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 我们都是小丑
第316章 317 我们都是小丑
没有人认可一个疯子的理论，也不能对疯子某些点上的正逻辑做出反驳。
当然，每个人脸上现在都戴上了揭不掉的面具，甚至蒙面英雄们某种程度上做到了曾经只敢想想的自己。可是小丑又说了，不坦白自己的英雄无法赢得哥谭的真正安宁。
那是当然的！哪怕英雄反派都消失了，这个城市也不会好到哪去，没了企鹅人，还有成千上万的毒枭！新墨西哥州以南那些就是明例。
“是的，J先生。你甚至可以认为世间没有正义！因为正义的人、只要他还是人类，就不会去主持骡子和牛马的正义。”
“还有全球最广泛食用的猪圈..猪猡们无处声张所谓的正义，人类养育他们，他们是肉猪，于是由生到死，理所应当。”
“人们会嘲笑你为不知好歹的牲畜伸张的正义，因为它毫无意义..甚至人们因此将你和肉畜同列！J先生你忽略的第一点是....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来到世上就是作恶的，而真正地羔羊少之又少。”
“我所痛苦地即是我保护不了那些真正的羔羊，我们都在成长中失去了自己的心，都是命运的小丑....只是我不会像你那样涂花脸，自诩世上最清醒。”
小丑致以热切地鼓掌，“如果蝙蝠侠注意到这点就更好了。”他小声嘀咕一句，给予了异见者极大地宽容，“我很欣喜哥谭有人能注意到这一点，世界的和平与否在于是否要和平的人类本身..高处的人希望拆掉挡住他视野的更高的楼层，就会有纷争！”
看着开心又痛苦的J先生跳起舞，逄丹不赞成地用火焰八分光轮再次将之分解为巴尔坦星人。
“你对蝙蝠侠这类可以开着改装豪车改装战机全身一套能盘下一座澳洲小岛的人讨论‘同情’与‘理解’本身就是你的问题，正因为没有才去渴望，你的理想只是为了别人地施舍再有理由作恶吗？”
正义和道义可以模糊化，但恶行一定程度上不会。小丑一定是作恶地代表，只是他因为过度清醒而疯狂，他渴望被理解，却又出于隐私保护和重拾起来的微弱自尊心而杀掉那个理解他的人。
和世上诸多不可解的事一样，他把自己生长成了死循环。
而让疯子感到新颖地说法是：蝙蝠侠不该是你仰慕或者试图让他理解你的对象，了解你的蝙蝠只会更加沉默不语。继而试图消灭你。
丧钟也是一样，这个心如铁石的雇佣兵试着来到雇主扎塔娜身后，询问着要求：“莱昂纳多家主未能发现，那么是否要我掩护你撤退？”
“我觉得我应当找到自己的父母..不能让他们就此失落在这座会吃人的城市里。”女魔法师不再捂裆，她从长达十分钟地痛感中恢复一些，终于能如臂使指地施法。她的法术前摇不长，威力极大实用性极高，却受制于对人类的认知与反应。
丧钟未能保护好她，任何人来了也不行，最好的佣兵背对着她，而她面朝的地方却是另一个人所在的地方。
那是疯帽匠，他可以让世上任何怀有天真的人在三秒内落入他的掌控...哪怕对方是强大的世家魔法师，哪怕是个天才。扎塔娜以一半非人的血脉顶住了全身心沦陷，却不可避免地陷入类似清醒梦的半昏沉状态。
等到丧钟发现不对之时，又一道黑影掠过，那是一只猎豹，迅捷的猫咪撞开了反应过来但完全跟不上动作的王牌佣兵..那就是疯帽匠的合伙人，或者是契约恶魔。
“丧钟，带着莱昂纳多家的魔法大小姐撤退吧！提醒他们家族加钱！一人一千万，这是恶魔..两个上位恶魔：阿蒙和浩瑞士。”拦在小丑和乌鸦头冠犬齿恶魔身前的逄丹说，他开始转换形态，黑色的崩原体骑士Genm，病毒体，近身接触的对手将被逐渐感染。
只是对小丑和恶魔无效，针对的只是疯帽匠。催眠者可以将一个优秀法师一瞬间变成小迷妹..洗脑手段未免过于可怕。
“我只担心我走不掉！”将委托人扛在肩上的丧钟左右为难，猎豹速度太快了，魔神浩瑞士毫无章法，100马赫左右地速度让超人类丧钟也感到棘手，不出十秒..他就吃了大亏。
心口被掏出一个洞的佣兵倒在地上，魔神变回人形，站在疯帽匠身边，“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记住，一切都有代价。”
当然，疯帽匠恭敬地回以谢幕礼，他就在等候这一刻，将莱昂纳多家族成员收入囊中。
“这一次我依旧准备了爆爆玩具！”小丑女在自家男人面前蹦蹦跳跳邀功，却遭到左轮顶脑门地威胁，需要安静的小丑不会每时每刻都在意她的求关注行为，他们之间既有爱也算没有...
