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牵龙梦绕3
“呵呵,梁大哥放心好了,只要稍稍改动一下就行了,将三条小道稍微改短一点,尽可能加长三条小道汇聚部份的距离,形成一个『三汇大江』之势,此势更有诱导钱财汇聚之力。”梁文杰听到有汇钱聚财之妙效,眼睛中顿时充满了异样的神采,“好,好,好,就按易兄弟你说的方法改。”
易玄又放眼四处望了望,“外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只需将我提及的几点布局重新改动一下就行。”
最后仍然不忘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怀柔,只见她依然瞧着自己,嘴角自始至终挂着甜甜的微笑。
怀柔见易玄跟着父亲进了屋里,随即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将头倚在他的胳膊上。
易玄有些不知所挫,但想想她的心理还只是孩子,正想放下心却又想到她也是一个模样俏丽,身材丰润成熟的少女,不禁迟疑的看了梁文杰一眼,见其只是笑笑无语,也就没什么顾虑,拉着怀柔一起进屋。
易玄见屋内的摆设布局倒是没什么犯忌之处,于是问:“这房子一共有三楼吧?”
梁文杰点头,“是啊,三楼,外加一层小阁楼。”
“三楼,哦。一共有多少个房间啊?”
“原本大大小小一共十五间,后来因为家中多添了一个保母,所以我就新隔了一间,现在一共应该是十六间。呵呵,十六这数字应该还满吉利的吧。”
易玄摇了摇头,“梁大哥这话就外行了,十六单从字面上看,是非常吉利不错,但在阳宅的房间配置数目上,讲究的却是单数,以单数为大吉,如五、七、九等等,都是些极好的数字,本来人家帮你配置的十五也不差,但梁大哥你偏偏改成了十六。唉……”
“那可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恢复以前的数目喽!”
梁文杰暗骂起自己,心道:好好的,怎么就改起来了呢?唉!
易玄见状上前劝说:“梁大哥,这房屋的布局都是经过风水大师调配过的,大的格局基本上不要动比较好。现在我想再到你们的卧室看看好吗?卧室的配置也是阳宅风水中比较重要的环节,人的一生大部份是要在床上渡过的……”
梁文杰听易玄一说,自是领着他来到自己和太太位于二楼的卧室,而怀柔就像个小跟屁虫似的黏在易玄后面。
易玄一进房间就感到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袭来,差不多占据了整个墙面的大幅油画跃于眼前,那是一幅山水画,跃入眼帘就给人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梁大哥,怎么在这儿挂了一幅这么大的油画啊?”易玄不解的问。
“这幅『莽山云气图』是我太太一位留美的画家同学送给我们的,我太太很喜欢,就一直挂在卧室中。”
“哦,那自从挂上这幅画以后,你们是不是经常在梦中梦到一些鬼魅!或是作些奇怪的梦?”
“是啊,我太太几乎天天如此,现在差不多都快患精神官能症了,吃了好多药都没用。难道是这画的关系?”梁文杰诧异的看着易玄。
“嗯,正是这幅画,这幅画的色彩太过浓烈鲜艳,人置身其中,势必会产生一些奇怪的梦,久而久之肯定会影响居住者的健康。”易玄说。
“那、那为什么我会没事?”梁文杰反问。
“第一,梁大哥你经常外出,睡在这里的时间很少;第二,梁大哥你五行火势较旺,一般的牛鬼蛇神自是不敢近你的身。”
“哦。”梁文杰若有所思。
“那我找人将它取下就好了。”
“那倒不必,想挂在这里也行,只是要在上面用一层帘子将它罩起来,这样的话,如果还想欣赏,只需将帘子揭开就可以了。”易玄凝望着眼前的这幅油画,慢慢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眉头蹙在一起。
忽然大叫一声,“画上的地方在哪里?梁大哥,你知道画上的地方在哪儿吗?”
怀柔被易玄一声大呼吓得一楞,梁文杰也是,不知道他忽然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以为易玄又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怯怯地说:“怎么了啊?易兄弟。”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梁大哥你看,”说着用手指着油画,“此处峰峦叠嶂,山水相互环抱,天空中更有灵气汇聚,地气更是在山水间迂回反转。你再看,山深厚、雄大,气势非凡,水如清泉,清澈见底,再看其流速,委婉却又不失激情。”
梁文杰循着易玄的解释看去,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和平时自己看的没什么两样,但依然装出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时不时的跟着后面哼一声。
易玄口若悬河说的起劲,“梁大哥,你看山势从这里开始,到这里结束,像什么?不像一条正在冬眠的火龙吗?这里,山峰在这里打结,山峰的停顿之处,就是能凝气的结穴之地啊!若我没看错的话,此地就是一个龙渠焰火的奇穴!”
定神细看,随着易玄的手势而动,渐渐地一头威武的龙躯慢慢浮现,狂傲燃着火焰彷佛漾满金光,突地一声龙啸震慑人心,也才终于将梁文杰的心智拉回现实。
“这、这画中所画之地就是易兄弟口中的真龙地脉?”梁文杰只觉不可思议。
易玄手指着画上的一点说:“不错,就是这里,有福泽之人能下葬此穴,后人必是大富大贵,日后也一定能拜侯登相。梁大哥你再看,天宇上云气缭绕,说明此地聚焦的生气相当浑厚,依我看,足够下葬者后人泽福五代之久。”
“可这只是画啊,还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地方。”梁文杰说了一句很是扫兴的话。
易玄听到此话,眼神中顿时少了些许光芒,颇为惋惜的安慰。
“我想应该有吧。”梁文杰望着怀柔,眼神益发变得坚定,重重点了下头。
“是的,应该有这样的地方!等她母亲回来,问问那位作画之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