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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谁威胁了谢予薇

好在谢予薇终于醒了。

她人确实没什么大碍,只是人娇弱,又受了点惊吓,导致昏迷不醒。

“予薇,你告诉娘,是不是那丫头推得,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大夫人握着她的手,心疼地问道,说那梁晏姝,语气都带着恶狠狠。

老夫人也坐在一侧,常嬷嬷在她后头站着。

“四姐儿,你直说就行,不用怕什么。”老夫人望向她。

她知道谢予薇性格温柔,怕她担心姊妹不睦而隐忍不发,委屈自己个儿。

谢予薇垂眸,一瞬又轻轻抬起,看向面前两人,柔声道:“祖母,娘,你们误会了,怎么会是六妹妹做的,只是我避让小五,不小心踩空,一失神就摔了出去,与六妹妹无关的。”

“妹妹,你不用怕,那野丫头算什么东西,你直说就是,哥哥会替你报仇的!”谢立夏背手站在外间,听她妹妹那样说,扬头探过来喊道。

那小贱人还胆敢质问他,真是活腻歪了,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二弟!”谢知春在一旁呵斥,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谢立夏瑟缩了下,找了把椅子坐下,不敢再吱声。

内间里,大夫人握住谢予薇的手又紧了紧,似乎也是担心女儿不好开口。

谢予薇沉默了一瞬,又反手握住大夫人的手,看向她笑着说,“娘,真的不是,我与六妹妹不曾交恶,真的是女儿不小心摔下去的。”

又转头看向老夫人,“祖母,听说六妹妹被关进了戒堂,那地方条件那么差,妹妹一个女孩子,身子柔弱,恐怕承受不住的,不如早些放她出来吧……”

老夫人见她模样不似为难,想来也确实是冤枉了那丫头。

“常萍。”老夫人吩咐身后的常嬷嬷。

常嬷嬷会意,躬身退了出去。

“四姐儿,你刚受了惊吓,不要想太多,好生休养。”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这四姐儿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才刚醒来自己都是虚弱的,就替那丫头说情,老夫人很是心疼。

谢予薇轻轻点头应下,大夫人扶着她躺下,又吩咐了两句,就搀扶着老夫人出去了,留她一个人静养。

谢予薇侧卧在床上,望着里头的妃色纱幔出神,她想到了昨日夜里发生的事。

昨日夜间,她还在半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有推门而入的声音,她以为是丫鬟绿翘进来给她喂药。

哪知过了好一会,也没见动作。

谢予薇有些疑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好似被什么压着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正当她如入梦魇那般奋力挣扎时,耳边忽然传来粗重的鼻息声,谢予薇内心狂跳,眼珠不安的移动。

该不会是什么歹徒进来了吧?

“四小姐,别害怕,我只是来提醒你一句,”耳边声音低哑,语带戏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谢予薇眼睫颤动,这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她从未听过。更可怕的是他说的话,他怎么知道?

那人似乎轻笑了声,声音又转而阴冷,“明日醒来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那人抬指从她眉头轻轻滑下,直到唇边,接着擦上她的嘴唇,来回抚摸了几下,继续道:“想必聪慧如四小姐,应该知道。”声音阴冷如鬼魅。

谢予薇的额头冷汗爆出,放在床沿的手指不自觉地痉挛,恐惧得如同坠入地狱。

那人说完,便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再后来,绿翘推门而入给她送药,见她满身汗湿,为她擦洗了一遍,又换了身寝衣,她才稍稍安定。

到底是谁?谁看见了那天的事?又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要帮那个贱丫头?

谢予薇望向床幔上的一块细小花纹,眼露寒光。

梁晏姝被放出来后,便叫春芽接回去了。

那丫头一见她,就呜呜哭个不停。

梁晏姝也没精力安慰她,只随她哭了。

老夫人倒是差常嬷嬷送了不少补品和金银首饰,说是委屈她了。

梁晏姝虚弱地笑着谢过,又恭敬地送别了常嬷嬷后,才一脸冷漠的躺回了床上。

“小姐,这个……”春芽望着桌上堆着的东西,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也知道小姐遭了罪,心里肯定是气坏了,这些东西是老夫人赏的,她真害怕小姐让她把这些都扔掉。

梁晏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头看向春芽,“让春枝把补品都炖了,送都送了,不吃掉,这几天的罪岂不是白受。”

春芽见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朝外头喊春枝过来收拾。

梁晏姝长长叹了口气,这府里的日子真是一日比一日惊心动魄。

……

再说谭京墨,自那日谢照秋应下帮他找人之后,好些天都没再和他说上话了。

就连上下朝,谢照秋都是匆匆一别,好似忙得脚不点地,压根没工夫搭理他。

谭京墨心生疑窦,照秋世子不会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吧?

这日,刚下了朝,文武百官三三两两从大殿出来。

谢照秋理所当然的独身一人走在其中,他身着暗红朝服,挺拔俊逸,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有同袍想要上前与他搭话,都被他目无斜视的略过。

谭京墨官位不高,落在后头,眼见着谢照秋就要出了宫,往马车上去。

也顾不得礼仪,撩起朝服衣摆就追了上去。

“世子且慢。”一路小跑追上去,谭京墨在距离谢照秋几步远的时候,喊他停下。

谢照秋听他声音,停下脚步,眉目不自觉微锁。

“世子,最近督察院公务繁忙吗?”谭京墨走近,含笑问道:“这几日总见你来去匆匆,想和你说上几句都难得。”

谢照秋看向身边路过的其他朝臣,又望向面前等他回应的谭京墨。

抬步跨上马凳,冷声道:“上车。”

谭京墨见他如此说,心下一喜,看来今日算是逮着他一个空档了。

两人坐进马车里,车夫驾着车平稳地穿行。

谢安倒了茶,放在一侧,就躬身退出去坐在了车头。

谢照秋坐于正中,胳膊搭在腿上,轻轻揉弄着太阳穴,这一日朝堂发生了许多事,太子突然向二皇子发难,因此他耗了许多心神,再加上这谭京墨。

谭京墨也熟知他这同窗冷淡的秉性,自顾自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接着叹息一声,“不愧是世子的茶,堪比琼浆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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