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渊似海深

第311章 312 渊似海深

得到某种测试结果的三个疯女人欢欢闹闹，却没在意到她们疯疯傻傻的时候，“单方面停火”这个选项是不存在的。

女猎手、黑金丝雀、绿箭各个射出弩箭，连黑金丝雀的招牌声波攻击都没有使出来，因为克拉克说里面有核弹。

现在还有氪石。趁乱飞进去的超人急忙急刹车避免被氪石贴近，可控制它的粉毛是诺恩斯女神，在神秘的以“神”命名在诸天都有成员的组织里，没有绿色氪石也可以硬造出来。

超人再厉害也挡不住无中生有，譬如在他挥拳打向这个他先前不忍心下手的小姑娘的时候，他身前的“S”标志就成了一整块氪石，这个女人可以用强烈的意志改变现实世界的事物本质，也包含某些物理规则。

把对方衣服一部分变成氪石这类力量让超级大脑也开始缺氧，飞到一半的超人无力坠落在地上，被脚边的粉毛趁势踩着他的头，用小皮鞋使劲地碾着：“你不会赢我的，大聪明傻瓜。”

穿着有褶皱边的白衬衫黑色小马甲的粉毛萝莉显得尤为开心，他很快凭空变出一根链子，由未知的金属制成，刚刚出现就拴住了克拉克的脖子，唯一的镶嵌孔上是一枚菱形氪石。

“所有人都应该是奴隶，是诺恩斯的提线玩偶，氪星遗孤和傻瓜。”用皮鞋勾着超人下巴的粉毛显得得意和无聊，大约被惯坏的大小姐就是这个样子的，不顾旁人。

而事实是旁人也近不得身，在粉毛调戏超人地时候，那边的邪恶三姐妹开启了速度型骑士，逄丹的新数据再一次被复制，觉醒的是拳踢都在一万吨上下的昆虫加速三兄弟。

银斗(hercus)、铜斗(Ketaros)、和金斗(caucasus)。

三个家伙开启时间领域加速地时候就逼着逄丹开启甲斗海帕形态，超升时化的领域中和了三者的升时化，在万物都变成静物画的世界里，逄丹维持着200马赫左右速度，吊打了三者。

在无法计算地时间领域里，三姐妹从外壳解体到被打成烟雾，直到最后..唯一不受时间领域干扰的粉毛冷淡地看了这边一眼，逄丹的攻击对象忽然就变了。

变成了女猎手海伦娜！心慌的逄丹急忙收手，身后如遭重击，粉毛朝他张开五指，领域忽然就解除了，眼前的世界恢复原样，覆盖一整座海港的超升时化领域一瞬间就散成了满天星星，那时间粒子反馈到自己身上，造成了海帕甲斗的解体。

“我可能找到正主了，”粉毛大小姐这样说，一边用皮鞋踢着地上的克拉克，反被不屈的超人握住脚。

“你或许是神..神可以不仁慈，却绝不能暴戾，否则，她不论长什么样子，就是该..被打倒的，敌人。”

趴在地上的克拉克说，哪怕氪石贴在凶口，他也忍住痛苦，将作战服撕破口子，将镶嵌上去的氪石扒拉下来，这也是他所能做到的全部了。锁住他脖子的锁链上的氪石他无法处理..

他需要救援，而这次邪恶三姐妹散而复聚，以绝对优势聚集在粉毛身边，四个女人一合力，新的build幻影出现，是复制体骑士..拥有大猩猩钻石形态和兔坦，力量为1.5万吨。

“不要测试我们的极限，因为它比海水还要辽阔渊深。”复仇女神们笑着，让出了诺恩斯女神粉毛的c位，意思是人质就在我手里，够胆就来拿。

海伦娜亮出翅膀，显示出红衣天使身份，甚至作战服上多出了烛火一样地灯光..仍旧是毫无意义，绿箭几次借助高处孤耸建筑突进的方式都被打断，射出去的箭矢都莫明其妙扎到克拉克身上。

