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金碧
第26章 025 金碧
如彩虹翼所说，大一点的碧池萨妮忒制服了小号碧池达芙妮。
“你和那个超级大碧池都没有认出来我！”达芙妮得意地垂死挣扎，被萨妮忒小道具包里的电子手铐铐住。
是啊，那么真实，包括被怪物吓尿的生理和面部表情，她是天生的戏子。
“蓝石公司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彩虹翼走了出来，肃清残敌的逄丹顶着食人鱼的脸，身上滴着啃下来的血。
“那一次是真的，毕竟不是一家企业。”怪物开了口，顺过来一个包含肉质的猪蹄？被脸色发白的赫丽斯虎口夺食。
“别乱吃东西！”大太妹摇摇晃晃地站着，用能量烧掉了五爪猪蹄，擦着三个衣服破口处的血迹。
“要吃吃她！”退后几步的彩虹翼可莱欧才看到地上的女俘虏达芙妮，唆使着。
饥饿的Alfa疑惑地看着地上的新闻俏佳人，上前几步观察，歪歪头似乎疑惑这样的好不好吃。
那声喝骂的“bitch”被咽回嗓子里，近距离观察满是利齿的怪物，达芙妮一句话说不出来。
“别闹了！”蝙蝠女把地上的俘虏拉远了一些，“那边还有一个，貌似失控了，没人敢过去，想吐！”
侧目望去，那边已经没有一个活物了，五六十具肿瘤怪的尸体堆成小山，Sigma居然会点火！他烤着利爪切开的肉排蘸着流出来的油，死怪物简直在开宴会！
这也太重口了！？逄丹不敢想象那是自己的细胞分身，还有这种意识和智慧是怎么来的？原始人都不会生火呢！想不通。
Alfa逄丹跳了过去，和疑似自己的Sigma对视。
“吼～吼——咔吼-”低频发动机的声音，在场的都听过，美洲狮和山猫都时常这么叫，貌似是交流，Sigma的口张地很大，但看不出情绪，只有原始的嘶吼。
“哈-喝-吼——”逄丹也这样回应，于是两个怪物单方面达成了协定，Sigma拉住了彼此小手手，邀请他坐下，对着“食物”低吼。
达芙妮闭上了眼，之后高分贝尖叫。捂着耳朵的萨妮忒将她拍晕。
“那就是你男朋友吗？幼稚地像头野兽，它吼他也吼。”嫌弃地看着貌似开始分食的一对狮子，萨妮忒拱拱彩虹翼露西。
“快一点，马上有其他人来了！”彩虹翼远远招手。
两个怪物飞奔过来，深蹲着，都快四肢着地了。
“他想吃活的。”逄丹解释说，“现在活的只有一个。”
“什么意思？”萨妮忒严肃起来。
“他很饿。”逄丹指指那个“自己”，Sigma立刻配合地打开低音发动机，伸出前爪摆出迫切要吃的动作。
“饿了他什么都吃。”灰色主体的Sigma已经围绕着昏睡体转了一圈。达芙妮还在昏迷中。
“那是你内心深处的渴望么？灰色的大猫？查尔罗拉？”彩虹翼只这样说，既不阻拦也不赞成。
“不行！她将受到审判！如果你控制不住，那就杀了它！”萨妮忒坚决反对。
听到杀这个单词的时候灰色大猫就绷直身体，在没有逄丹的回应后自顾自地冲上去，扑倒了蝙蝠女。
“混蛋！呀-”近距离看到狰狞的大脸，萨妮忒抽着手臂，努力地摸出好用的小道具。
可那边还有逄丹。
他杀死了熟睡中的碧池。把尸体踢到一边。拉开了想咬脖子的Sigma。
“和狗一样。”萨妮忒面色难看地起身，“一开始就是你的主意？野兽大猫？”
“她知道你，还有露西。超级英雄的身份决不能泄露，你说的。”
“还有，她危害性很强的。饶舌的女人，我很讨厌。”逄丹无所谓地甩掉脚上的血。
外面传来的大喇叭声，不用听也知道肖恩的人收尾来了。
“外面有好吃的呀。”逄丹对Sigma作出邀请。
“不行！”这次是两个女孩联名反对。
Sigma按住逄丹的肩膀，低吼了声变为一团液体回流到他体内。
“不要直面军队。他们有无穷无尽的重武器，超出你想象的强大。”萨妮忒严肃地阐述关键所在，向地上丢出迷你手雷，清理着实验痕迹，包括被拍碎玻璃杀死的五六名管理数据库的核心人员。
“你的样子不要暴露在那些人眼里。”彩虹翼拉住他的手，“以后不要乱吃东西，不要迁就那些细胞。”
他们打算从侧门撤走，虽然那儿肯定有人蹲候，但起码不会有那么多拍照的。外面人群越聚越多，大家呼朋引伴，站在自以为安全的位置，军方正在清场。
蝙蝠女用简易c4点燃了尸体的脂肪肝油，三人离开侧门，果然有荷枪实弹的大兵守候。
“蹲倒抱头！你们..”
