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隔壁俏寡妇26
萧壁觉皱眉,你可以说我捡垃圾,但不能说陈妙宜是垃圾。
“你拿珍珠当鱼目,你有眼无珠,还敢骂先帝亲封的三品夫人?”
“安长叡罪不可赦,圣上口谕,押入天牢!”
一声令下,迅速有人上前按住他。
产房里的康宁郡主,听到新帝对她的处置,畅快的笑了,她就该早一点离开安长叡,或许此刻已经和父母亲团聚了。
她真蠢,竟然会被安长叡的话诓骗,明明是看在她的份儿上才不处置他,竟然被他反骗。
“你们这些贱婢,还不放开本郡主,没听见皇上说要送我回家吗!”
康宁郡主喊着,下身流出的血越来越多,疼痛也越来越剧烈。
几个仆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外面的动静,她们当然听到了。
“还不快动手!等她活了,你们做的事还有命吗?”
安长叡仰天大笑,“就算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死!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
他狼狈的喊着,双手被禁锢起来,就用嘴朝着陈妙宜和萧壁觉吐口水。
两人嫌弃的退后,这安长叡是里子面子都不想要了。
屋内的仆妇,深知自己没命可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对康宁郡主下了杀手。
“咱们出去就说郡主是难产而死,就算被罚,也不会连累家里人。”
“嗯,郡主莫怪,要怪就怪你没有嫁一个好夫婿吧,我们也只是为了活着。”
康宁郡主死死地盯着这些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议论着怎么让她死。
“救我!陈妙宜!”
最后关头,她竟把希望寄托在了陈妙宜身上。
“皇上说了,我无罪!”
可惜,陈妙宜本来就是要弄死她的,她和安长叡害人在先,就必须受到惩罚。
对于屋里痛苦的喊声,外面的人充耳不闻。
“陈妙宜,那封信是你放的吧?你赴宴之日放的。”
安长叡听着康宁郡主的痛苦叫声,神色平和了许多,能拉一个郡主赴死,黄泉路上总不会那么孤零零的。
“是,你根本就生不出孩子。”
安长叡破口大骂,“贱人!是不是你给我下药了!我怎么会生不出孩子!”
他不信。
锦衣卫控制住了安府,安老婆子也被抓了出来。
此时她满脸泪水的扑过来,“我的儿!我的儿啊!这是怎么了!”
“你们快放开他!我儿子可是朝廷官员!”
自从康宁郡主进门后,安老婆子就知道了什么叫硬碴子,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见面还得先问好,于是她聪明的躲在自己院子里不出门。
就连现在,儿媳妇难产她都不知道。
“娘,你怎么来了,你们放过我娘!圣上没有说要处置她!”
安长叡这辈子,在乎的人或许只有他娘一个。
安老婆子心疼的抱住他,怎么这富贵还没享多久,就没了呢?
“圣上仁德,自然不会对付你娘一介妇人。”
安长叡是聪明人,就算皇帝不发落,萧壁觉和陈妙宜难免不会欺负他娘。
更别说他娘没了他,要怎么活。
“陈妙宜!娘身体不好,念在你们至少做了三年的婆媳,你放过她?”安长叡的语气带了些恳求。
“放过?凭她冬日里让我在外面学规矩?凭她让我在烈日下罚站?还是凭她巴不得把我赶走?”
安老婆子又怕又恨,她用了一辈子供养出来的出息儿子,就被这倒霉的前儿媳给害了!
“呸!贱女人!都怪你害了我儿子!我们安家最倒霉的就是娶了你!”
用别人的嫁妆吃喝享受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出了事情就怪上了。
“郡主难产,孩子和人都没了!一尸两命!”
随着屋子里的哭嚎传来,陈妙宜支线任务之一彻底完成了。
屋里的仆妇们麻木的哭着,哭她们的生命也快完了。
“大胆安长叡,竟敢指使稳婆谋害皇亲,罪不容诛!还不快将这些稳婆们带走审问!
全都带走!”
猫抓住老鼠后不会立刻吃掉,而是会慢慢玩弄,将老鼠玩弄的快死了时才吃掉。
敌人的死,才是对自己最好的的道歉。
“放手!放开我的儿子!都放开!”安老婆子急了,紧紧抱着安长叡不让动。
“娘,你让开,儿子不能再孝顺你了,我死后,你收敛好我的尸骨,带着我回老家去吧,以后再别来京城了。”
安长叡为他娘想着后路,老家至少还有人帮衬着,还有一间房子可住。
“你以为你娘还能走?安长叡,你做的恶,她也会一起承受。
不过你知道我这人最仁慈,我会让她在京城好好活着,饿了就去讨饭,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你安长叡的娘。”
陈妙宜恶毒的说着,欺负死她的,不止是安长叡和康宁郡主,这三人都是主犯。
安府被抄家,房产金银一切都归了国库,安长叡勾结皇子,谋害皇亲,秋后问斩。
康宁郡主助纣为虐,但其人已死,不作发落。
安长叡斩首那一天,看热闹的人挤了一层又一层,这场闹剧,最终献祭的只有他。
那些主要人物,皇子们还能苟活着,有皇室血脉的再怎么也保住了一条命,而高位的官员,关系盘根错节,皇帝也不会轻易杀他们。
只有安长叡,根基不稳,没人替他说话,没人替他求情,他成了杀鸡儆猴的鸡。
或许他曾经心心念念的也是江山社稷,为了百姓,为了心中的大义吧。
“儿!我的儿啊!”衣衫褴褛的安老婆子拿着破碗,跟着囚车追了一路,可安长叡人头落地后,就被想要沾人血的人们挤上去。
她一个老婆子,最后只能捡到一个被人踩过,血肉模糊的人头,捧着人头颤栗。
她连老家都回不去,连儿子落叶归根的愿望都无法满足。
解决完支线任务,陈妙宜安心的和萧壁觉带起了孩子,在两个孩子两岁时,陈妙宜再次怀孕,吃下了一颗龙凤胎丸。
这回萧壁觉再也待不住了,他的权势已经大到快要让皇帝忌惮,要不是他安分守己,离被清算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