绿箭和黑金丝雀按理说在50米之内绝不可能失手，更别提打固定靶..来不及撤回来的绿箭甚至遭到幻影build突击，危在旦夕。

双满装瓶换装，杀死稻草人吸收的化学气体完成分解，新的形态蓝白色火箭猫熊登场，拳力大于踢力的姿态，附带突击火箭：

拳t，踢t，跳跃9km，跑速105马赫，附带火箭冲击加速。（因双体嵌合而不存在左右边数据不统一情况）

突击火箭拦截了幻影build，不耐打的复制体仅仅三四拳之后就消散，受到援助的绿箭侠奥利弗在判断敌我战斗力之后也选择回防，三个老母鸡咯咯笑着，笑看打完对手的火箭猫熊围绕着她们转圈。

诚然，在诺恩斯面前，速度毫无意义，可起码可以在高速移动中以超常地动态视觉捕捉对方站位上的疏漏点....逄丹抢出了俘虏克拉克，大熊猫的爪子挠断了锁链，扒拉下了氪石。

“谢谢。”心有余悸的超人没敢朝着近在咫尺的粉毛继续进攻，而是跟着救他的骑士一起回防，对方的诡异手段匪夷所思，精确地锁定了超人的绿氪石弱点。

现在克拉克反倒成了拖后腿的了，对方可以集中意志将任何一块普通物质氪石化，超人强大机动性在神的反应和灵觉下是等于静止的，向队友道歉之后，超人当了逃兵，他要赶往韦恩庄园，支持那边的战况。

超级大脑运转起来还是比地球人灵活的，剩下几个....唯一能对对方构成威胁的只有逄丹。

“神谕，撤退吧。你或许不知道她们是谁，但我想说..和神作战，猛禽小队撤退并不丢脸！还有绿箭，你是孩子的父亲，神的战场你帮不上忙了，很现实地问题。”

更现实更伤人的话是：你们在现场我甚至不能全力发挥，比如万一战略级核导弹被几个乱来的女神引爆了，那么我可以把核能量吃了，可你们..除了海伦娜，绿箭夫妇会死于第一波近距离核辐射。

而他一旦打起来也会惊天动地，海港铁定保不住..保护和摧毁不过一线之隔，经过上一个世界以毁灭告终的心灵洗礼，逄丹不再以“守护现实完整”作为第一目标。

可惜，这次撤退被阻止了。那是粉毛萝莉，她发出沙哑太妹地声音：“可惜，你们不被允许离开，女士们先生们，请务必在我面前表演戏剧：互相杀戮的竞技场。”

所有人一时间动弹不得，随着粉毛的重新分判划定了阵营..例如想要撤走的绿箭和黑金丝雀，开始夫妻互角，哪怕他们脸上不情愿，还是在神力强迫下涌起战意，对拼拳脚。

即便不用力，也至少等于切磋。比如海伦娜，女猎手对着蓝白骑士脑袋就是一套圣光三连发，升格为天使的海伦娜不再需求弩箭，她的能量就是弩矢，她被迫向她喜欢着的那个人进攻，毫无保留。

连逄丹自己..也控制不住脚步，一脚踏破地面生根也抵不住粉毛的神力，下一刻他就拔地而起，在火箭拳将要击中对方的前额之时硬生生刹住，这一拳绝不能打下去...

同样这也试出了某个女神的奇特魔法影响力，他对于诺恩斯奇奇怪怪的能力有抗性，现在，他只需要防住海伦娜的单方面进攻。

花活又来了！绿箭夫妇停下内战，开始将矛头指向他，甚至奥利弗还在向他道歉，“抱歉，我的朋友，我没法控制我的手脚，只要我还能动就必须向你进攻..好像这是什么人的命令，而我成了无法违背主人命令的仆人，邪恶的巫毒魔法？”