蝙蝠女同时丢出烟幕弹和臭气弹，逄丹在前面..彩虹翼竖起了防御能源盾，逄丹抱着她撤离。
“你黑卫星了吗？我们没车了。走楼顶不安全。”逄丹想到一茬。
“我哪有那么大能耐！”萨妮忒苦笑，“以防万一，不要立马跑远！我们——就近躲藏！”
整整四百多个心跳。不发生正面冲突的话真不好撤，死了废物儿子的肖恩·布莱恩是欣喜还是愤怒呢？不言自明。
不管怎么样，坦克开上街一定是个新闻，这儿离市中心也不过二十公里的路程。老父亲顶着明天媒体的口诛笔伐也要认真收场。
可那么多无辜的实验体人命找谁算呢？肖恩将军？这个人怕是根本不在这个城市。
人生地熟的蝙蝠女带着两人，直接摸进了一家灯火辉煌的...舞场？
反正花红柳绿地看着一阵酸胀。逄丹关闭热成像视野，光污染太厉害了，他难受地揉着...等等我双层眼睛？变身后还有一双？
彩虹翼有点进巷情怯，只会在黑巷子打架的太妹面对放浪形骸的男男女女有点厌恶和不知所措，只往男孩那里靠了靠。
“这儿是私人包场，叫什么‘金碧辉煌’？”一脸懵的乖乖学霸女查着城市地图。
“你还看手机！？”逄丹发现了盲点，“赶紧关机！”
“哦。”萨妮忒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不太可能被定位，但防患未然。
“嘿！几位...呃，cosplay？”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看到奇装异服的几人，啧啧称叹。商城里的人真是会玩！
不过也算是商机的一种。
侍者眼睛亮了，“cos城市英雄创意很不错，可是衣着太保守了些。”欣赏着防弹紧身衣的男子评头论足，“另外两位就很合意了，美女和野兽派的组合，但是颜色不符合大厅的主题...稍微亮堂一些就更好。”
怎么亮？没人去问。陌生地方过于热情的搭话只会引起反感，哪怕考虑到他的职业也不能避免。
“来吧，今天金色大礼堂对几位免费开放，家人也可以陪伴一起来。”侍者微微欠身，貌似很慷慨地做了店长的主。
“酒水食品一切免单，还有住房套餐，包间费用，一律全免。”
“开店庆祝？”萨妮忒看向侍者。
“不，个人的一点私意以及馈赠。”侍者再次鞠躬，“我希望各位能替我暖个场，只此足矣。”
还飚出了古英语。饿了的逄丹想敲开他的小脑瓜，聪明人的脑袋据说可以进补。
“暖场？不会什么陪聊酒吧么？这里正规么？”大太妹来了点兴趣，身上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破口什么的是时尚潮流，君不见那些正经女生把裤子撕成洞洞装标榜追寻独立自由解放地么？
侍者笑了，“在卡维尔丹一切都可以是不合规的，也可以是很正式的，区别只是你是否被当成贵宾对待！”
“而三位今天就是我店的头号贵宾。”盎格鲁男人再次鞠躬。
“也好。”萨妮忒这样回了一句。
眼看三人不再反对，侍者欣喜地领着他们过了一道弯，从熙熙攘攘的人群边缘走过。
这是后间的化妆室。侍者叫来同伴，努力地为贵宾挡住忙碌的后台人员的异样目光。
“几位单独的化妆室！”侍者指着不算宽敞的大屋，铁质衣架摆了半边屋子。“什么样的装扮都有，个人建议尽量选颜色艳丽一点的，才好和今天的主题相得益彰！”
