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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张阿姨住院

宋朝甜蜜的度假刚过一天,她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孙小军突然人间蒸发,讨债的找不到本人,只能到张阿姨家里闹。

老太太血压一路飙升,人就昏了过去,这年头老人一倒,黄金万两,放高利贷也怕被讹上,对空放了几句狠话人就跑了。

孙小军烂赌成性,输了钱到亲戚家去借,不借给他就偷,为了这个儿子,张阿姨与亲戚断绝了往来。邻居将她送到医院,住院是要交费和家属签字,邻居怕担责任,在老太太手机里找到了通话最频繁联系人,将宋朝电话给了医院。

当她赶到医院时,张阿姨已经醒了,人毕意年纪大了,医生建议做一个全身检查,张阿姨坚决不同意,闹着要出院。

宋朝走进急珍室,吵闹的张阿姨突然安静下来,医生看了她一眼,为难的开口“你是病人的家属吧,入院时她的血压很高,这咳嗽也很严重,最好给老人做个全身检查。”

“我不做检查,我没病”张阿姨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是每况愈下,她怕,如果真检查出什么病,宁可一开始就不知道。

这是许多老人的心理,与其每天数着日子等待死亡,她们宁可稀里糊涂有一日过一日。

“谢谢你医生,我会好好劝她”

医生走后,宋朝坐到她床边“前几天还见你好好的,怎么突然晕倒了?”

“还不是小军那个逆子,在外面欠了高利贷就跑了,人家找不到人,跑到我这里要钱。”

宋朝摸摸后颈,这可能有些冤枉孙小军,他不是逃跑了,现在的他关在某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忍饥挨饿。

“可能他不是跑了,只是有事暂时回不来。”

提到儿子,张阿姨一脸气愤“他是我儿子我还不清楚,从小偷鸡摸狗,长大了也不学好。这次他是惹上大麻烦了,放高利贷的人个个凶神恶煞,扬言如果小军三天之内不出现,钱人家不要了,直接要小军的命”

“你坚持不住院,是想去找他。”

被人点破心事,张阿姨一阵沉默,虽然嘴上恨不得孙小军去死,哪个作母亲会真心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事。

张阿姨越说越激动,咳嗽也剧烈起来,一声连着一声,连腰都直不起来。

“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还要去找上,人还没找到,你就先倒下了。”

“那还能怎么办,小军是我儿子,我不能看着他去死。”她还有一些积蓄,儿子的命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张阿姨捂着胸口,最近一阵胸口疼的厉害,以为是胃病了,吃了好多胃药也不见有起色。咳嗽一般都会伴着粘痰,一口痰卡在嗓子眼,想上上不去,想下下不来。

转眼的功夫张阿姨脸就憋的通红,宋朝立刻喊来了医生和护士,呼吸科的大夫处理这种事情很有经验,命小护士为张阿姨吸出粘痰。

“你是病人的家属么?”老人生病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不但费时费力,还更加的费钱。他看宋朝对老人如此上心,以为她是张阿姨的女儿。

宋朝一进语塞,她与张阿姨是什么关系,不是母女,也不是师徒,顶多算是个雇佣关系。

大夫以为她当女儿的心疼钱“先拍个ct片,对下一步的治疗有好处。”

张阿姨拍好ct片被推回急诊室,宋朝等了半个多小时,拿着新出炉的片子去找大夫。将片子夹在观片灯上,大夫看着上面的影像,眉毛皱了起来。

“她的情况非常的不好,这里有明显的异位侵占,想要确诊还需做一个气管镜检查,先给老人安排住院吧。”

大夫说那句非常不好的时候,表情非常的严肃,宋朝知道这个不好是真的非常恶劣的那一种。再次回到急诊室,张阿姨正与小护士纠缠,张嘴闭嘴就是要找儿子。

小护士见到宋朝,如同见到了救星“家属来了就好,你快劝劝吧,非常去找什么儿子。”

“好谢谢你,我和她勾通一下。”

小护士走后,宋朝坐到她的病床边,苦口婆心的劝起来。

“你知道孙小军在哪么,这样跑出去,是找不到人的。”

张阿姨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儿子是她活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一把老骨头不怕死,儿子绝不能出事。

“要快点找到小军,那些人个个穷凶极恶,说要见不到人就说杀了他”