只是特殊地相互寄生关系。
感觉受到冷落的哈莉奎茵垂头丧气地按下按钮，结果外面的居民区传来连续爆炸，“啊哦！顺序弄错了。”
于是她抖一抖全身，身上的按钮附件七零八落，散落一地。跺脚的疯狂女人每踩一下外面远远地就传来一阵爆炸声..那是小丑帮的功劳，哈莉奎茵本想借此邀功，却遭受冷遇。
“呃——”丧钟那边也不安稳，王牌雇佣兵第一次想打退堂鼓，又一个乱入者进来了，这个人满身黑白骷髅服，不是修卡特战队，这个人连正常发音都做不到。他的每一个字词都像是某种低语。
这是deadman，不会被杀死的亡语者，只要杀死它的人没有针对灵魂的手段，哪怕将之扔进粉碎机或焚尸炉内它依旧会复活..它不是魔怪，而是人，死人，在这个世界中，它是人类踏上文明道路以来第一例横死者。
这货的嘟囔总结起来只有一个意思：你们杀不死一个死在公元前的人，的确，他已经失去了生命，提前失去了，因此旁人不能够再度剥夺它。
而作为死者，它活动着，也以可以被世人碰触到这个标准或者代价为前提，而他的死体记忆中可以保留任何击败或杀死它的人的格斗动作，可以据此确定对方地下一轮出招表，因此近战击败它一次..下一次同一个人就得换一套格斗手段。
譬如现在的丧钟，佣兵发现绕不开这个黑白骷髅架子怪人之后，选择三两下将对方撂倒，只是被催眠一半的扎塔娜再度遇险，小丑女举起工具锤对着无法集中精神的女魔法师腰腹猛砸....没有出自小丑授意。
疯疯癫癫的人作出什么都不奇怪，而Genm骑士的游戏领域才刚刚展开。现在他是运动动作玩家Lv.3，拳脚平均值2万吨。
拦住丧钟的是小丑，真正的不死怪物拿着炼金术合成的飞跃左轮指向佣兵，却对着另一个人说话：“好久没有让我感到如此开心的人物了....谜语人，没错，没错！一个浅而易见的道理，我居然没有悟透！”
“蝙蝠侠不会想到去消灭自己！而每个人....都是小丑，枉我以为用笑气感染哥谭就可以改变他们了，原来，原来大家根本不需要改
变，嘻嘻..嘻嘻哈哈哈！”
发条是链接着这个人物神经的，现在拧得过死，他整个人陷入了狂乱状态，他站在丧钟眼前，拦住雇佣兵去路，突然直挺挺地跪立于地表，于是露天的顶棚之上为之昏寂，在天阶撒下清净之水的时刻，小丑先生念叨地文字让在场有文化或懂得语言的人都大吃一惊。
那是古希腊秘密祭祀的主持者才会念叨地文字，那其中最重要被重复了多次的自然是祭祀对象的名字，那是希腊语的Δi?νuσo?，那是宙斯之子..转生的义子，是神秘信仰之一，希腊化神中最神秘的主神！
J先生的自愈能力就来源于他，那是科学无法破译的酒神因子，那是醉酒之后由忧郁变为狂暴的悲剧世人，那是狄俄尼索斯，布施与慈爱尊崇律法的希腊旧神系的跛脚男子。
他实际上来源于被希腊人征服的克里特文明信仰，在艰难挺过海上民族最后一波浪潮之后，衰老的克里特文明被泛海而来的山地希腊人征服，作为他们的主神，在神之战争中失败的诗酒之神被迫成为宙斯的又一个儿子。
也是他赐福给了小丑，带有魔神庇佑和酒神因子的J先生才显得那么难以杀死，他早就将自身转化成依附哥谭而生的恶灵！他的细胞基因库在小丑帮内有多个备份，加上沐浴的神恩，裂魂之后可以无限次地重生。