“你们...在征集临时人员上台表演？”萨妮忒发现破绽，什么免费吃住啊都是假的，雾城哪有这样的好事，外面也没有！
“可以只在私人包间表演，”侍者礼貌地点点头，“只不过全程镜头会连接到外面的大厅，那样心理压力会小些，毕竟只有自己作为现场观众。”
“你们也强迫别的女孩子干这个吗？”彩虹翼似乎想动拳。
“我们是正规营生！”侍者慌忙摆手，“几位表演一下就好，哪怕只是上来扭个腰，跳个舞，献唱的话张口就好了，那边会为你们配声。”
“帮忙暖场？”萨妮忒盯着侍者，那一瞬间让人感觉这犀利的眼神像是真货。她就是这个城市的暗处英雄。
“对。”侍者连忙点头，“外面闹哄哄的，据店长说什么军队开进来了，今天恰好我值班，一晚上提成全看埋单了。”他苦着脸，“你们三位今天明天的账都是我请，全看能不能回本了。”
商业鬼才么？萨妮忒应该去过舞场，太妹赫丽斯的话扭起来也一定很好看。逄丹低头想着，猛然惊觉：我算什么？隔壁片场跑错的吃人妖怪么？
“请随意更衣挑选，保持低调华丽就可以。”侍者带上门，并建议换衣服的话可以反锁。
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没有太强的敌意，可以躲一晚上，军队不会在城区驻防太久，否则华尔街会后院失火，这是不被允许的。”萨妮忒首先发表观点。
“我随意。”彩虹翼摸着Alfa的脑袋，像是对大号玩具猫有别样地喜好，“其实三个人在这里换衣服我是不介意的，查尔罗拉~”她凑近了绿色的眼睛，微笑着说道，“不要看到白花花的东西就有食欲啊，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有时候才可以~”
这话说得萨妮忒脸色发绿。她风一样拽过来一片衣架，推倒之后把逄丹埋在里面。
“哇，你干甚..”
“不准把脑袋露出来！”蝙蝠女严厉警告，“闷也不行！”
“现在就换？”彩虹翼已经脱了一半，“不如这件防弹衣你来穿？”
大号碧池！你都撑大了我还怎么穿，还有前凶几个小破口，碧池！刚刚还遮着，现在就不忌讳给未成年男朋友看！萨妮忒用道具检查屋内可能的摄像仪以后，把防弹紧身套脱下来叠好，后面的披风自动折叠成软体箱子把手套，靴子，还有面罩都放在里面。
“哇！”彩虹翼夸张捂上嘴，“萨妮忒姐姐比我还大胆呢！”
小碧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还以为是十八世纪没发明内衣那会呢！萨妮忒心里骂着，扫视那边一动不动的大猫一眼，去琳琅满目的衣架上挑选。
躺地上装死的逄丹保持尊重，一动不动，反正对话什么的很奇怪，未成年听不懂，也不想懂。为什么赫丽斯人前萨妮忒姐姐人后蝙蝠碧池呢？这也搞不懂。
能搞懂的只有他貌似不要换衣服，虽然里面有不错的男式。但这种场合，不露脸更好。
“换好了？”外界时间有点慢，乖学生视野里黑暗一片，闷住口鼻，时间久了有点难受。
“该死不要动！”萨妮忒的声音。两个女孩窸窸窣窣地在干什么，反正草地里蹦过来的蚂蚱螳螂一定忍不住。
