳垂直直往整个耳廓窜去。
黑暗里看得并不真切,但霍辞殇修长的手指碰到了,他勾起唇,坐起半身上,将已经被他亲到发软的温栀搂在怀里。
薄唇贴上她的耳垂,“猎人的耳朵这么烫,想好怎么吃掉你的猎物了吗?”
霍辞殇边说还边收紧温栀的细腰,死死地将她摁在他身前,温栀这时想逃都没有地方可以逃了,她索性软了声,“老公,别玩了。”
“这才哪到哪,宝贝就受不住了?”
“嗯。”
温栀大方地承认,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嗯出来的声音也很软。
霍辞殇将她揽进怀里,嗅着她的冷香,低磁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凤眸却很危险,“如果是别的采花贼来,宝贝也这样?”
“如果爬错窗,老公也要这样采花?”
霍辞殇被她反将一军,闷笑一声,“你老公我盯了无数遍,闻着香来的,怎么会爬错窗。”
温栀也勾着唇浅笑,“我也知道是你。”
“怎么知道是我?”
“本能,或者说是直觉?老公的气息,我很熟悉。”
“嗯。”
霍辞殇很满意她的回答,薄唇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老公,你怎么过来了?”
“宝贝记得我说过的第一条原则吗?”
温栀想都不用想,直接出口,“不离婚,不分居,不分房?”
“嗯,记性真好。”
霍辞殇又亲了亲温栀的额头。
温栀无奈地笑了。
许诺言特意将她和霍辞殇安排在不同的木屋里,霍辞殇表面上给足他们面子,到夜晚窗户还是照爬不误。
霍辞殇坦言,“宝贝一个人睡,我不放心。”
温栀软软地应了声,“我猜到你会来。”
霍辞殇并不意外,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温栀的耳朵在说悄悄话了,“宝贝也觉得大祭司和跟她一起住在这里的这群人有问题?”
温栀的脑袋正对着霍辞殇的脖子,她也凑上去,贴在他的耳朵边说,“我不想怀疑他们,但是人的数量一旦多起来,总是可能会混入极个别别有用心的。”
软糯微凉的呼吸喷薄在霍辞殇的耳根处,让他的眸色又暗了几分,宽大的手掌诚实地贴上温栀的腰侧,轻轻地摩挲。
“宝贝想的跟我一样,此地不宜久留,宝贝尽快学完,我们尽早离开。”
“但是我有一种直觉,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大祭司没有告诉我,而且我一旦离开这里,就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了。”
霍辞殇修长的手指已经撩开了温栀的衣角。
“什么方面的事?”
“跟冷族和我都有关。”
“嗯,这两天宝贝留在这里,多跟她聊聊冷族的过去。”
“嗯。”
温栀突然软软地从鼻腔哼出一声来,小手迅速抓住了霍辞殇结实有力的手臂,“老公,你在做什么?”
“宝贝。”
“?”
“是你先勾我。”
温栀不明所以,“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
“宝贝刚刚贴着我脖子说话了。”
“你刚还不是贴着我说话?”
“不一样,宝贝贴着我呼吸,就是在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