威逼恐吓是这帮收高利贷惯用的伎俩,他们图的是钱,人死了对他们没有半点好处,账会变死账,还容易被警察查到。

“找人是需要方式方法的,我呢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朋友我还有一些,孙小军我帮你找,不过你要安心住院。公司与那兰清正在谈下一步合作,人家指名要你的点翠。”

“你帮我找小军”张阿姨兴奋的说道

宋朝点点头“放心,一定将人全顺全尾的带回来。”

张阿姨眼前升起希望的光点,她对宋朝还是十分的信任“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你我说好了,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如果我接到医生电话说你不配合治疗,我就不帮你找儿子。”

安扶了张阿姨,为她办理了住院,宋朝犯起了难,这个世界没有比她更清楚,孙小军此时在谁的手上,可那个人,偏偏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她走到自己的车中坐下,并没有启动,双手放到方向盘上陷入了沉思。与权少顷的相识从一开始就场事故,两人的身分从施暴者和被施暴者,到最后在天坑里面同生共死。

权少顷那句‘以后我照你’,让宋朝以为真得有了靠山,从小颠沛流离,陪伴她成长最久的人是她的外公。

外公那么好的一个人,不知医治附近几个村庄多少村民,诊疗费非常的低,有时碰到家里条件不好的人,还不收人家的钱。

可当外公一死,村里那些同族的叔叔、大爷,竟然要吃绝户,就连一块山地都不想给他安身。

这就人性呀,人如果没有根,没有靠山,就像浮萍任人欺辱。

有了权少顷这座大靠山,人生可能顺遂许多,万万没想到权少顷这座大山,动不动就来个大地震,时不是来场火山喷发,让只想在山脚停歇的女人苦不堪言。

沉思许久,宋朝还是鼓起勇气,给权少顷发了一条信息。

‘孙小军母亲生病,急于想见儿子,能否将人放了’

消息发过去很久,没有得到回复,宋朝正不知该怎么办时,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想找我,给我打电话”话筒中传来辨识度很高的声音。

“爵爷?”

“不是想让我放人么,你过来。”

权少顷报了个地址,利落掐断了通话。宋朝还处于震惊状态,没有想到自己那番言辞后,权少顷还愿意搭理自己。随后她又开始不安,她这一去,会不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猜测与不安中,宋朝驾车来到了那个地址,这是一家改装车俱乐部,门口露天停车场里,停放着数辆豪车。几个身着机车服的男人,正围在一辆车前说着什么。

当宋朝那辆红色小车,停在了俱乐部的门口,所有人先是一阵诧异,其中一人打趣道:

“俱乐部什么时候,接小型车的改装生意了。”

有人开玩笑的说车和老婆一样,洞房第二天就变成二手货,足以说明车辆保价性能不高。而改装车是一件很烧钱的事情,车子原本价格越高,零件的价格也越高,动辄几万几十万的费用绝不是一般人玩得起。

宋朝下了车“爵爷在里面么?”

原来是找爵爷,有人坏坏的提醒“爵爷这几天心情不太好,美女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谢谢你的提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宋朝默默为自己在心中点蜡。

俱乐部是会员制,能进入这里的人通常是xx二代,座驾也是百万起步,宋朝这辆小车停在门口,引起了那几个男人的兴趣。起初只是好奇,仔细观察这辆车后,不由连连惊叹。

“这车改得高呀!”讲话的男人家里是bm亚州区代表,这款小墼车是销量很高的一款车,深受女性白领的喜欢。

“新车不过二、三十万,谁会改这款车”先不论价格,这款车身型很小,主打女性用户,没有改装的必要。

一个观察轮胎的男人,有所发现“这款车正常轮胎尺寸是195\/55R\/16,这车明显加了轮圈的尺寸,这车胎上的标识也不是车厂常用的牌子,玺子你对轮胎最了解,看一下这轮胎是出自哪个厂家。”

被唤玺子的男人,正是第一个发现宋朝的车改装过的人,他蹲下身体仔细观查轮胎上的标识,眯着一条缝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直呼不可能。

“怎么了,像见了鬼一样。”

“这胎和市面所有轮胎都不同,这上面的编码前四位是生产地点,中间四位是生产的车间,后面四位代表……”稍做停顿吐出两个字“龙盾”