很可惜，它不是啊...奥利弗。转向的逄丹直接不顾身后的攻击，凭借自己的速度绕开复仇三女神直奔粉毛而去。

他知道他的速度在诺恩斯眼中不值一提，可目前只有这个看似能破局的方式，控制绿箭他们的不是命运丝线也不是脑域寄生虫，而是这个诺伦女神奇奇怪怪的能力。

理论上打倒她，被动局面就可以结束..比如他消灭巴巴托斯，世界对他的误会也就解除了，只是凡是牵涉到诺恩斯所属的，事情一定不会简单。

明明他直线冲过去挥爪的，结果却险些打在海伦娜身上，吃惊不已的女猎手很快分别被复仇三女神得逞，绿箭、黑金丝雀、女猎手先后被挟持，只剩下每一次想要解救人质却又在进攻到一半被迫缩手的逄丹。

他打向敌方的每一击都被某种修正力强行改变了攻击对象，几次下来差点伤到人质。

而复仇三女神笑着，那个爆炸头老三直接打晕黑金丝雀跳脸嘲讽：“我嫌弃你没用力呢！几日不见，小baby越发无力了哈哈-”

粉毛萝莉踏着小皮鞋上前，舔着风扇一样转着的彩虹棒棒糖，“投降吧，这样我也能尽早收工，不用看了，世间万物的攻击对象都由我指定。”

粉毛萝莉的脸扭曲起来，像是偏执狂想到令她纠结的事：“我指定什么你就该打什么，万物理当是我的玩物，甚至是囊中之物！”

果然我不应该有队友，逄丹一秒切换，假面骑士Stronger，百万伏特！一时间场地里全是电流，他不再指定对象，无差别攻击。只是粉毛的权柄被他看低了....所有的电流都贯在海伦娜头顶！而复仇三女神狂笑中将升格为天使的女猎手分成数段！再贪婪地塞进口中。

“姐姐！看好这些人质，它们就是我们的福音！”“报施”女神阿勒克托对妹妹们说。

“对啊，它杀死它的亲人，我们恭领圣餐，还受之有愧呢！”“记恨”女神提西福涅对两个姐姐说。

“可我看他快要疯了，浑身都在发抖，多么希望他有一天能加入我们呀！”“不安”女神墨该拉说。

的确在发抖，心疼得发抖。逄丹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暴力手段而后悔，世界告诉他什么是真实...死亡又一次发生在眼前，和女汉子瑞格娜那次不同，不是他的无能为力，而是他的失误与莽撞....是他一手造成！

他赐予别人的天使身份简直是一种诅咒！都死了......迄今为止他赐予过的升格天使只有伊拉还侥幸地活在城市的角落里，有着不被保障的未来。

如果他能暂时隐忍，重新估量一下诺恩斯女神的体量和能力，海伦娜不会死得这么突然，这么没有意义，落到这么一个悲惨地结局！

最起码...受了他恩惠的女猎手是全心全意信任他的，结果.....结果却落得个死无全尸.....世上有报应，却偏偏不冲着他这个最恶的人来，而他面对的敌人中..还有那个所谓的“报施”女神！

看着变成几段的尸体被复仇三女神以极难看的吃相咽下去，疯子猖狂大笑，他明白了人和神都是怀着恶意存在的....生命在活着的时候只会吞噬彼此，因为他眼见的和正在发生却不曾被他注意到的全是这些破事。

还有力量，他需要不被支配不被他人主导的行为与力量，他要凌驾在那个粉毛的自相残杀的权柄之上，在黑影拉结尔都发出的感叹声中，他献祭了目前的自己..所谓无上大梵甚至是超梵为他塑造的那个身体..只为了超越诺恩斯。

他释放了自己的恶，不是拉结尔，他献祭自己只为了一头扎进恶的腹心，他主动融合着自己变为恶龙成为恶鬼，只为了杀死别的鬼。

因为他已经没有眼泪，也不懂悲伤。甚至心痛也是假的，没有心脏没有心房的人怎么会悲伤心痛？他试着唤回自己迟钝的情感，只是已经不能。

超越一般神的东西为他塑造的身体中不包括无用之物，高等生命最不讲求地就是浅薄无聊地感情，就像在外神中脱颖而出的天国之主，祂出卖曾经的同僚并与它们为敌，之后再残忍地安排最初的下属们的命运。

