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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醒来

“空口无凭,也不能证实本宫的诚意;本宫知晓南墨本未有联姻的意思,因这件事,为了艺儿的名誉,本宫碘着脸恳求南墨负责。

本宫会命人送来赔礼之物,与诚意的嫁妆。

同时本宫在南墨的产业都归南墨皇室所有,另外京都的一部分产业当作艺儿的陪嫁;再有,就是现在文继皇与皇后在南墨暗藏的产业和人脉本宫悉数告知。

且不懂事之人扰了东陵的兴致,本宫的诚意定不会少。”

“一点心意,望南墨东陵不弃。”

文娄轩外袍系在腰间,双膝跪于地上,双手平伸于地,弯腰直至额头碰到手背,而后半低着头。

三国的礼仪是统一的,这是皇室最高赔罪礼仪;文娄轩一国太子行此大礼,这礼就很沉重。

在场的不止是帝王身份南均东临沂,还有令他惊讶的林音几人和冷澈修及南墨的几位大臣。

他坦然的这份心性深沉得不得不叫人唏嘘。

南均与东临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不想泥泞一身;既然文娄轩给的承诺,他们便应了。

秋猎是三国人民神圣的活动,在这一天动手脚之国,另外两国若是有心,可以正大光明的联手。文娄轩此举给了自己定义,更是文继正统继承人,借此除掉除掉异己;名与义都有,百益而无害。

“好一个一石四益。”

南均语气严厉,转而悠悠道:“朕也不是心窄之人,文继某些狼子野心之人朕知晓与轩太子无关。南墨可以不计较轩太子明之歹人计谋而不制止,导致封世子受了陷害是与你脱不了干系;不计较轩太子话里的意图,但是有一点,联姻要问他们本人的意愿;双方若是有一方不情愿,不可强求。

谣言不可估量,必要时可以采用激烈手段;封世子在南墨同四公主在轩太子心中一致,朕不想他受了委屈。”

“朕无意见。”东临沂淡淡开口,本来他也没受到危害;精神伤害也被扼杀在摇篮里,他自是乐意接受文娄轩的诚意的。

“本宫知晓,天色已晚;本宫该回去处理赃物了,免得日后污了南墨及东陵的眼。待本宫确定了皇妹的意愿,再与南墨帝商量。”

“好说,朕期待轩太子的处理结果。”

南均高声回道,东临沂则是无言,而是微微颔首。

等文娄轩退出了营帐,南均转头看向自家几位大臣,像是东临沂与冷澈修不存在般,漫不经心开口:“几位爱卿,对于朕的决定可有可意见。”

“陛下英明”

几人抱权弯腰异口同声,当然没有意见;南均的意见是再好不过了,要是发动战争,苦的是老百姓;接手了他国,还要管理,伤财劳力,这个道理他们都懂。这个结果即可平息朝臣的争论,还能承了文继未来国主的情,再好不过了。

冷澈修在几位大臣归位后,高声说道:“ 伯父,我们东陵的不安分之人,今夜过后,也不会出来蹦哒了。”

“哦,这是摄政王的意思,还是东陵的意思?”对于冷澈修的套近乎,南连域并不买账;南朝雪在东陵受到的委屈,可不是三言两语说了算。

“固,是东陵之意。”东临沂眼见冷澈修吃瘪,接过南连域的话。

“三国和谐已有百年,如今贼人猖狂;我们联手对抗,理固宜然。”事情往自己所想的方向发展,南均乐见其成。

“陛下圣明”李相几人极为捧场,令东临沂和冷澈修羡慕不已。

“夜深凉意重,我等就不打扰了。”

“东陵帝谦矣”

一来一回,南墨始终保持礼貌的距离;东临沂冷澈修只好作罢,他们的脚步声渐渐淹没在哗啦啦的雨声里。

“他冷澈修竟有脸想通过我们来乞求阿雪的原谅,无耻至极!”南连域一向温润的脸难的变色。

“小域莫气,现在不是议儿女情长之时,阿雪也懂,不会叫我们难受。”林音安慰一向稳重的儿子。

“娘娘所言甚是,也不知定南王荣乐郡主他们如何了。”李相话一出,在场的几人不免担忧了起来。

.......

雨不见小越下越大了,因担忧潘子阳的身子,潘浅落一直不敢入眠;时不时醒来,量一量他额头的温度。

也戈看在眼里,奈何他伤势过重;之前移动的幅度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虚弱的靠着洞壁;还要警戒着林子里的动静,其他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

“水...水....”潘子阳沙哑的声音传来。

假寐的潘浅落一个激灵,喜悦之情溢于表,舀了些水喂给潘子阳。

也戈也醒了过来,往火堆里添了些树枝;得亏潘浅落捡了两个树根回来,不然这火坚持不了这么久。

“乖宝”

“爹,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潘子阳醒来,潘浅落提着的心终于松了;言语止不住的呜咽加委屈,听得潘子阳心一抽一抽的。

也戈有些苦涩,他对潘浅落来说始终是个外人,连朋友都不是;这个认知在看到潘浅落扑在潘子阳怀里哭泣的模样,达到了顶端,叫他苦涩不已。

他安静的看着父女俩,呆愣着;也不知他此刻的想法如何。

“不怕,乖宝不怕,爹在呢,在呢。”潘子阳感受到女儿颤抖的身子,他知道他昏迷的时间里;女儿吓坏了。他尽可能的安抚潘浅落,心也跟着不好受,默默的抹了把眼泪。

平复了心情后,潘浅落又仔细的检查潘子阳的伤口,“爹,你头上的伤感觉如何了。”

潘浅落的提问叫潘子阳身子一顿,叹了口气,“嗳!乖宝,爹也不想叫你担忧;爹现在眼睛看不见。头上的伤隐隐作痛,想来和它脱不了干系了。”潘子阳醒来就感觉到了火的热度,他眼前却漆黑一片。

“乖宝不必担忧,除了视力,爹没有任何不适,接下来要乖宝给爹当眼睛一阵子咯;乖宝可不能嫌弃爹看不见,不管爹了。”潘子阳语气轻松,摸着潘浅落的脑袋。

“乖宝知道了,爹;你快尝尝这个果子,是我摘回来的。”潘浅落自是知道她爹为了不让她担忧,故意表现的那么轻松了,她也不想叫她爹担忧。

也戈很羡慕眼前一幕,脑海里也不自觉的想起他阿母的模样。温柔又温馨的帐篷,和蔼的阿母哄着年幼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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