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绝色小妈28
“妙宜,你怎么样?”
金宴瑜关切的问道,她看起来脸色苍白,很是虚弱。
“没事没事。”
她除了困,啥事儿没有,要她说啊就别来医院浪费钱,还不如在家里自个儿生。
他们住在伦敦的一处小楼里,这里目前只有她和金宴瑜住着,偶尔会充当组织聚会的地方。
在这里,陈妙宜见到了许多真正的有志之士,他们心怀天下,一心想要为民众做事,根本不怕死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陈妙宜很难不加入,他们要做启明星,用自己的光为迷途中的人指明方向。
“年笛来信了,他还不知道孩子出生,你有空给他打个电话吧。”
金宴瑜是个很有分寸的朋友,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不遗余力,在需要隐私的时候他也不会有一点儿逾矩。
他把陈妙宜的孩子当做亲生的养,一点儿也不嫌弃。
“噔噔噔。”
门外响起敲门声,“今天我们没约人啊。”
金宴瑜跑去开门,为了陈妙宜能静养,现在聚会的地点都改在了其他地方。
“年……年笛!”金宴瑜惊讶的喊道。
“你看看,还有谁来了。”
陆年笛长高了很多很多,已经像一个大人的样子了,他闪开到一边,露出身后的金韵。
“表妹!你怎么来了!”
自从上次她挡枪之后,金宴瑜只在电话里听说了她还活着的消息,金韵脸色没有以前红润,那一次让她伤的很重。
陆年笛才不管他们叙旧,自顾自的进屋,就见到了陈妙宜抱着孩子的画面,他鼻子一酸,眼睛想尿尿了。
“妙宜!”
“陆年笛,你怎么来了。”
陆年笛扑过去抱住她,快一年的相思之情,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些缓解。
“我很想你,你生孩子我怎么能不来。”
他的嗓音也变了些,变的更加深沉,怀抱也更加宽广。
“对不起啊,我在这么重要的时候都没能陪在你身边,你受苦了。”
陆年笛声音闷闷的,他自责,心疼,要是自己足够强大就好了。
“不用对不起,你快起来,还有别人呢!”
可金韵见到金宴瑜第一眼就扑了上去,紧紧抱住她,她想的很简单,自己因为他差点丧命,抱一下又怎么了?
别说是抱一下,就是她把金宴瑜按在地上亲一顿,也抵消不了救命之恩。
“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等陆年笛情绪好些了他才注意到一旁的孩子,连眼睛都还没睁开。
“是,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呢,这次咱们可以一起给他们想名字。”
陆年笛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想要保护的人也更多了。
“好,我们一起想。”
四人聚集到一块儿,整个家里都是欢快温馨的气氛,而这次来,金韵是有自己的事情的。
“我要加入你们。”她坚定的说道,却遭到金宴瑜的拒绝。
“表妹你别捣乱,我们的工作很危险,一不注意就会被暗杀,你好好的做你的大小姐。”
金韵仰着头不服气,“我可不是为了追你才想要加入的,是陆年笛跟我说过你们是做什么的,再怎么样我也是读过书的新青年,救国救民的事儿,我怎么能不加入呢?”
当然,她也有一点儿自己的小想法,这样追金宴瑜就更容易了。
“你是真的想加入?和我们一起共创伟大的事业吗?金韵同志。”
金宴瑜一下子变的严肃起来,不苟言笑,只是眼神很有压迫感。
完了,金韵觉得他这样的样子,自己更加喜欢了。
“是!我真心想加入!”
“好,我们会对你的行为进行考察,在合适的时候,批准你加入,我们欢迎每一个心怀家国的同志。”
她们离开已经快一年时间,这一年里只能通过写信等方式与国内的同志取得联系,很多消息都十分滞后。
“现在南北方很不稳定,施云所在的施家,俨然想在北方争权夺利,不过你父亲还能压制的住。”
陆年笛说道,他这一年里什么都拼了命的去学,陆大帅对他多了很多信任,许多事情也放心交给他去做。
“急不得,在伦敦,有很多我们的同志,我们也吸取了别国的经验,一个国家是不能出现两个统治者的。
先让他们打吧,等施家打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去,到时候我们联合起来,时局就能稳定了。”
金宴瑜说道,他的主张就是谁合适,谁当家,谁心里装着国民,那谁就合适,这不是选皇帝,而是选一个心怀天下的人。
至于荣华富贵,他从出生起就开始享受,已经享受的够多了!
“好,现在是养精蓄锐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虽然我们不能正面打响战争,但我们打的是心理战,这同样重要。”
锦城诗社已经扬名国内,和北方的报社经常联合发表一些读了让人心里感触颇多的文章。
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都有和他们心意相通的,他们的组织,吸纳了许多的人才。
如果全天下都是我们自己人,那何愁天下不解放呢?
富人是少数,穷人占多数,普通的民众才是国家的根本,普通人才更能感受到人间苦楚。
若世上没有人敢先起这个头,那他们就做起头的人。
若世上没有人敢发声,那他们就做发声的人。
陆年笛在伦敦不能待太久时间,仅仅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他们照了一家四口的全家福,揣着照片,陆年笛依依不舍的离开他们。
短暂的离别只是为了更加长久的重逢,如果他不回去,那施云就会更加无法无天,国内的局势他们也不能第一时间掌控。
陆家的权势,膨胀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北方却已经出现了金家和施家争夺的现象,可是吞并金家之后呢?
不还是陆家和施家争吗?
陆大帅和施云貌合神离,不过是为了一时的合作才结婚,她们俩都是会为了利益,拔枪指向对方的人。
陆年笛回去那天,在街上碰到了曾经的李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