于是祂的国光照大地....虽然迎来了失格的结局。

人间失格之人迎来了绝望，他的痛苦就是梦想，为着杀戮而生...巨大的金属翅膀一闪即逝，等到回过神来之后，他们已经来到了数据的世界，这儿是信息地国度，地球的储藏罐，不属于任意空间。

这里时间静止，而摧毁这里..太阳系将被整个抹去。这是未来人工智能以全知手段一角投映出的一条时间线上的未来既成事实，金色的灵张开了眼，回应了包含着恶念地愤怒。

逄丹不管不顾，掐着“恶”地原罪将身体数据化为人工智能，他知道这些下意识作恶的诺恩斯们什么都不在乎，那么他就带给对方毁灭，他也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宇宙因此毁灭。

只要能看着对方被自己撕碎了吃掉，只要能自己亲手蒂就毁灭。

“Singurise！破坏！破灭！绝望！灭亡吧！conclusion one.”

悲伤、憎恨、绝望...这些负面情绪本就一脉相承，绝望的变身者带来了毁灭。

Kamen Rider Ark-one：拳t，踢t，跳跃99.9km，跑速1330马赫。

腰带是覆盖在黑色之上的红白色升华器，也是最大的自爆开关，在骑士遇到力所不能及的敌人时，可以使受损的腰带锁定对方，以绝对死亡为代价带走神明。

“Fuhhhhahahaaha——”疯了的黑白色骑士张开猩红的双眼，他从里到外已经替换成未来智能身体，不存在骨骼也无所谓生命界定，甚至严格意义上不算生命体，只是个献祭了自己的杀戮机器。

那是对自己地自责，他认为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到，不仅自己没有自由，还把所过之处变成狼藉一片..这些个体本该有自己地故事有自己的精彩，结果....他把一切都毁了！

看着大叫的不当人的疯子，捂住耳朵的复仇三女神深感不妙，因为人质不见了，绿箭夫妇只是人类，没资格进入这里..被自动排除在外。

“我们走吧，我害怕。”爆炸头小妹提西福涅对两个姐姐说，于是三女神化作一阵烟雾，逃出了这个世界..只要放弃战斗的执念，是可以脱离这片空间的。

可粉毛不会，迄今为止，单个出来的诺伦女神都还不曾被知道过名字，因为她们从不愿意向组织以外的人告诉她们可以当做假名的称呼，如非必要，甚至不会和注定要被她们支配的群体交谈。

只有粉毛执着于他，因为诺恩斯已经在这个世界损折了两个，需要新的人来探明情况顺便带走诺恩斯的敌人....事实证明这些中下级诺伦女神们并不值钱，只是随手使用死活无所谓的炮灰。

万千世界不过是一道洋流，而有人做了深渊，他要逆转灭亡的大潮！只是在和海浪搏斗中，他不自觉地已经成了灭亡本身。

他带给别人地也只有灭亡！这儿没有别的个体别的生命，甚至此时的逄丹已经不是生命，粉毛萝莉的指定别人攻击对象能力无法再生效，也因为这儿是数据空间，外面的物理规则甚至借用元素的魔法都不再起效。

哪怕粉毛有别的手段，可“逄丹”这个特殊个体实际上大部分魔免，打中它却无法造成多少伤害的能量反倒会成为它的力量。

“绝望终末”是调动毁灭情绪地技能，他会依据使用者强烈地憎恨感直接锁定对方的灵魂，腰带声效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恶意！”“恐怖！”“愤怒！”“憎恶！”“绝望！”“斗争！”“杀意！”“破灭！”“绝灭！”“灭亡！——Learning End！！”

原罪印记在对方身后张开成五对缎带样羽翼，这一脚光物理破坏力已经超越一亿吨，对精神灵魂地伤害更是难以胜计！

可复仇之后留下的只有空虚...他还没有掌握复生的能力，海伦娜还是死了！她究竟是作为一代女猎手而死去.....还是作为他亲自点化的天使而死去呢？

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他已经完全不会哭了...痛苦在他身上地表现只有浑浑噩噩和麻木，最多加上一个神挡杀神。