龙盾生产的轮胎都是供应军需,军车面临的地形很复杂,轮胎绝大部分非常巨大。如此娇小尺寸的轮胎,只有一种可能,是为这辆小型车专门定制。

这个发现促使所有人,用更专业眼光注视这辆车,几人不停绕着车子转圈圈,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底盘、车漆、排气筒,虽然模仿的很像,在极其细微的细节上有所不同。若不是车门锁着,他们直想打开机盖看里面的动力系统。

“我错了,这车根本不是改装车,它是披着迷你外衣的军车”除了外形,这辆车根本与迷你毫无关系。

宋朝还不知道一群玩车的二世祖,正对着她的车不停叫着我艹,牛逼。她正站在一辆改装的跑车旁,不停递着改锥、扳手等工具,车的底盘下只露出一双脚,不时有一只手伸出来,接过她递上去的工具。

“内六角扳手……”

宋朝看了眼乱七八遭的工具,实在分辩不出来“没有。”

片刻无声,车底下传出轮子滚动的声音,权少顷一身专业修车的工作服,他很适合穿制服风格的衣服。平淡无奇的工作服,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禁欲之感。

权少顷由躺板上站起来,走到工作箱前,拿起一个L形的六棱工具,递到她的面前。

“这个就是内六角板手”

然后人重新躺到修车躺板上,脚一蹬重新划到车子下面,由车下伸出手来……

“内六角扳手”

“爵爷,人命关天,你不要耍我了。”

“车没修好,能去哪里?”

宋朝双肩一垮,爵爷威武。安安静静当了半个小时的修车小弟,爵爷终于修完车,换掉身上工作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取下默镜挂在脸上,权少顷看了她一眼“不是想我放了那小子,怎么不上车。”

“上车……”宋朝对他的车有心理阴影,望了眼对其打开的车门,硬着头皮在走了过去。

电子车门向上卷起,车子由启动到飚速180迈,只用了不到3秒的时间,车库门只升到一半,车子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宋朝尖叫声湮灭在引擎的轰鸣中,她怎么能奢望爵爷仁慈,他是这个世界最记仇的男人。

他在盘山公路行驶,这条道有九个弯道,被人称做死亡弯道,宋朝抓紧身上的安全带,多亏世界上还有安全带这种东西,要不然她非被甩出去不可。

权少顷歪头看了眼,尖叫到失声的女人,嘴角噙着冷笑,想跟他撇清关系,就要有胆量承受他的怒气。脚下猛点,车速又向上攀升一个档次,车子劈开空气,车内压力发生了变化,双耳翁鸣,心脏快从嘴巴里吐出来了。

“慢一点”

“你不是很着急么,慢了怎么行?”

车速不断升高,窗外景物模糊做一团,眼前只有窄窄一条视线,权少顷早已习惯这些。操控着方向盘,在车道快速行驶,一辆大货车迎面驶来,虽然还有一些距离可在如此快的速度下,近到眼前也只是一秒不到的事情。

“转弯,要撞上了,啊……”

两车越来越近,宋朝几乎能看到大货车司机惊恐的表情,她已经忘记了喊叫,只来得急闭紧双眼,权少顷在两车相距不到一米的时候,突然拐弯完美在大货车一侧滑过。

流年不利,八字犯‘车’,宋朝不知道自己怎么从车上下来,双脚沾上实地,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随之各种不适感潮水涌来,双腿发软,心脏失序,脑袋里像有一个人在敲锣,本就脆弱的胃部,搅动缩收着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反观权少顷动作优雅,踏开大长腿潇洒下车,整了整鼻梁上墨镜,宛然只是一个观看山景的游客。

“晕车,真是可怜呀!“

就他那车速,有几个人不晕,宋朝摇了摇手,刚到嗓子眼的话语,被呕吐感取代。

山顶的风很大,吹动了权少顷头上的短发,他不惧赛风,宛如王者望着崎岖的山路。

“那天在盛世年会,你对爷说了那些话,可是很伤我的心呀!”

爵爷有心也是铁打的,宋朝刚想辩解,又被他打断“千万别说什么宽宏大量的话,爷这个人最爱记仇,信奉的就是报仇趁早,绝不拖欠。”

一句话,彻底让宋朝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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