越不要动越想动。但是高明的捕猎者要懂得忍耐，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时间就能变快了。
“真乖啊。”外面有人说。那是温柔太妹的声音，彩虹一样的东西本来就是温柔的拳头。
逄丹想着，那温柔的拳头就把脸上的遮罩去了。
“喔。”一声喔喔，公鸡打鸣，以示尊敬。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萨妮忒是保守型吗？晚礼服一样的蓝色挂肩长裙，假的蓝宝石项链，红玛瑙耳坠..像个出席酒会的贵妇。加上动作幅度明显缩小的仪表神态，大概见过世面的女孩是懂什么是雍容华贵的，只要底下的裙子不是单边的就好了。
“这里衣服有点不正规，”露出左腿的萨妮忒悻悻道。
大太妹...看得想打人！果然街头打架妹什么的不上档次不会欣赏。明明是表演啊，这是街机上舞姐姐打KoF的服装啊，你穿了她穿什么？还有..呃，你的火焰储量一定比表舞和里不知火加起来还多，幸好有白布垫着，不然...你..我是你哥哥一定把太妹关禁闭！
“勒着很喘不过来气。”大太妹整理着白色忍者前襟布，“还是拿出来好了，一会表演的话就要难受咯。”
心里骂了一千遍碧池的萨妮忒走过来，看着乖乖的男孩，“来，点评一下。”
“都...都很好看。”逄丹干巴巴地称赞。
这大概是是算耍小聪明又最愚蠢的一句话。
“其实金发..彩色眼睛是不适合你们各自的装扮的，这里那么多衣服，那身还是原版好看。”憋在心里大约确实是难受的，于是逄丹直接说出来作死。
“可以多顺几套走，一天换一样。”赫丽斯耍起小聪明，拿着一个地上的便捷旅行箱把喜欢的往里装，“棒男孩很喜欢这些么？”
天天换给你看？萨妮忒脑补下面一句话，气得眼睛发黑。
她扯过两片装饰用的羽毛，恶狠狠道：“来，装上这个！”
干嘛要羽毛？赫丽斯疑惑地接过，就看黑着脸的萨妮忒指着最靠里的壁幅：这间屋子是最优秀的男孩女孩撑着自由羽翼飞舞的地方。
附注：需要插上羽毛，小天使们！
神tm小天使，又不是让人热血膨胀的维密走秀，还有二十一世纪怎么那么多人喜欢研究十九世纪那个英国女王的秘密呢？逄丹一点也不喜欢。
萨妮忒背后是夜色一样的黑翅膀..堕落天使。
“你的。”蝙蝠女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甩过来花红柳翠的一套东西。
“这是什么？”逄丹疑惑地扯着貌似披在身上的东西，花花绿绿又不是去斗鸡。
“还有你的翅膀，铁羽。”乌黑的东西抛过来。
彩虹翼那边也好了，在舞姐姐上身套装那里加了一件背心，毕竟...衣服太紧跳舞容易走光。她背后是白色羽毛。
两个女人选衣服也这么对立吗？
然后赫丽斯走过来，温柔地为他换上乱七八糟的像吉普赛人过年穿的东西。关键我有一身皮套了，还要穿。
对着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不是人..逄丹有点无语，你们一个天使一个堕天使...你给我戴鸟头鸡冠挡住牙口绿眼睛就算了，再加上两肩鹰隼的羽毛和背后硬戳戳的翅膀...