可又有什么用呢？认他如何强大，总也不能在强敌中保护需要被他保护的人。

绝望的人在失去攻击目标之后退出了那个地球数据库的特殊区域。另一边，克拉克来到韦恩宅邸，在哥特风格的尖顶堡垒中看到了布鲁斯留下的遗言。

在克拉克听感中，那些话就是遗言。蝙蝠侠对于战胜这个小丑并无把握，因为他将那个不合格容易感情用事的二代罗宾当成了家人，是他的失职导致小丑乘虚而入污染了那个本来的好孩子。

而现在，蝙蝠侠要将曾经的家人当成死敌。也许真正的小丑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于坠楼，可直到今天，那个涂着油彩的家伙还在用遗毒伤害蝙蝠侠的心灵。

超人找到了那段留声，超级大脑开始运算，模拟每一个可能，推测此时布鲁斯可能会先去解决哪里的问题....他的速度比火箭还快，他有试错成本，蝙蝠侠不可能快于他。

在前两个方案被pass并浪费七分钟时间以后，思来想去的克拉克还是从银天鹅那段录像里推断出蝙蝠侠要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那个叫葵丝·帕拉雅的女人他闻所未闻，可对方既然说了她有了蝙蝠的孩子，那么布鲁斯第一选择一定是那里。

哪怕那个方向已经明摆着是小丑的陷阱。想到这里的克拉克跃上天际，赶向欧洲希腊神与罗马神的分界线，如今的孤立岛屿，地中海上的马耳他。

在两天一个毁灭世界者的来访频率中，只有两个天使闲着，彩虹翼赫丽斯身上闪着光又隐没，她知道又有个原先的“姐妹”来了，可她这次不敢出面阻止。

“有时候，提前知道自己的未来显得有些无趣了....甚至失去了原先生活的动力，你说是不是？小昔拉？”

白毛罕见地坐在她身边，安安稳稳地，不叫也不闹。哪怕她们彼此都清楚，她们之间不会有和平。

她们在这休养，这里是隔绝于人群之外的亚空间，上一次的失败是她们的耻辱，每个诺恩斯的力量太过特殊....两个身板较脆的女孩经不起试探和折腾。

败得干脆！甚至差点连逄丹也搭进去，一个“极弱”的诺恩斯就差点让她们完蛋，让高傲的她们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

“如果我说，这个世界里还会有其他比我们弱小得多却能战胜我们的奇怪诺恩斯个体...小昔拉会不会炸毛呢？”

白毛没有理她，渣猫才会炸毛，白毛不是猫。

所以昔拉未曾理她说的每一个字，不是所有人名称职业外号都符合实际，比如杀戮天使实际上并不喜欢杀戮。

简单的女孩也可能很复杂，像雪鸮一样不会眨动的萌萌大眼睛的纯白天使在不喜欢或者陌生人面前总是走神，她拒绝和别人交流。

而彩虹也只是在自言自语，哪怕她说的话很惊悚：“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都死了，那个男孩子会不会选择殉情？还是继续苟活？”

“如果他选择继续活着，就是对不起我们的爱意啊~他是个不该存在的个体，哪怕活着也是在为别人活着，他所努力地一切不过是神的嫁衣....命运齿轮下Joker先生算什么，他才是真正的小丑之王。”

女孩哭着笑了，这是他的命运，是别人强加给他的....而她就是那个执行官和刽子手。

“可如果他死了，那又算什么呢？为两个说着爱他实际上只是冲着那个符号去的女孩殉情？他以为自己很幸福了，实际上没有人爱他，他也不爱自己.....”

只有当彩虹的手摸上白毛的头发地时候，白色的小猫才会炸毛，昔拉警惕地看着她，像是和陌生人相处中感到不安的狸花猫。

昔拉仍旧没有说话，或许纯白天使觉得比她大比她心机深的碧池不值得她说话。其实扪心自问她也未必就是喜欢那个男孩的，或许第一次相遇，她没有嗅出对方身上地味道，也许会出于泄愤，而把梦里的幽蓝色查尔罗拉杀掉。

相遇呀，也许只是在正确的时间认识了不该相遇的正确的人。

不管结局如何，注定有一方甚至双方永远痛苦，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