直到灵魂韧度不够而整个人彻底崩溃。
“先生们女士们！我猜，你们不可能取得成功了！那么，可以将我的人物目标：莱昂纳多家的天才下一代——扎塔娜女士交给我吗？我和所有的伙计已经商量好了，关于她肉体灵魂地分配。”
小丑确实是无可救药的，那些特殊版本里蝙蝠救赎小丑的戏码看起来太奇葩，于是逄丹看向扣上酒神节面具的小丑，转移了目标，他指向地是敌方身板最脆弱的一位：缩在人群之后的疯帽匠。
带着刃口的特技飞轮和混在其中的火焰八分光轮显得无从分辨，八分光轮可以从内环一把抓住，呃呃特技飞轮会在内环钳住你的手。
结果迎来了亡语者的一招鲜，它直接试图用身体拦截，又莽又不要脸，切割光轮直接将之一分为二，可魔神浩瑞士则化为猎豹，用不算锋利的爪子一一拍下它们。
“你无法取胜，我们有两者在这里，大侯爵阿蒙比你想得要强大。”浩瑞士提着他的契约者疯帽匠离开，帮忙地目的已经达到，出其不意地催眠术直接限制了最强的法师扎塔娜地发挥可能。
对于这个级别的大魔法师，疯帽匠借助恶魔的力量催眠有效期也不超过一个小时，且作用只有一半：扎塔娜不过感觉头晕难受，类似于发高烧..人还清醒着。
“丧钟，你是个好佣兵。如果你发现任务超出你的能力范围，请自行离开。”
那不可能！收了定金的最强佣兵有自己的原则与骄傲，“我不是命运下的小丑，即便我可能做不到。”
他扛起站不稳的女魔法师，却吃了小丑连续三枪，加上之前被掏空的心口还需要愈合时间....连续遭受重大打击的雄壮男人终于倒下。
逄丹几次要支援都被魔神阿蒙所阻拦，戴着乌鸦高帽的魔神始终沉默，两把直刃带弧度的灰色斩刀始终卡在他前进的方向，上百马赫地速度也无法突破。
于是游戏领域迎来了区域性腐败，灰色的泥水浸染所有不洁之物，那是升级之后的丧尸玩家Lv.x带来的力量，正要追击的J先生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水泥桩，只能杵在原地。
丧尸玩家Lv.x：拳t，踢t，跳跃11.1km，速度210马赫。
自带领域critical dead死亡腐败，将感染一切被自身指定的生命体，使之无意识化或者丧尸化。只是这能力被小丑免疫，甚至哈莉奎茵也能压制这股异变力量。
丧尸玩家手持雀形弓冲向阿蒙，和远近皆宜的魔神战到一起，而这个世界的丧钟没有那样地好运，他被疯癫的小丑女补了好几刀，最后轮到栽下来穿着渔网袜和马戏团礼服的扎塔娜。
在面门一记重拳之后她被推向亡语者，也就是死亡之主，一个霸气名字只有普通人战力极限的反派，他利用地上的污泥整个腐蚀掉了马戏团魔法师衣服，里面是白蕾丝和黑带的内衣。
亡语者将对方手臂归拢握在身后，另一只手腾出在身前摸索，死人当然不会有人类的两性欲望，这个反派意在羞辱！让女魔法师感受到精神落差带来地痛苦！
两分钟以后，哈莉奎茵加入了这场邪恶折磨，看不过去的逄丹被魔神阿蒙死死拦住，深谙人心的魔神甚至开始稳扎稳打，双方同时挂彩，Lv.x丧尸玩家外壳受到的伤损大于魔神。