好一个狮驼岭三大王！
阿美莉卡的女孩不应该看过这些读物的才对。逄丹正想着，那边开了门，迎宾小哥就在不远处，他招呼过来扛着摄像头的人员，看到打扮好女孩们，眼神清亮。
“华贵和野性兼具，优雅和粗野的完美融合！哦，God！”小哥夸张地捂住心口，不吝赞美。
从你的语气里我没有听到一点对神的赞美和对美女的纯情向往，只有满满的绿钞money。逄丹从鸟眼孔里透气。
“来，两位美人！静和动演绎好就可以了，跳舞的时候可以适当反串，唱歌的话交给后台就好，甚至不用对口型，观众自然被你们的气质吸引！”其实是废话，身材好面容好的女性随便扭个腰也有大把人愿意买单。
“准备好的话就可以开始了，视频会及时转播到大厅，后续的版权也是你们的，转卖给我们或者销毁、珍藏全在你们！”
看到摆好姿势戴好黑和白的假面之后侍者才打了一个响指，拉开逄丹，“music！”
悠扬地轻乐曲，这家夜总会挺讲情调，潋滟的柔音就像光波一样映进人的心里，配合上酒水，确实能让顾客多掏钱买单。
但是两位美人有点各跳各的，萨妮忒启动慢节奏的单人华尔兹，赫丽斯...愣了几秒后才彪悍地从桌上抄起了折扇..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注意不走光就行。可女孩是不会扇子舞的，她打出的是街机技能动作，花蝶扇——后面技能一长串。
侍者轻轻鼓掌，怎么办呢？话放出去了，现在是表演，他不好说话，舞的高难度动作都跳出来了，就是好舞蹈。
怕她踩到只有正反两面的武道服啊，逄丹张着鸟酔小声提醒侍者，差不多了，热气氛，换曲子。
小哥白了他一眼，在音乐背景下实际上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但时机差不多了，老是舒缓的音乐会让夜场的人昏昏欲睡。
一个沉音的转场，背景音换成了电吉他，逄丹捂着耳朵，隔音不好的几间房子那边传过来鸣锣似的碰碰响。
然后画面就不忍直视了。
萨妮忒熟练地从华尔兹变成踢踏再节省体力地变成了弱狐步舞。女大学生悠闲从容，赫丽斯.....再火就要爆了。
女孩很明显不适应转场，她滑到道具用椅子旁边，差点绊倒。小哥一看急了，一把推过逄丹，语速快得像连珠箭：“快！扮演抢掳美女的山鹰，跳...蒙古舞，带起气氛！”
还有我的事？逄丹懵了。但是乱入差点打断萨妮忒的节奏，被瞪了一眼后背被另一双柔滑的胳膊轻轻拉走。
没有臂肌没有骨节，这样美好...女孩突然扑进他怀里，在将要及身的时候停下半转圈，形成完美的乱入衔接。
被羽毛蹭地鼻子发痒的逄丹忽然发现女孩左右绕着自己，婆娑而舞。
那是一只孔雀，她张开绚丽的羽翼腾飞，那又不是孔雀，因为雌孔雀没有开屏技术没有好的歌喉。
金色的头发轻轻搭在他肩上，于是逄丹内心静下来，围着她左右轴心摇摆。
女孩唱着歌，像是某种史诗，场下小哥在猝不及防之下连忙打电话给后台换了音乐，于是变成了罗摩衍那的风情，但女孩的歌声没有追寻世俗的烟火气，只有渺远和空灵。
像是自然地仿声。
于是小哥掐断了后台联系，拿着现成的鼓把，敲着埃及或者努米比亚的遥远傩乐。
两个翅膀相叠了，转身或者面对都是一样，大鹏和凤凰的赛场。萨妮忒跟进几个音符之后退出了。
“真会说谎啊，年轻人。不会跳舞？”她轻声哼哼。
乐声寥远如空涧鸣响，人的思绪也慢慢飞舞到天上。观众只当做了一场表演，只有女孩在自己的舞台上献唱着遥远的歌谣。
金碧是金色辉煌的意思，不是金币，也不是金色池水。更不是金色头发荡漾在...啊不好意思，你们想不到这一层。
其实两个女人只是同性相斥罢了，并不是多么本性流露。啊，小孩子的话当我没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